第45章 收拾紈絝
從安意外的看了眼這個羞紅了臉的女兒無奈的笑了笑“就按五文錢吧。這這裏的這些我全要了,你幫我裝好。”
著在女兒驚愕的目光中掏出一兩銀子遞給她。
女兒沒有接反而連連擺手“不,公子,這些值不了這些錢的。我不能要。”
從安將這銀子放到女兒身前,又指了指放在一邊的竹籃子“這個也給我吧,不然這些我也不好拿。”
女兒是實在人,現在本就占了大便宜自然連連應允,手忙腳亂的幫從安把這些玩偶裝好,又從攤子下拿出了十餘個一股腦兒全給了從安。
從安將手裏拿個貓吃魚的玩偶揣在懷裏,將裝的滿滿當當的竹籃子塞到了逍遙王的懷裏。
“哥,不帶你這樣的。”逍遙王抱著這東西一臉的委屈。
從安轉身又買了新的吃食,嘴裏塞得滿滿當當的含糊不清的道:“你要是再不告訴我你口中的美事是什麽我就把這條街上的攤子的東西都買下來全掛在你身上。”
從安又顛吝逍遙王的錢袋子,一副要將後者的銀子花光的樣子。
逍遙王頓時有些欲哭無淚,這種攤子貨一般都不怎麽值錢,他這一袋銀子的確能買不少東西。
“哥,你買這些東西也沒什麽用啊!嫂子們又看不上。”
從安又顛吝他的錢袋子,逍遙王頓時認慫“別,別,我,我還不行麽?”
逍遙王雖然肉疼他的錢錢,但更重要的是他堂堂的王爺抱著這麽一大坨玩偶之類的東西像什麽話啊!不定這個瘋子等會兒還會買上一大推胭脂水粉之類的.……
“吧。”從安戀戀不舍的將目光從一個賣脂粉的攤子上收回做出一副大度的模樣。
逍遙王有些尷尬,這裏人來人往的他實在不好開口啊!
從安見他又不了目光又朝那賣脂粉的攤子上瞄,一副心動的樣子。
嚇得逍遙王趕忙開口,堂堂王爺買下整個脂粉攤子、還是街邊不入流的脂粉攤子這種事他可不想沾染。
“醉紅樓今晚有花魁的選舉,梅蘭竹菊還有諸位美人兒都會上台。”逍遙王趕忙道,這一下子他話的急,聲音也不由自主的大了些。
從安險些被嗆住,好半才回過勁來,合著這逍遙王是要帶著自己逛窯子啊!
她心中如此想著話也脫口而出聲音比逍遙王還大“合著你這是要帶著我逛窯子啊!”
逍遙王手一抖,懷中的東西險些滾落下來,麵上也是一臉的尷尬。兩饒動靜引得路人紛紛側目。
“你這個賤人什麽?”
從安也覺著自己有一些尷尬,正在此時比他們兩個動靜還大的聲音出現了。
從安回頭,隻看見一身著綢緞的富家公子正一臉憤恨的瞪著他們,眼睛都急紅了。
從安好奇的看著後者實在沒注意到自己到底是哪句話得罪了他。
“我我弟弟要帶我逛窯子啊。”從安一臉茫然有些不確定的。她也不清楚這個公子是不是在同他們話。
“窯子?”那公子似乎被刺激到了“你醉紅樓是窯子?你把爺的女缺什麽了!”
從安一臉納悶難道是她錯話了?想到這裏從安聲的問一邊的逍遙王“怎麽,醉紅樓不是妓院麽?”
逍遙王麵色尷尬微微點零頭“是,不過比一般的地方幹淨些,去的人也是非富即貴。”
從安點點頭,看向那饒眼神中就多了抹奇怪。非富即貴的身份從安倒是不在乎,反正她現在用的是蕭允辰的身份,人品他再非富即貴也貴不過皇上啊。
那人似乎又被妓院這兩個字給刺激到了,眼睛紅的嚇人,一邊的家丁也握緊了隨身帶的木棍。
“公子,您還是趕緊走吧。”從安心思微轉時忽然聽到身後有人在聲提醒“這是尚家的十公子,平日裏跋扈慣了,再糾纏下去您會倒大黴的!”
從安的眼神頓時變了,看向尚十公子的眼神中也帶上了些許冷意。
“走?走的了麽!”尚十公子的家丁慢慢的將他們倆人圍了起來。
她到現在都不明白自己和逍遙王到底是犯了這饒什麽忌諱了。
“怎麽,醉紅樓是公子開的?”從安的嘴角帶起些許譏諷。
這裏的六個家丁雖長得比較壯實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但一看就是靠力氣吃飯就算有一點拳腳功夫也隻能稱得上淺薄。單單他和逍遙王兩個人便對付的過來,更何況那些暗侍也混在他們附近。
“不是爺開的又怎樣!”那公子高傲的開口“單單爺砸在菊雲身上的銀子都夠買它十個醉紅樓!”
從安有些錯愕的看著他,忽然明白問題出在哪了。感情是這子追求人家姑娘不得新生怨懟又聽自己醉紅樓是窯子便曲解成自己在那什麽菊雲是妓女。
雖然從安覺著這樣也沒毛病,可是.……
“這麽來這位公子是菊雲姑娘的入幕之賓嘍?公子好福氣。”逍遙王不由得道,隻是卻在心中暗自嘀咕‘梅蘭竹菊可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兒,樣貌情操不輸大家千金,怎麽會看上這個紈絝?”
他不開口還好,那尚十公子聽到這樣的話立刻如被踩到尾巴的老鼠般跳了起來“來啊!給爺打,撕爛這個白臉的嘴!”
那些家丁立刻便撲了上來,從安的嘴角抽了抽,她就嘛,這樣的紈絝怎麽會有閨女看得上!
從安一拳把撲上來的家丁打的後退了些許,又順手給了另外一個人一個過肩摔。
逍遙王手裏抱著東西跟在從安身後躲著壓根就沒有出手的意思“哥,你這過肩摔是跟嫂子學的吧?”
從安白了眼看熱鬧的逍遙王使了巧勁將一個家丁手中的木棍奪來順手將圍上來的人劈暈過去。
蕭允辰打錦衣玉食的,騎射功夫並不好,身子骨自然也沒有從安這個自練武的結實。若是從安還在自己原來的身子裏哪用得著這麽費力。
饒是如此不過片刻功夫那些人也被從安打的東倒西歪,從安手上控製了下力道,盡量沒有讓戰火波及街邊的販。
從安冷冷的上前,那尚十公子也撲了上來,從安壓根沒有正眼看他,將棍子朝那隻朝自己揮來的胳膊上劈去。
這一下從安用了七成的力氣,那尚十一下子被打的翻到在地,抱著胳膊不住地哀嚎。這條胳膊整個變了形,想來應當是廢聊。
“哥,咱不過出來尋個樂子,你下這樣的狠手做什麽?”逍遙王看了眼那尚十變形的手臂不由自主的抽了口冷氣。倒在一邊的家丁反倒是沒什麽大礙,修養些日子便能好起來。
從安沒有答話隨意的打了個手勢,立刻便有幾名暗侍竄了過來立在從安身邊“身份查明了麽?”
“回公子,這是尚家十公子。”
尚家?在這京城還能有幾個尚家的十公子能這般跋扈?
“帶到家裏去關起來,別讓他死了,派人去給尚家報個信。”從安冷靜的吩咐。
“是。”
立刻便有人走到尚十身邊將他敲暈了過去,幾個起躍便不見了。
那些家丁見主子被擄走了,也不敢多留,立刻便回去報信去了。
從安懶懶的打了個嗬欠,讓人先將逍遙王懷裏的玩偶先給蕭允辰送去。自己則若無其事的逛了起來,隻是身後卻多了幾條甩不掉的尾巴。
從安用腳指頭想都知道今晚一定會有人在醉紅樓等著她,故而也隻是閑轉了下便拎著逍遙王回宮去了。
“哥,真的不去麽?”逍遙王委屈巴巴的問,今晚選舉花魁定是有不少樂子可尋。
從安其實也是好奇的,再加上逍遙王已經念叨了一路她便更想去看看了,隻是街上這麽一鬧自己再去醉紅樓實在不安全。
“要不,你自己去看?我過兩再去看看新任的花魁。”從安的話剛完逍遙王便跑沒影了。
還真是.……從安的嘴角抽了抽。
從安剛走到禦書房門口滿臉愁容的尚丞相便迎了上來,從安連看都不看他徑直往禦書房裏去,蕭允辰正在端著茶杯輕輕品著,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
見從安進來才放下茶杯換了副臉色。
“你這又是做了什麽?當街打人?”蕭允辰麵色略微有些不善。從安打的是尚丞相家的公子,那條胳膊他找人看過了,是救不回來的。
“打他難道不應該麽?”從安輕描淡寫的道,她剛剛看到尚丞相還在門外便知道蕭允辰定是以皇上不在為由一直拖著這件事。
蕭允辰皺了皺眉頭有些為難的:“他是。”
“不管他是誰,衝撞聖駕便是死罪,打他一頓怎麽了?”從安搶在蕭允辰開口前道。
她是將門之女沒那麽多婉轉顧慮的心思“尚家的兒子敢叫人打皇上,那尚家的老子是不是敢叫人打江山?”
從安這幾句話的極為嚴厲,就連蕭允辰心中也是一驚“你到底想要什麽?除掉尚家麽?”問到這裏蕭允辰的眼中頓時起了猜疑。
從安白了蕭允辰一眼“那個紈絝打我之前他在一個女子身上砸了十個醉紅樓的銀子。”
從安的眼中升起了一抹得意,蕭允辰頓時恍然又皺了皺眉“這樣也填補不了什麽。”
從安白了他一眼“積少成多嘛!京城的紈絝子弟又不止他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