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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2章 奪妻之恨

  阿玲離婚了。


  醫院裏還是有一些議論,說阿玲離婚與劉牧樵有關。


  大多數人並不相信。


  袁主任,劉婭狠狠地罵了幾句,“扯蛋!扯他媽的蛋!”她們是絕對不信的。袁主任和劉婭還在晨會上狠狠地批評了幾個年輕人,“傳謠!蠢貨!這種事怎麽可能?別說阿玲不是這樣的人,劉牧樵會做這樣的事嗎?”


  袁主任還專門到了神經精神中心,找到趙一霖,說:“你胡說八道,我袁姍也會相信劉牧樵和阿玲的事?你也是蠢東西,不辨是非,趕緊收回影響!”


  趙一霖急了,說:“我說什麽了?袁姍,你別信別人挑撥,我趙一霖怎麽可能造劉牧樵的謠?”


  袁姍說:“你說親夫被奸夫打了,這話不是你說的?”


  趙一霖說:“我隻是一句玩笑話,你也當真?”


  袁姍說:“正因為是你!你是劉牧樵最好的朋友,你說出的話,別人還能不信嗎?”


  趙一霖嗬嗬幾聲壞笑。


  “你還笑?”袁姍啐了一口。


  “袁姍,你能確定他倆沒有這事?”趙一霖突然認真問。


  “你以為都是你!隻要是女的,老的少的,美的醜的,你都要!”袁姍厭惡地看了趙一霖一眼。


  “冤枉呐!我哪裏是這樣的人了?我很挑剔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說,你這個層次,是不是我才喜歡的?”趙一霖嬉皮笑臉。


  袁姍沒有辦法。


  她也不敢惹趙一霖,這廝,她領教過,現在這年紀了,他還猛於虎。


  過了幾天,本以為議論會慢慢消退,誰知,劉牧樵和阿玲的故事有鼻子有眼,在醫院裏流傳。


  劉牧樵當然是聽不到。


  這一天,劉牧樵遇見了一個人,心裏咯噔一聲。


  他看到了一雙怨恨的眼神,一個扛著掃把的人——劉忠全,他最終被安排做了衛生員。


  孫濤知道了他向劉牧樵要求做藥品倉庫保管員的事,並且也知道了他要求的理由。


  孫濤也不敢讓他與“權力”沾邊,於是就給了他一個做衛生員的崗位,他起先不同意,孫濤是下了決心的,任他鬧,他就是不鬆口。


  孫濤隻給他一個選擇——做衛生員是唯一的選擇。


  他怨恨。


  他怨恨劉牧樵。


  劉牧樵發現他做衛生員也是微微一驚。


  他也注意到了劉忠全滿眼的怨恨。


  不在乎。


  劉牧樵頭也沒回,走了。


  怨恨,你就怨恨吧。


  劉牧樵沒有在乎,但劉忠全卻很在乎,他狠狠地朝劉牧樵的背影吐了一口唾沫。


  “嗯!我遲早要你死在我手裏!”


  劉忠全揮了揮手,不遠處另一個掃地的趕緊過來,問:“劉哥,什麽事?”


  劉忠全說:“看到了嗎?這就是劉牧樵,大色鬼,看見有點姿色的女的,他就會想方設法弄到手。阿玲,你知道嗎?比他大了6歲,還不一樣被他上了……”


  聽的人是一個農村來的大哥,文化不高,喜歡八卦,能聽到有劉牧樵的新聞,一個字不漏記住了。


  本來以為幾天就能止住的緋聞,沒想到越來越傳得凶,最後傳到阿玲耳朵裏,她被氣得連續幾晚睡不著覺。


  白天很累,晚上睡不著,吃了4片阿普唑侖都睡不著,她不得加吃一片黛力新。


  阿玲病倒了。


  被送進了神經精神中心。


  劉牧樵突然聽到阿玲病倒了,有些奇怪,就因為離婚的事病倒了?


  不是說離婚,阿玲並沒有死去活來,而是很蕩然,並且還有一種解脫的感覺嗎?

  怎麽突然又病了呢?


  精神科的修斯介紹,“阿玲得了焦慮症,需要休養,還必須用藥才行。”


  劉牧樵說:“請你認真做一個治療方案,我不希望好好的一個人就這樣毀了。”


  修斯說:“你放心,我準備用6到9個月的時間,把她的病基本治愈。劉牧樵你的情人,我能不用心嗎?”


  “什麽!”劉牧樵大吃一驚。


  修斯說:“對不起,我是最近才知道阿玲是你的情人。”


  “什麽什麽!”輪到劉牧樵抓狂了。


  他不能跟修斯扯這件事,他一個外國人,一定是聽了人家的八卦。


  劉牧樵把趙一霖叫過來,“怎麽回事?你跟我說說,最近外麵在議論什麽?”


  趙一霖突然哈哈笑了起來,笑得眼淚都出來了。


  “你在我麵前說不是真的,你知道你和阿玲的細節都被別人知道了嗎?都在議論,說你怎麽會好這一口。我都想不通,你怎麽會喜歡一個少婦,玩一玩也就算了,你玩得這麽嗨,玩的花樣怎麽也被別人知道了啊?”


  劉牧樵努力克製自己,說:“你跟我說具體一些,別人是這麽說的,你都說給我聽,我真的不知道人家說了一些什麽。老趙,你大膽說。”


  趙一霖說:“你要我說?你做的事,你不是更清楚嗎?我說不出口。”


  劉牧樵說:“你隻管說,我想聽一聽真實的消息。我跟你說,我真的沒有和阿玲有關係,我懷疑有人在故意造謠。”


  趙一霖認真起來。


  “你真的沒有?”


  “沒有,絕對沒有。”


  “怎麽可能呢?”


  “我說了沒有就沒有!你聽到什麽,都說給我聽。”


  趙一霖用一隻手托起腮幫子,說:“這麽說來,真的是有人和你有仇了,說的東西太黃了,太惡心了。我就講給你聽。”


  他把最近的傳聞說了一遍。


  劉牧樵越聽越是臉色變青。


  “我明白了。”劉牧樵聽完,他分析了一下,無非就是兩個人,一個是阿玲的前夫,一個是劉忠全。


  前者,他很快就排除了,阿玲的前夫不至於這樣齷齪,他也沒心思編一些這樣惡心的東西。


  後者,劉牧樵認真想了想。


  嗯,隻能這樣處理。


  他沒有驚動別人,而是給劉忠全郵寄了一封信。他收到這封信之後,一定會信以為真。


  他約劉忠全在望月坡的高衝水庫邊會麵。


  劉忠全收到一封信,有過一分鍾的猶豫,但是還是準備去一趟。


  有人約他搞慘劉牧樵,他哪有不去的道理?


  有人說,他和劉牧樵有奪妻之恨,想有人幫他報仇,聽說你劉忠全智勇雙全,又熟悉劉牧樵的情況,就請你幫忙,事成之後有重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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