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夢裏知多少 春光糜爛時
記得最後一次見太爺爺時是他來找我,我那時候在一家名叫“大唐遊泳健身”的健身房做銷售顧問,他要出門,可能要一個月左右,讓我看好白事店,難道就是這個那時候太爺爺去的苗疆嗎?
我拿起起子打開了一瓶啤酒,和他碰了一下,道:“你們大概是什麽時候去的苗疆那?”
他的煙癮很大,煙灰缸裏的煙頭已經有十來顆了,他把手中的煙頭丟到煙灰缸後又接著點了一顆。
“上個月初五。”他。
對上了,太爺爺來找我那就是上月初五為什麽我記得這麽清楚?因為我就是那進的局子,就在健身房眾目睽睽之下被警察帶走的,最後還丟了工作。
到了警局才知道,不知道那個孫子給我銀行戶頭打了兩百萬人民幣,警察是黑錢還認為我是同夥兒,他奶奶的,現在想想都來氣,我有不在場證明,又有證明人,可是警察就是要再調查調查,這一來二去就是一個月,出來才知道太爺爺已經去世了。
要不人言可畏,丟了工作重新找就是了,可是這個圈子本來就,從此便沒有健身房敢用我,我可能是黑社會。
那一個月究竟發生了什麽?太爺爺真的是心肌梗塞?
他喝醉了,一路上吐了好幾次,嘴裏還一直嘟囔著不可能。
在他心中一位那麽厲害的英雄怎麽可以病死床榻那?可哪有人不會生病?哪有人不會死那?
本來還想讓他給我看看女鬼纏身的事,看來也隻能等他酒醒以後了。
我把他安頓好便在另一個臥室躺下了,艾妹妹也自己去充電了。
今發生的事情讓我頭皮發麻,白雙星王東飛沒有危險,可是為什麽王東飛不來找我那?還有在倉庫時王東飛的眼神和氣勢,那絕對是一個上位者才有的,難道王東飛對我隱瞞了什麽?還有太爺爺為什麽從來沒有告訴過我他的另一個身份?有太多的為什麽,一個又一個的謎團,想的我頭疼欲裂。
“咯!咯!咯!”
林艾薇依舊是那麽的嫵媚,傲人的身材穿著白色襯衣更是迷人奪魄,她的突然出現我已經不是那麽害怕了,隻是我分不清這是夢還是現實,若是夢可過於真實,若是現實又太過虛幻。
她的手指纖長白嫩,撩開我額頭劉海,輕輕的在我額頭親了一下,在我旁邊躺下。
“怎麽?請了個道士是想除掉我?”
她的聲音依舊是那麽動聽,像是中了迷魂香讓人聽了忍不住為她著迷。
我翻了個身,半躺著,用手撐著頭看著她。
“是啊!你知道有道士在還敢出來?”
“咯咯咯!別是他,就算是呂成宗又如何?沒人能把你從我身邊奪走,你是我的。”
她的青蔥玉指捏了一下我的下巴,撫摸著我的臉頰,她手上的溫度有些涼,不過卻很舒服,接著。
“這個世間還沒人能把我怎麽樣。”
她的眼神中有一絲輕蔑,顯然沒把白雙星放在眼裏。
我抓住她不斷在我身上滑動的手,起身把她壓在身下,她的睫毛很長,我的睫毛也很長,這時我和她的睫毛已經交織在一起,她沒有閉眼的意思,我也沒有。
顯然她是知道我太爺爺的,很有可能還認識,我何不套套她的話,也許能知道更多太爺爺的事。
我在她的嘴唇上親了一下,她的嘴唇很軟像棉花糖一樣,還有一絲梧桐花花瓣的甜味。
我把她墨般的秀發纏到食指上把玩著,用她的頭發在她臉上劃來劃去。
她白了我一眼,果然是妖女啊,從上到下都是那麽的令人著迷,就連白眼都是那麽的有韻味。
“你這麽能吹牛的嗎?我太爺爺可是很厲害的,他可是師第一人。”
“哈哈哈!師第一人?又能怎麽樣?見了我也得喊一聲姑奶奶那?”
她的性感不隻是外表,她的身上,甚至是呼吸都散發著一種香味兒,那種香味兒像是橙花、茉莉、白芍藥混合在一起,噴在臉上讓我血脈噴張。
她反手一推,我便被她推到,她又翻身把我壓在床上,她越來越近的臉上看不到任何毛孔,她在我耳朵吹了口氣,我忍不住顫抖了一下。
“家夥兒,你是想探我話嗎?”
用吐氣如蘭來形容她再合適不過。
她完竟含住了我的耳唇,我渾身一陣燥熱。
“家夥兒?哼!我讓你知道不。”
我又翻身把她按住,我凡事都喜歡主動,我看著她的眼睛,想要從她的眼睛中尋找破綻,她的眼神突然一變,那眼神就像是春雨過後的空氣,格外清新,又像是繈褓中的嬰孩,無比單純。
“你是要對人家行那不軌之事嗎?”她眼睛含淚表情無辜,嬌滴滴地。
轟!我的腦袋瞬間爆炸了,什麽套話,什麽女鬼通通放在腦後,隻留下了我需要她,我需要她,這女人何止是妖精啊。
花落知多少?我不知,她也不知,可風知,雨知,夜知。
窗外的夜是那麽的孤獨,微風細雨與落了一地的月季和薔薇。
月季和薔薇的花瓣落在地上被雨水浸泡後混合在一起,是那樣的糜爛。
窗外的夜有了花瓣的陪伴,就像窗裏的我有了她,同樣的糜爛。
她躺在我的臂彎,眼睛微閉著,我抽了口煙,把煙霧緩緩吐向她略有潮紅的臉上。
她顯然是沒有睡著,她輕輕在我胸口拍了一下。
嬌聲道:“咳咳咳!討厭!壞死了。”
我故意想要逗逗她,又抽了一口把煙霧吐到了她的臉上。
她慢慢睜開眼,可是並沒有什麽作為,等我把煙霧吐完後她突然把我按在了身下,她咬住了我的下嘴唇。
“啊!”我大叫了一聲。
心裏“砰砰砰!”直跳,她終於是要殺我了嗎?我閉上眼睛,我明白她要殺我如同碾死螞蟻。
“怎麽現在知道害怕了?”她的嘲笑聲從我耳邊傳來。
“我過我不會害你。”
“為什麽是我?”我是真的很想知道她為什麽會選擇我。
“你身上有我需要的東西。”
“什麽?”
“賤氣。”
“什麽什麽?你才賤那,有個相聲的比較賤,你去找他去啊。”
她竟拐彎罵我,我把她從我身上推開,不再理她。
她躺好後拉扯了一下被子,我死死抓住不放,罵我還要搶我被子,哼!
她見我不鬆手便沒有再繼續拉扯,反而撩開被子從背後抱住了我,在我耳邊道:“人死變鬼,鬼死變聻,人怕鬼如同鬼怕聻,此聻而非賤。”
什麽亂七八糟的,從來沒有聽過鬼死後會變什麽,鬼死後不是就灰飛煙滅了嗎?
“家夥兒,你不用處處提防我,我過不會害你便永遠不會害你。”
如果心中氣憤是毒藥,那麽她在耳邊低靡聲便是解藥,何況我並沒有生氣,隻是想看看她的反應,也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我竟在乎了她的一顰一笑。
和她在一起後我的身體竟然有了不的改變,原本我皮膚比較白,是那種病態白,現在麥色皮膚和棱角分明的肌肉線條都在證明她的清白。
“那又怎麽樣那?難道這個世界上隻有我有你所謂的聻氣?”
“對,這四海六界八荒隻有你有,因為這本來是屬於我的,卻不心被你偷了去。”
“怎麽可能,我可……”
我話還沒有完她用食指按在了我的嘴上。
“我並沒有是現在的你,有些事現在還不能告訴你。”
“那我什麽時候才能知道?”
“等你找到了真正的你,你自然會知道。”
她完便從我身上移開了手臂,她突然移開的手臂讓我有些不舍,我翻身想要抱住她,可她人已經消失了。
“嗬嗬!”
我搖頭苦笑了,她是把我當男傭還是鴨子?我這麽像出來賣的?好,就算是,那好歹你給點錢啊。
“今是個好日子!嘿!心想的事兒都能成。”
唉!艾妹妹又開始了它一的工作。
我從床上爬起來也沒有穿衣服,走進浴室打開噴淋把水流調到最大最冷。
她的四海六界八荒隻有我有聻氣,這話開始我沒在意,後來越來越感覺不對勁,這意思就是四海六界八荒我最賤唄?這罵人都這麽清新脫俗了?還四海六界八荒。
我看著鏡子裏的自己,這到底是不是夢?顯然這不是,身上的“草莓印”還在,它訴了昨晚那一夜的瘋狂。
想不明白也想不透,找到真正的自己,什麽鬼?算了不想了。
我出門時看了一眼白雙星他還沒有醒床上有點亂,顯然昨晚他睡得並不是很安穩。
在家做飯我擔心會吵醒他,所以我早早下樓去買早餐。
雨後晴,空氣清新涼爽,空氣中伴隨著月季和薔薇的花香。。
高溫氣後的一場雨衝走了悶熱也帶來了短暫的涼爽,同時衝走了我心中的壓抑感,王東飛安全就好。
王東飛你個兔崽子,別讓我見到你,見到你非得打你一頓出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