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四十一章 無端的陷害
延禧宮內,蕭清雅手捧著書本,詢問著小六的學習情況。
這玉城皇子也算是聰穎好學,隻不過這身子卻是差強人意,蕭清雅便也是吩咐了太醫院,好生的調理這身子,卻依舊是收效甚微。
畢竟,良久的懈怠,讓玉城的身子,並不是那般輕易的康複,蕭清雅也隻能是盡心盡力的操持著。
卻是說這個時候,門外服侍的丫鬟若有所思的望著罄芯,這罄芯心領神會的明白了她的意思。
“娘娘,殿下此番也是進步神速,切莫要這般的嚴苛。”
罄芯說著,便是上前,將蕭清雅攙扶了起來,一個眼神,蕭清雅便也是心領神會。
於是,這蕭清雅便是輕聲細語囑咐著玉城,便是將他打發了出去。
沉寂的廂房之內,蕭清雅悄然的坐在那裏,這無事不登三寶殿的女人,此番怎麽可能會出現在自己的麵前。
更何況說她已經明確的表態,不會跟這個女人合作的。
隻是,進門都是客,蕭清雅便也是沒有過多的想法,便也是示意將這袁芊素從門外請了進來。
“袁婕妤,這般又是為何?”
然而,讓蕭清雅始料未及的事,袁芊素剛一踏進延禧宮,二話不說,便是撲通的跪在了地上,竟也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蕭清雅漠然冷笑著,嘴裏也卻是戲謔挖苦的言辭,“該不會又想到了什麽,非是要尋了我的錯吧。”
蕭清雅說著,卻也是忙不迭的吩咐著罄芯,將袁芊素攙扶了起來。
這後宮裏,雞毛蒜皮的事情都是會毫無征兆的傳播的沸沸揚揚的,更何況說是蕭韻蓉被慎刑司的那幾個人擅作主張,拔了舌頭呢。
索性,這蕭韻蓉咎由自取,龔閱便也是責罰了他們,並沒有追究太多,
畢竟此番那苦主,也是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倒也是安靜的不少。
蕭清雅話裏有話的挖苦著袁芊素,便也是私下聽聞了,這便也是袁芊素的心思,隻不過,對於蕭韻蓉來說,蕭清雅並沒有打算對她這般的懲罰,不過是打算小懲大誡,讓蕭韻蓉有個教訓便是好了。
袁芊素漠然淺笑著,便是悠悠的說道,“寧昭儀這般的想法卻也是不妥了吧。”
“我不過是打算著投誠昭儀娘娘,才是如是這般去做的。”
袁芊素恬不知恥,卻也是毫不猶豫的將這過錯,轉嫁到了蕭清雅的身上。
袁芊素何等的聰明,寄人籬下她固然討厭,可是此番,她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她隻有重新選擇了投靠的對象,才能在這深宮裏,屹立不倒。
要說,這蕭韻蓉本就是因為蕭清雅的緣故,而是受到懲罰的,這蕭韻蓉這般的境地,對誰是最為滿意的。
毫無疑問,此人一定是蕭清雅本人了。
袁芊素又是見縫插針,竟然是將這件事情,怪罪到了蕭清雅的身上。
此番,袁芊素又是出現在蕭清雅的寢宮,這莫大的罪名,也便是百口莫辯了。
蕭清雅苦笑著,卻也是不以為意,“袁婕妤不會以為本宮就是如此吧。”
蕭清雅不屑一顧的瞥了眼袁芊素,這心思歹念的女人,一再的抹黑自己,拉攏、投靠、陷害的伎倆層出不窮。
這一切的一切,對於蕭清雅來說,根本就是不以為意。此番就算是袁芊素如是這般,蕭清雅也便是淡然。
昔日,便是將這蕭韻蓉交托到蕭晴雪的手中,便也是由著蕭晴雪施著威嚴,根本就不需要蕭清雅做什麽。
卻是這蕭清雅目不轉睛的盯著袁芊素,卻也是沒有任何的回應。
便是良久,這袁芊素則是不經意間的陪笑著,“寧昭儀如何,芊素自然是清楚,此番便也是我的主意。”
袁芊素陪笑著,便是接言說道,“隻是,芊素經曆了這般,此番又是……”
袁芊素手撫摸著幹癟的腹部,卻也是有所指,這後宮之中,她們都可能成為旁人的眼中釘肉中刺。
袁芊素也不例外。
這蕭晴雪一直都是以一個高高在上的姿態,出現在他們的麵前,蕭晴雪眼裏更是容不下他人懷孕。
袁芊素也是有過經曆的,便也是知道,昔日過往,蕭晴雪為了教訓這懷孕的女人,不然是讓她們罰了跪,再不然又是讓她們聞了什麽香味。
就算是他們的寢宮固若金湯,也會有辦法,讓他們陰陽兩隔。
便也就是這般的玄乎的,袁芊素有孕在身,此番,便也是腹中胎兒是她扶搖直上的救命稻草,她怎麽可能不做垂死掙紮。
袁芊素這般的對自己如此恭敬,此番也大抵這個心思吧。
卻說,這蕭清雅卻是不以為意,如是的說道,“袁婕妤,本宮何德何能,唯恐著平素裏說錯了什麽,做錯了什麽,本宮可是擔心的緊呢。”
蕭清雅眉頭一挑,卻也是懶得理會袁芊素的巧舌如簧,這個女人何等的心思盤算,做這麽多的事情,其他的人不過是自己眼裏的棋子罷了。
按說,她的身邊,應該有些許的姐妹照拂才是,隻不過對這個袁芊素,一而再的示好,這在蕭清雅的眼裏,始終都是不屑的。
畢竟,一次不忠,百次不用,袁芊素在背叛,就注定了她不會對自己忠誠。
哪怕袁芊素有心的示好,也隻可能是為了一時之間躲避蕭晴雪追究的辦法。
蕭清雅不會讓自己成為蕭晴雪的炮灰,便是如是的吩咐著袁芊素離開了延禧宮。
“小主,這袁婕妤哭著離開的。”
門外,罄芯送走了袁芊素,便是如是的匯報著說道。
而此番蕭清雅卻是漠然訕笑著,便也是不以為意。
這深宮裏,有些事情可做,有些事情,便也是不可以做的。
蕭清雅嘴角卻也是不經意間的劃過一抹邪魅,便也是不再理會。
再則說,此番更是淑妃邀約賞花的功夫,蕭清雅也懶得理會這些個瑣碎,便是不以為意,心下正是盤算著,該是如何跟她們虛以逶迤的說著冠冕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