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 刺殺
恭裘現下已經收集了一個官員貪汙的證據,他剛從一個貪汙的官員的書房裏出來,找到了一個賬本。他把證據剛剛藏好就敏銳的嗅到了危險的氣息,他側身一閃躲過一位侍衛的利劍。侍衛冰冷著一張臉,手裏的劍直直的指著恭裘,“把賬本交出來,饒你不死。不然死無全屍。”
恭裘還是一副散漫的樣子,他攤了攤手,眨了眨一雙風流的桃花眸。“你說的什麽賬本?我根本不知道啊。”侍衛的嗓音也冷了下來,“都給我上。”他身後的侍衛們都施展輕功向恭裘衝去,手裏的劍目標都是恭裘。
恭裘也抽出一把劍,看似無章法的亂揮卻把侍衛們的攻擊都擋了下來,他一邊抵擋著侍衛們的攻擊向遠處後退,一邊又拿出一把匕首。足尖輕點向侍衛們的要害處劃去。
侍衛們的神情嚴肅,都盡量閃躲著恭裘的匕首,但終究是敵不過恭裘的功法,紛紛被劃在了要害處。
等侍衛們都倒在了地上,最先攻擊恭裘的侍衛才麵色難看的上了。恭裘臉上散漫的笑意也消失不見了,這個侍衛的身手不凡,甚至他都有些力不從心。侍衛出手狠辣,招招都是恭裘身上的要害處。
恭裘現下隱隱處於下風,隻能被動的防禦著來自侍衛的攻擊,再一次豎起劍和侍衛的利劍磨在一起,眼神對視間兩人眼裏都是堅毅。
兩人遠離對方時侍衛朝恭裘射了一箭,再不解決這個礙眼的男人他的任務就要失敗了,而任務失敗的下場隻有一個,那就是死亡。
恭裘猝不及防的被狠狠射了一箭,恭裘的麵色有些蒼白,咽下喉間的腥甜拿著劍劃向侍衛的脖徑,侍衛抵擋不及倒了下去。
恭裘捂著自己的胸口,鮮血染紅了一大片衣襟,等來到蘇府門口,他再也堅持不住昏厥了過去。打著哈欠打開府門的仆人看見暈厥帶血的恭裘嚇得連一點睡意都沒有了,往回跑的時候都差點跌倒。
蘇徽安著急的把恭裘讓仆人扶進府內,把蕭清雅叫了過來。蕭清雅看著蘇徽安如此著急有些疑惑,“叔叔,發生什麽事了?”難道是蘇璨出事了?
蘇徽安的麵色嚴峻,語氣沉重的開口道。“恭王爺受傷昏迷了。他在我這個地方受傷,若是有了稍微的差池,我肯定難辭其咎。清雅,你不是會醫術嗎?救救恭王爺吧。”如今的形勢逼人,不得已才隻有求到蕭清雅頭上。
蕭清雅為難的咬了咬朱唇,“可是叔叔,我隻會一些皮毛。不會救人啊!”讓她認認草藥什麽的還行,但讓她救人她就束手無策了。
蘇徽安軟著語氣開口,“清雅,你就當幫幫叔叔好不好,現在我也不便去請大夫,要是請了大夫那些刺客會層出不窮的出現在蘇府。”若是恭裘有了什麽閃失,整個蘇府都會覆滅。他不能拿蘇府去賭,為了璨兒也要把恭裘把鬼門關裏搶過來!
“好吧,我盡力而為。”蕭清雅終究不能拒絕蘇徽安的哀求,畢竟蘇徽安和自己的爹爹關係深厚,而且收留了她。為今之計也隻有去請自家師父了。
蕭清雅邁著步子進了內閣,看著麵色蒼白的恭裘心下有些為難。“青兒,快去醫館去請醫師。”蕭清雅在房間裏打量了一圈,然後走到床前。她吩咐站在房裏的丫鬟,“去打一盆水來。”
蕭清雅看著血淋淋的恭裘,有些頭疼的回想自家師父交代的事宜,嗯……病人重傷該怎麽做來著?走一步看一步吧。
蕭清雅沉舒了一口氣,然後‘次啦’把恭裘沾染鮮血的衣襟撕了下來,粘在傷口處的衣襟蕭清雅小心翼翼地用剪刀剪了下來,等做完這一切,蕭清雅白皙的額頭已經有了密密的細汗。
蕭清雅把盆裏的幹毛巾浸濕,然後擦上恭裘的傷口處。等把鮮血都擦幹淨了,蕭清雅把繃帶一圈一圈繞到恭裘身上,她根本不會救治,隻能做些簡單的包紮。蕭清雅正想進行下一步動作的時候,然後聽見一陣喧鬧。蕭清雅蹙了蹙柳眉,好像是蘇璨。
“讓開!本小姐的家本小姐還不能進了?!”蘇璨一把推開擋在前麵的仆人,心裏一陣慌亂,恭裘有沒有事,他要是死了她怎麽辦,蘇璨想著想著紅了眼眶,聲音都帶著哽咽。
蕭清雅聽見蘇璨的叫聲就知道不讓她進來她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於是高聲開口道,“讓她進來吧。”
仆人這才退了下去,蘇璨輕哼了一聲,揚起白皙的下巴跑了進來。看見昏迷不醒的恭裘她的聲線顫抖,“阿裘他有沒有事啊?”
蕭清雅暗暗的翻了個白眼,這才多久連阿裘都喊上了。不過麵上她神色冷淡的對這位養尊處優的小姐開口,“你進來可以,但請不要打擾我對他的救治。在這種生死攸關的時刻相信小姐你也知道什麽是利弊。”
蘇璨咬了咬唇,把剛要吐出的不滿抱怨全都咽了下去,“我知曉的。”不過這個女人憑什麽用這種語氣和她說話,她在心裏不滿的想著。
蕭清雅這才點了點頭 ,把恭裘身上的繃帶係了一個結,然後讓丫鬟換了盆清水。蕭清雅把濕毛巾擰幹然後把它疊的像塊豆腐塊放在恭裘的額頭。
蘇璨看著蕭清雅一連套的動作,心裏有些不舒服,看向蕭清雅的時候心裏有了些鬱氣,明明這些她蘇璨也是可以做的。
蕭清雅可不管蘇璨心裏的兒女情長,她現在正焦急的等著自己師父的到來,看恭裘這個樣子,怕是堅持不了多少時間了。要是恭裘醒不過來了,到時候蘇府真的是完了,覆滅的連渣渣都不剩。
蕭清雅焦急的在房裏踱來踱去,不時把毛巾給恭裘額頭上的換一下。蘇璨看著蕭清雅的動作,無聊的托著腮。“喂,別走了,你走的我頭疼。”
蕭清雅的心裏毫不波瀾,你頭疼關我什麽事。她瞥了一眼蘇璨,“你不擔心恭王爺了?”瞧瞧這悠閑的樣子 ,她都懷疑剛剛衝進來的姑娘是不是蘇璨。
蘇璨回答,“當然擔心啊,可是一味地擔憂有什麽用,不如坐下來想想辦法。而且我相信阿裘會醒過來的。”她就是故意改口成阿裘的,沒辦法,現在她已經把這個女子當成情敵了,在情敵麵前自然要宣告主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