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2章 那個人是戰王
小指的聲音帶著一絲絲不好意思,“主人還沒有給小指選擇衣服。”
“哦對對,那就穿那種酷酷的吧。”
已經擬人的小指穿著一套現代的童裝,特別的酷,看得宋辭憂都移不開眼睛!
“哇!小指太帥了!”宋辭憂杵著下巴欣賞著眼前的小正太,隻是帥歸帥,總覺得那裏不對!
“哪不對呢?”
宋辭憂從頭到腳仔細檢查了一遍之後,終於發現哪不對了。
“頭發!小指你還沒有頭發,你快弄個發型出來。”
小指卻露出為難的神色:“……”
“怎麽了?”
“主人,級別還不夠,沒有頭發。”小指的聲音有些鬱悶。
“啊?”
“還不夠?那還得多久?”宋辭憂沒想到是這個原因,擬人的小指什麽都齊了,就差個頭發,有了頭發才能完美。
“等主人新醫館開業應該就能升級了。”
宋辭憂有些無奈,“好吧,那到時候再說,先這樣。”
另一邊,回到房間的賈覓心情久久不能平複,腦海中依然是那個男人的身影。
她想起爹爹和大哥被皇上下令處死時,滿朝文武沒有一個人願意為爹爹求情,就連平日裏關係要好的那些大臣們,也巴不得與爹爹斷絕關係。
娘哭瞎了眼睛,可沒有一個大夫願意為娘醫治。
爹爹對皇上忠心耿耿,是不可能做處那種事的,唯一的可能就是被人陷害,對方做了十足的準備,讓爹爹沒有一絲翻案的可能性。
絕望之際,隻有一個人向皇上說了一句話,就是這句話,讓爹爹和大哥得以留住性命,隻要還有命在,總有一天能沉冤得雪。
而這個人,就是戰王君不憂!
她很感激戰王,可是爹爹犯罪的證據確鑿,要翻案很難,她想救爹爹和大哥,可她沒有辦法。
後來,她也被賣給了人販子,輾轉多處,憑著刻骨的仇恨和想救爹爹大哥的心苟且偷生。
她想過去求戰王,可是她自身難保,自己都逃離不了那些人的魔爪,更別提尋找一向神出鬼沒的戰王了!
她沒想到,如今會在這裏,以這種方式見到他。
可她現在是宋辭憂的丫鬟,戰王或許也不記得她了,她不敢貿然道出身份,請求幫忙!
……
一縷朝陽照進房間,透過窗戶,分成一束束明黃色的光線,烘得人身上暖洋洋的。
一縷青絲在潔白無瑕的臉上調皮的劃著,宋辭憂被打擾,嘟囔了一聲醒了過來。
入眼便是熟悉的絕色容顏,她這才看清,是君不憂把玩著她的一縷頭發,正在她臉上亂劃。
“你醒了!”
“憂兒一夜未睡嗎?”
富有磁性的嗓音在耳邊撩撥著,大手將垂下的發絲攏到耳後,然後,又在小巧的耳垂上把玩了兩下,直到察覺到小女人的怒氣,某人才停了下來。
“怎麽會有玩人家頭發的癖好!”宋辭憂沒好氣的說了一句。
昨晚與小指聊天,後來兩人又玩遊戲,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宋辭憂假發都忘記了取,戴著睡了一夜,現在頭皮特別難受……
“憂兒的頭發很……滑……”
話還未完,隻見麵前的小女人往頭上一抓,一把把假發拖了下來,露出裏麵的微卷短發。
君不憂:“……”
眼神一下就變了……
“看什麽?沒有見過女人脫假發?”
“咳咳……還真沒見過。”
瞧見榻上的男人瞳孔縮了縮,十分詫異得樣子,宋辭憂得意的揚了揚頭顱。
“你昨天發燒了,傷口我已經處理過了,你現在感覺怎麽樣?”
某人聞言,低頭看了一眼,索性直接當著宋辭憂的麵就把衣領拉開,露出小麥色的富有光澤的大片肌膚。
宋辭憂趕緊扭過頭去,“你幹什麽?沒看到還有人嗎?”
某人深邃而神秘的瞳孔十分無辜的看著宋辭憂:“憂兒昨夜不是已經看過一遍了嗎?為何還害羞?”
宋辭憂汗!
昨夜是情非得已好嗎?而且她當時隻顧著處理傷口,根本就沒有仔細看。
“那,那能一樣嗎?”
“一樣。”
“……”
不行不行,不能再繼續在這個話題上聊,不然她怕自己把持不住!
“脫都脫了,我幹脆給你換藥吧。”
某人點點頭,乖乖的躺下,敞開大片胸膛,“憂兒來吧!”
宋辭憂:“……”
那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是什麽情況?
深吸一口氣,她俯身熟練的揭開紗布,露出裏麵蜈蚣一樣的傷口。
男人瞳孔一縮,詫異得看著傷口,“這……憂兒是把我的皮肉給縫起來了?”
“嗯,這樣好得快,你別動,我給你換藥。”
“好。”
某人如此乖巧聽話的模樣,宋辭憂還是第一次見,感覺有些稀奇!
怔怔的盯著俯身認真換藥的宋辭憂,君不憂不由得心猿意馬起來。青蔥玉指仿佛有什麽魔力一般,所到之處,星火燎原,明明隻是簡單的換藥動作,看在他的眼中卻覺得格外的迷人!皮膚也漸漸滾燙起來!
“好了嗎?”某人的嗓音變得暗啞。
“馬上好了,換完藥你起來走走,早餐應該已經備好了。”
“嗯。”
飯廳。
扶風盯著豐盛的早餐直咽口水,嘴裏還不怕死的抱怨著:“主子和宋姑娘怎麽還不來,我都餓死了。”
賈覓候在一旁恭恭敬敬的道:“小姐一向起得晚,勞煩兩位大人耐心等等。”
扶風這才注意到賈覓,“你是宋姑娘的丫鬟?”
賈覓垂著頭,“是。”
扶風他們並不認識她。
“你剛來不久吧?這個宋辭憂,有錢就學會享受了,以前她身邊可沒有丫鬟。”
“小姐太忙了,有個人在身邊伺候著她會輕鬆些,我能伺候小姐是我的福氣。”
“你倒會說話,不過與人說話不自稱奴婢,想必也是她允許的吧?”
“是,小姐說眾生平等,沒有誰生來就是奴才,便不允我自稱奴婢。小姐還說我並非丫鬟,而是她的助理。”
扶風略微詫異:“她還說過這種話?”
“是。”
“眾生平等,助理?”
扶風不能理解,因為他生來就是主子的侍衛,為主子活,為主子死。也從未沒有聽過“助理”兩個字。
“宋辭憂籠絡人心的本事不小啊,這麽快就讓你對她死心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