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大反派的蠱師媽(9)
夜晚的安樂市燈紅酒綠,充斥著醉人的氣息。清豔會所是安樂市最大的私人會所,為大量上流社會人士提供的娛樂場所,保密性和娛樂性極高。
清豔會所充斥著迷人的香氣與醉人的美人香,各色的人來回走動,臉上都帶著曖昧迷人的笑容。各個包廂隔音效果極好,根本聽不見裏麵的動靜,每一個房間都是客人的專屬。
穿著酒紅色襯衫,頭發桀驁不馴的支棱著,看上去灑脫不羈,身材略消瘦,麵容英俊的男人正一手摟著個身材暴露的紅裙女人吞雲吐霧,看上去心情不大美妙。
“田哥,就是怎麽不高興的樣子,又被嫂子罵了?”說話的男人穿著騷包的花襯衫調,笑著開口,他跟田英傑的關係不錯,身份地位有相當,也不怕得罪人。
“別提了,那女人成天嘰嘰歪歪管東管西的,像是個母老虎,當初要不是我爸非要我娶她,我看她一眼都嫌煩。”田英傑撇了對方一眼,撇了撇嘴,一臉不屑。
他跟馬文珠典型的政治聯姻,為了雙方家族的利益。馬文珠為人強勢,把家裏的企業打理的不錯,給他這個丈夫足夠大的資金支持,這一點他是滿意的。
明明早先就說好不過多幹涉他的生活,不鬧出私生子就行,兩人維持著表麵的和平和夫妻恩愛的假象。
可女人就是這麽莫名其妙,馬文珠漸漸地對田英傑產生了掌控欲以及占有欲,妄想操縱田英傑,叫他收心和自己好好過日子。
田英傑閑散風流慣了,從小就被寵的厲害,是個標準的紈絝子弟,怎麽可能願意隻守著一個女人過餘生?自然是不願的。
兩人之間幾次爆發衝突,鬧得不可開交,田英傑今兒也是跟馬文珠大吵了一架,摔門而去。剛好他這狐朋狗友給他打電話,他也就順嘴答應了。
正在兩人胡亂打著嘴炮說些下流話的時候,清豔會所的大門外,一個身材火辣的女人從黑暗中款款走出,她五官豔麗精致,臉上畫著濃妝,卻無損於她的美麗,反而為她增添了幾分風流嫵媚,嘴角眉梢帶著數不盡的風情,櫻唇微微上揚,璀璨奪目。
黑色的包臀短裙包裹著他纖細的腰肢及翹臀,踩著黑色的恨天高,一步一搖,搖曳生姿。走動之間,雪白的皮膚與黑色的裙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站在門口的一些人口水都差點流了出來。
女人很滿意自己造成的效果,伸手撩了撩剛剛燙好的卷發,酒紅色的大波浪如流水般傾瀉而下,隨意動作間帶著陣陣幽香,散發著迷人的香味。
有的定力差的都在不斷的吞咽口水,生怕一張嘴就成為了瀑布。定力好些的也忍不住目光追隨著女人而去。馬澤蘭從來沒想到自己竟然有這麽一天,以前她雖然漂亮卻也不會讓所有男人注目垂涎,現在儼然是魅力無處安放的尤物,走到哪裏都是眾人矚目的焦點。心裏的得意自然是難以言說。
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馬澤蘭朝著清豔會所的包間而去,一路上竟然意外的順利,倒也沒有被人攔著。
吱嘎——房門被人打開的聲音在勁爆音樂的背景之下並不明顯,田英傑並沒有發現門口突然出現的人,隻是專注的抱著懷裏的女人為所欲為。
衣衫半褪的女人嬌笑著輕輕推拒,輕柔的力道頗有幾分欲拒還迎。田英傑可是個大客戶,向來出手大方,可是他們這些公主們爭著搶著的金主,她好不容易搶到了機會,自然不會輕易放過。
可惜,女人今天注定要倒黴,慘遭截胡。
“姐夫”女人柔媚的聲音婉轉多情,接連拐了個九曲十八彎,聽起來就酥麻入骨。單聽聲音就覺得是個尤物,田英傑聽的半邊身子都跟著酥了,眼神倏地望向門口,乍一看眼睛都直了。
“你是?”
“姐夫不記得我了?我是馬澤蘭啊!三年前我們還見過麵的。”馬澤蘭緩步走來,輕輕的搖晃著纖細的腰肢,仿佛一掐就斷,正是田英傑最喜歡的小細腰。
這時候哪還管那麽多?這麽個大美人不撈到自己身邊簡直吃了大虧,田英傑嘴上立馬開始應和。
“原來是澤蘭啊,長得這麽漂亮,姐夫怎麽可能忘得了你呢,這麽久沒見了,快上姐夫好好看看。”伸手推開懷裏的女人,田英傑毫不猶豫的走向了馬澤蘭,把人的手抓在手裏輕輕揉捏著,語氣曖昧。
對於田英傑的動手動腳,馬澤蘭不以為意,臉上仍舊戴著完美的笑容,輕輕的拍打著田英傑的胸膛,兩人這副模樣倒頗像調情似的。
“姐夫真討厭,這事兒要是讓姐姐知道了,可不得撥了你的皮。”馬澤蘭一聲嬌小聲音酥麻入骨,斜睨著田英傑,偏過頭去不再看人。
“姐姐的性格我可是清楚的,要是讓她知道的話,我怕你我都沒有好果子吃,不然還是算了吧。”馬澤蘭眼睛輕輕轉了轉,站起身就準備離開,卻被田英傑狠狠的抓住手臂扯到懷裏。
“我可是田家的正經家主,他怎麽可能管的到我頭上,放心有姐夫給你撐腰,她不敢那你怎麽樣。”田英傑嘴上十分堅定,早已色迷心竅,想不得其他也忘記了馬文珠的彪悍,說著就往每人的臉上親去。
馬澤蘭的眼神閃了閃,他要的就是這句話,以他的手段和模樣,必定能叫田英傑迷得五迷三道,全都聽了自己的話去。
“那以後就老板姐夫多多照看了。”伸出手攬住田英傑的脖頸,馬澤蘭嬌笑著在她臉上輕輕一吻,美人的香氣竄入鼻尖,隻讓人覺得酥麻不已,田英傑頓時什麽都忘了,猴急的想跟美人兒共赴雲雨。
旁邊的男人看的也是咂舌,眼神癡迷,不由暗自感歎,也不怪田英傑如此躁動,這麽漂亮的女人的確難得。
所有人都沒有發現的是,肉眼所看不到的地方,一隻如同灰塵一般不起眼的東西飄入了田英傑的鼻尖,鑽入他的身體,悄悄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