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我是真千金她媽(18)
早晨的日光溫暖柔和,微風吹過裹挾著一絲難以察覺的涼意。
身材高挑纖細,麵容精致的女人穿著淺紫色的職業套裝,窈窕的身材展露無遺,床~上卷的頭發被盤成丸子頭,平添了幾分幹練清爽。
腳下的高跟鞋嗒嗒作響,呂雪薇昂首挺胸,麵容明媚,嘴角含笑。行走在公司的大樓之內,凡是從他身邊經過的人,都恭恭敬敬的叫他一聲李總,這樣被眾人敬仰討好的感覺實在是太過美妙。
“雪薇,昨兒睡得好嗎?看你今天氣色這麽好,一定睡得不錯。昨天我跟你說的事情你考慮的怎麽樣了?”周安國不知從何處躥出來,跟在呂雪薇身後一步遠的地方,目的明確的開始討好。
雖然當上了總經理,但有些事情他確實是沒有資格插手的,隻能求助於自己女兒。
“當然了,我每天都會花一些時間去美容,氣色好是肯定的。”呂雪薇得意洋洋地摸了摸自己嫩滑的臉蛋兒,對這種觸感十分滿意。
隨即,呂雪薇大手一揮,“昨晚你說的事,我已經想好了,就按你的意思去辦吧。”
“好好好。”周安國樂的直點頭這事情辦成,自己能從中得到不少利潤,果真掌權者是自己人就是方便,要不是呂無憂的女人不肯聽自己的話,這些年他也不至於混得這麽慘。
好在終於苦盡甘來,沒了那些擋路石,這就是他們父女的天下了。當然,自己掌權更加方便。
呂氏集團辦事井井有條,今兒卻是出現了不一樣的喧鬧。呂雪薇狠狠地皺起了眉頭有些不悅,因為他的掌權來的並不正規,所以公司裏有不少人反對,都是被他鐵血鎮壓下來的。他自認為建立了足夠的權威,叫這些人都不敢違抗他,可沒想到這才沒幾天就有人趕到公司門口鬧事,豈不是在當眾打他的臉?
同時,呂雪薇覺得自己也該時不時地立個威,抖抖威風,才能叫這些人不敢小瞧了自己。想到這裏,呂雪薇腳步一轉,身形已經朝著門口而去。
“在外麵吵吵鬧鬧的成什麽樣子,你們沒有事情做嗎?都給我去工作。”中氣十足的女聲中夾雜著毫不掩飾的趾高氣揚,呂雪薇雙手環胸立於台階之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底下的人。
簡單的了解之後,呂雪薇才知道,原來是有兩三個人想要闖入集團公司內部,保安怎麽可能讓他們如願,一是在大門口起了衝突。
來鬧事的人隻有八九個,長得高高壯壯,皮膚是被長期暴曬的黝黑,穿著樸素廉價的衣服,渾身上下散發著農民的質樸憨厚氣息。
這樣的氣息不隻證明了是老實人,更證明了——好欺負。
“無論有什麽事情都該走正規的渠道,沒有預約就闖進來,一點教養都沒有。”仗著身邊有保安,呂雪薇說話也絲毫不客氣,語氣尖酸刻薄。
“就是一群窮酸貨,也想進我們集團裏麵真是髒了我們這兒的地。”周安國也頗為不屑,以餘光撇著對方,連正眼瞧一眼的機會都不給。
聽了這話的幾人攥緊了拳頭,努力地平複著呼吸,可是粗重的喘息仍能夠表達出他們的憤怒與不甘。“你就是呂雪薇,呂氏集團的總裁?”
“沒錯。”呂雪薇矜持的點了點頭,看著底下的三個人,眉眼之間具是不耐,隻恨不得像趕蒼蠅似的把他們趕走。
“我們是地林建築的人,之前我們都已經約定好了付尾款的日期,可這都已經過了大半個月星期了,以前可是從沒發生過這樣的事情,這次一點回應都沒有,我們是來要工資的。”男人的聲音渾厚有力,大嗓門兒瞬間爆發,周圍的人都聽的清清楚楚,忍不住對著呂雪薇指指點點。
呂雪薇的臉色不大好看,他是個愛麵子的人,一直都被人當團寵寵著,還從未有人對她如此粗俗,更從未有過這種被人戳脊梁骨的經曆。更何況他接管公司將近兩月,這事情屬於她的問題,可她才不會承認自己的錯誤。
“怎麽可能,我怎麽可能做出拖欠工資的事情來,一定是你們心懷狡詐,想要騙取錢財,把他們給我趕走。”隨手一揮,保安立刻忠實地履行著職責,如餓狼般撲了出去,準備將人趕走。
那群農民工是專門來要工資的,對於他們來說,那都是血汗錢,怎能讓人隨意吞並,更何況呂雪薇的態度著實可恨,怒火瞬間被點燃,兩方人就這麽在大門口吵嚷了起來,推推搡搡,亂成一團。
沉淪之時,一個渾身漆黑,戴著鴨舌帽,看不清楚麵目的男人迅速的接近呂雪薇。因太過國混亂並未有人發現他的動作,於是他接近呂雪薇十分順利,然後打開了左手的瓶蓋,透明的液體朝著呂雪薇滿頭滿臉的兜頭而下。
“啊啊啊——”女人尖利的嘶吼聲劃破長空,劃破了這滿是的吵鬧,讓空氣為之一滯。仿佛一瞬間被按下了靜止鍵,所有人隻能聽到女人痛苦,尖銳難聽的尖叫聲,伴隨著吱吱的聲響,仿佛有什麽被燒焦了一樣。
原本姿態高傲的女人捂著臉頰瘋狂尖叫,在地上來回滾動,像是一隻被剝去鱗片的蟒蛇。透明的液體落在地上發出響聲,愣是在地上留下了一塊塊焦黑的洞,可見其腐蝕性之強。
“快救人——”周昂呆愣在當場,之後大吼一聲撲了過去,將人扶起來。其他人立刻啟動,打電話的打電話,逃跑的逃跑,叫人的叫人。
救護車很快將人拉走,人群一哄而散,人群當中的一男一女對視一眼,然後相攜離去。
風兒卷起灰塵飄散而去,一切都像是沒發生過一樣,隻有地上焦黑的洞提醒了人們剛剛發生的一切。
“哥哥,她那個樣子恐怕要毀容了吧,似乎傷得很重。”女人的聲音輕輕的飄散在風中,不含一絲感情。
“她這樣子毀容是一定的了,說不定性命都難保,那人潑的似乎是高濃度硫酸。她……也算是咎由自取。”男人的聲音低沉沙啞,說到最後有些猶豫,轉而化為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