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打臉現代重生仙尊(14)
時光如流水,總是匆匆,而是讓人抓不著,摸不到。轉眼之間,又是一年的時間,這段時間足以讓一個剛剛重生被追殺的拳無還手之力的無名少年,變成一個滿身殺意的複仇者。
遠在燕京的葉家,一個渾身浴血看不清楚麵容的人挺直的站在葉家的庭院中間,粗壯的手臂上掛著一雙枯瘦的手,稍稍一個用力,隻聽‘哢嚓’一聲響,不斷掙紮的男人脖子一歪,瞬間沒了聲息。
滿地鮮紅,秋風蕭瑟,為這奢華的大院兒增添了幾分淒迷,遍地的血腥味兒彌散在鼻尖,庭院中間的葉凡忍不住舔了舔手中的鮮血,露出了癡迷的神色。
鮮血的味道實在是太過美味,讓他欲罷不能。
此刻倚靠在書上的女人目光深深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她穿著一身簡單的白襯衫牛仔褲,臉色發白下巴尖尖,眼神卻透露著她的興奮,這些人終於死了,他們總算是報仇了。
葉凡,當初我果真沒有看錯你,選擇你是我這輩子最正確的決定。樂無憂,你的死期不遠了。
想起前兩天自己得到的消息,綠茗眼中的笑意更甚,同時閃過一絲惡毒,多年以來壓在她身上的大山總算是要除去了。
縱然被人追殺受盡坎坷,葉凡的成長仍舊無法讓人忽視,他所擁有的閱曆和法門,遠遠不是藍星球低等位麵能比擬的。開始的時候他們狼狽逃竄,在生死關頭幾經徘徊,綠茗幾度要放棄。好在他們的運氣不錯,投奔了一個神秘宗門陰鬼門,才得以安定下來。
陰鬼門傳承數百年,靠吸取陰氣煞氣修煉,十分邪門為正道所不齒,也正是因此它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收下葉凡兩人。最重要的是,葉凡所掌握的資源非常重要,陰鬼門跟著實力大漲,讓他在短短時間內成為了陰鬼門的客卿長老。
“我們走吧——”葉凡走到綠茗身旁,臉上帶著千年寒冰的冰冷,右臉上的疤痕熠熠生輝。
總歸,他完成了前世的心願,雖然代價有些大。眼中的血色退去,葉凡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想他笑傲修真界多年,多少大宗門伸出橄欖枝不屑一顧,不曾想竟然陰溝裏翻船,被逼到這般境地,他一定要加倍奉還。
葉家被滅滿門無一幸免,這消息很快傳遍整個華國,各大家族人人自危,恨不得夾起尾巴做人,隻覺得這華國的天要變了。
修仙之人與天爭命,又豈是安分守己之人?遇神殺神,遇魔殺魔,正是憑借著這種一往無前無所畏懼的勇氣魄力,葉凡最終才能夠成為仙尊。很快的,葉凡就將矛頭對準了佇立在華夏數千年的家族樂家。
綠凡集團的總裁辦公室處於18層的高樓,巨大的落地窗能夠看清楚整個靜海市的風光,柔軟舒適的老板椅上坐著一個麵容俏麗的女人,她坐在辦公桌前認認真真的看著手中的文件,臉上的神色甚是疲憊。
辦公室角落擺放著一束絢麗火紅的玫瑰花,玫瑰的香氣彌漫在整個辦公室中間,微風搖晃一片,花瓣飄飄蕩蕩的落在地上,被一雙纖細的手輕輕捏住。
“許久不見了,綠茗。”清脆中含著高傲的聲音在寂靜的辦公室中傳蕩,最終落入了綠茗的耳朵,她豁然抬頭看到的就是一張熟悉又憎恨的臉。
“你是怎麽出現在我的辦公室裏的?”綠茗麵色震驚,情不自禁的吐出了這樣一句話,握著簽字筆的手微微一緊。
“當然是來看看你呀。”無憂捏著那片鮮紅的花瓣,垂揚著腦袋漫不經心的開口,細細的碾磨指尖。
綠茗捏著符咒的手微微一僵,一道紅光閃過,隻覺手腕一疼,符咒就落入了無憂的手中。看著自己鮮血淋漓的手腕,綠茗情不自禁慘叫一聲,下意識的用手去堵,無奈發現那鮮血不要錢似的的往外流,眨眼間染紅了整個手腕。
直到這時候綠茗發現了異常,她都已經叫成這個樣子了,為什麽沒有人衝進來救她呢?要知道整個集團內的安保人員可都是葉凡精心挑選過的高手,暗處有不少陰鬼門的人守著,畢竟她賺錢的手段不低。
“現在才發現不對勁,是不是太晚了一些?”無憂微微勾起唇角露出了僵硬的笑容,讓人看著心裏發寒。
“你……你到底想做什麽?你要是傷了我,葉凡絕對不會放過你的。”綠茗縮了縮肩膀,縱使她膽子再大,到底隻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女人。
當初無憂的特殊招待可沒有摻半點假,縱然葉凡法力滔天,也無法讓綠茗恢複。
“放過我?”無憂心內冷笑,不死不休之局又何來放過?
尖細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之上的聲音格外清脆,一下又一下仿佛擊打在綠茗的心上,讓她的心也跟著節拍抖動。
她從小跟在樂無憂的身邊長大,自認為對她非常非常的了解,可現在她卻看不透對方了。
“真是一張花容月貌的臉,怪不得葉凡對你如此癡情。”微微彎下腰,伸手掐住了對方小巧的下巴,微微用力,更加清楚地看到了對方毫無瑕疵的麵容。
白嫩的手在對方的臉上輕輕劃過,隻讓綠茗覺得臉上癢癢的同時心裏升起了一股寒意,身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這樣的樂無憂實在是太過詭異。
“嘶——”綠茗覺得臉上微微有些發癢,不自覺的發出聲響。
“嗬嗬——”鬆開鉗製對方下巴的手,無憂雙手環胸斜斜地靠在辦公桌上,居高臨下的看著綠茗。
這般目視一切的眼神,讓綠茗更是心中惱火。
盡管她極力掩飾,可那眼中一閃而逝的惱恨與怨毒並沒有逃過無憂的眼睛。無憂半晌沒有說話,隻是用一雙冷冷的目光在綠茗的身上來回巡視,讓人心底發寒。
綠茗心中忍不住有些發怵,寒毛都跟著一根根的豎了起來。也不過就是一年的時間沒見,為什麽樂無憂突然間讓她看不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