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教訓草包
看著自己麵前的人,老板的臉上滿是凝重,目光在江文的身上不斷打量著,眼睛更是不由微微眯起,轉身看向一邊的經理的眼神裏帶著些許的嗔怪。
麵前的人的反應江文自然看在眼裏,眼前的人的想法江文同樣能夠明白,無非是這個家夥下意識的認為自己根本沒有購買的可能性。
“開個價吧,我是認真的,不要浪費彼此的時間了!”
聽著眼前的人的開口,老板漫不經心的轉身,看向眼前的人的眼神裏帶著些許的不屑,尾調的輕輕上揚說明著自己對於眼前的人極度不相信。
“你知道的,這裏雖然不是什麽熱門的位置,隻是既然處在鬧事,這個位置就絕對不便宜,更何況還有店裏的裝潢,以及我們的營業額……”
聽著眼前的人喋喋不休的開口,眼前的人幾乎就差將“你買不起”寫在臉上,看著老板的眼睛,江文的眼神微微眯起,淩冽的眼神讓老板以及身邊的經理下意識的打了個寒顫。
空氣在這一瞬間變得異常稀薄,氣氛更是愈加的緊張,看著江文的眼睛,西餐店老板終於收起了眼神裏的鄙視。
一個人能夠偽裝自己的舉止,卻不能夠偽裝自己的氣質與氣勢,前者體現著一個人的背景,而後者體現著一個人的實力。
“除了店麵費用,我支付你們未來十年營業額的兩倍,買下這家店,你覺得夠了嗎?”
聽著眼前的人的開口,不再是西餐店老板,一邊的經理同樣愣住,看向江文的眼神充斥著不可思議。
眼前的人提出的價格足夠讓自己心動,看著眼前的人嚴肅的樣子並不像是開玩笑,老板自然沒有任何的遲疑直接一口答應。
光是眼前的人提出的條件,自己就已經沒有拒絕的理由!
看著眼前的人興奮的樣子,江文的嘴角微微勾起,沒有任何的遲疑直接掏出了口袋裏的卡,這本就是葉星給自己準備沒有上限的卡,自己所有的支出都由騰達科技買單。
盡管買下這一個點已經算是大的支出,隻是對比起騰達科技一天的利潤,這樣的支出仍舊算是九牛一毛!
接過江文遞過來的卡,西餐店的老板沒有任何的遲疑直接拿來了一邊的POS機,刷卡的瞬間,看著眼前的落款正是騰達科技,西餐店老板的眼睛在這一瞬間直接直了起來,重新填抬起頭看向江文的眼神裏染上了更多的錯愕!
“你,你……”
老板指著自己卻說不出任何的話,看著眼前的人的反應,江文的嘴角微微勾起,沒有理會眼前的男人,江直接轉身看向了眼前的經理。
“現在我是你的老板了,現在我要說的事情,聽清楚了……”
回到衛生間,江文的嘴角微微勾起,幾秒鍾的瞬間,江文的臉再度回到了原來的模樣,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江文的嘴角勾起更大的弧度。
“接下來,就看好戲的上映吧!”
與江文預料的並沒有差別,走出衛生間的瞬間,餐廳裏顧客的視線再一次集中在眼前的人的身上,江文直接向著自己的座位走去,路過李柏的瞬間不由微微眯起了眼睛,腦海裏下意識的記住了眼前的人的容貌。
麵對出來的江文,夏新的嘴角冷冷勾起,繼續對著眼前的人冷嘲熱諷起來,“怎麽,江先生去廁所也去這麽久?是不敢出來了?還是擔心結不起賬?”
聽著眼前的人的開口,江文還沒有反應,一邊的趙楠生的臉上已經染上了一層慍怒,江文擺了擺手,並沒有理會眼前的人繼續做下。
隻是下一秒,看著自己的牛排上插滿的牙簽,江文的臉色瞬間變化,看著眼前的人的反應,趙楠生的內心同樣的咯噔一下,心中對於夏新的厭煩更甚。
“真是不好意思,我看這個牛排,江先生吃實在是浪費!”
聽著眼前的人帶著刺的開口,江文冷冷一笑,看著眼前的人這樣一副不服的模樣,夏新的眼神下意識的掃過身邊的趙楠生,內心更是下定了決心,一定要讓眼前的這個家夥在趙楠生麵前丟臉丟到家!
“服務員,來瓶紅酒!”
聽著眼前的人的叫囂,服務員直接上前,看了看眼前的夏新,服務員的視線又集中在了一邊的江文身上。
“最貴的,直接上!”
看著眼前的人一副不可一世的態度,服務員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直接按照眼前的人的要求將店裏最貴的酒搬了上來。
“這酒,喝過嗎?這個年份的,見過嗎?你這樣的嗎,也就隻配在酒店門口擺擺攤!兩萬一個煎餅都不攤?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什麽能耐!”
話音落下的瞬間,看著眼前的人直接將紅酒倒在了一邊的杯子裏,緊接著又舉在了江文的頭頂上,餐廳裏所有人都不由愣住,趙楠生更是瞪大了眼睛。
“不要太過分了!”
帶著隱忍的怒氣,趙楠生毫不猶豫的開口,聽著趙楠生的聲音,眼前的夏新愈加的膨脹,手中的杯子就要倒下。
說時遲那時快,餐廳的人還沒有看清江文的動作,夏新舉在江文頭頂的酒此刻已經沒有任何偏差的潑在了夏新的身上。
一瞬間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夏新更是滿臉的不可思議,看著眼前的人漲紅的臉以及即將破口大罵的嘴巴,江文沒有給眼前的人任何還擊的機會,直接一個抬手狠狠的將眼前的人摁在了桌子上。
“如果明天,飛魚文化傳媒的執行人還是你,我就不姓江。”
聽著眼前的人的開口,夏新的眉頭一瞬間狠狠蹙起,隻是此刻的自己完全動彈不得,沒有任何的還手的可能。
砰!
麵對眼前的宛如草包一樣的家夥,江文的嘴角冷冷抽起,一邊的趙楠生隻是冷冷看著眼前的發生的一切,倒是一般看熱鬧的群眾,早已經不斷驚呼起來。
沒有理會眼前的人,江文直接拉著趙楠生的手離開,頭也不回的留下身後的一片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