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我被跟蹤了
聽著聽筒裏傳來的江文的聲音,陸速的眉頭緊緊皺起,眼前的這一通電話無形之中給了自己巨大的壓力。
感受著眼前的人的沉默,江文的嘴角冷冷勾起,直接開口,“用專利,當然是要付錢的,陸董事長該不會想要吃霸王餐吧!”
聽到這裏,陸速的眉頭已經狠狠皺起,“你想要多少。”
“陸董事長知道的,錢什麽的我已經夠多了,如果陸董事長誠心的話,讓我在陸氏集團的高層會議裏有一席之地就好了。”
隔著電話,陸速雖然看不到江文的表情,隻是聽到江文這樣的開口,陸速的腦海裏江文陰狠的眼神一閃而過,這個家夥的胃口實在是太大,想起之前江文遞給陸振華的那份文件,陸速的眉頭不由狠狠皺起。
“給你百分之五的股份。”直覺告訴陸速如果不能夠滿足眼前的人的要求,接下來會有更對的事端,盡管自己並沒有與眼前的人正麵交鋒,隻是經曆的一切都提醒著自己,眼前的人絕對不是一個好惹的家夥!
“我要百分之二十。”
本以為江文會滿心歡喜的答應,眼下的人下一瞬間的開口卻讓自己直接愣住,陸速瞬間皺起眉頭,眼前的人這樣大的野心自己又怎麽去滿足。
“你有陸氏集團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其餘的股份都分散在了其他的股東那裏,就算給我百分之二十,你也是集團最大的股東。”
江文理智的開口,看似是站在陸速的立場上思考著問題,實際上隻是為了放鬆陸速的警惕,電話裏的人當然不會知道自己的手上已經握有陸氏集團百分之三十的散股,在陸速的角度,自己有了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便搖身一變成為陸氏集團的第二大股東。
實際上,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將陸氏集團徹底拿下,有了這百分之二十,自己的手上便擁有陸氏集團一半的股份!
“讓我考慮考慮。”
聽到陸速的鬆口,江文的嘴角微微勾起,“給你兩天時間。”
掛掉電話的瞬間,扭過頭自己的視線正好與眼前的葉星碰撞上,看著眼前的人眸中的仰慕,江文的嘴角微微勾起。
“老大,陸氏集團你也能拿得下,這也太牛逼了吧!”
聽著眼前的人的開口,江文並沒有向麵前的人解釋什麽,並不是不夠相信眼前的人,隻是也許是希瑞克的綁架事件讓自己徹底清楚,現在的自己已經不再是曾經平凡的青年,而自己的身份任務,擁有的經曆,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如果說知道的越多,招來的危險便越多,自己並不希望葉星出什麽意外,眼前的人對於自己的幫助已經夠多。
“我還要出去一趟。”江文的嘴角淺淺勾起,看著眼前的人直接拿起了一邊的外套直接向外走去並不準備帶上自己的樣子,葉星的心中竟有著說不出來的失落。
“對了。”
聽到江文駐足在門口的聲音,葉星直接抬起頭,眼神裏燃燒著十足的希望,得到的回答卻並不是自己期待的。
“找個機會,將那個丫頭送回陸家吧。”
聽到眼前的人的開口,葉星無奈的點了點頭,雖然心中有著對陸漾的諸多歡喜,隻是既然是自己老大交代的事情,那就是自己必須做到的!
才下江南大廈,江文剛踏上穿風號,後視鏡裏一個可疑的男子穿著風衣不斷的看向自己的車的方向。
江文刻意留了一個心眼,原本打算去片場,此刻直接改變了計劃,一腳油門踩下直接向著醫院的方向駛去,之前被硫酸毀了容的小鄭就在那家醫院。
隻要想起那個女生,江文的內心始終有著些許的愧疚,如果自己沒有將她的違約金付了介紹給了趙楠生,也許她的一輩子雖然平凡卻沒有任何的危險。
一邊駕駛著手中的車,江文的視線一邊在後視鏡上不斷掃過,看著後視鏡上不斷出現的大眾汽車,江文已經初步確定,身後的人就是在跟蹤自己。
想到這裏,江文的嘴角不由冷冷勾起,心中更是有著大膽的計劃,看著始終行駛在自己麵前的車,江文沒有任何的遲疑直接將油門踩到了底。
眼前的車突然加速,身後的大眾汽車自然沒有想到,司機同樣急速打轉著手中的方向盤企圖再度跟上,隻是無論是車的性能還是司機的技術,想要匹敵前任車神明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不過是幾個紅綠燈的功夫,大眾車主的視野裏已經不再有江文的車的身影。
“可惡!跟丟了!”
車主狠狠拍打著手中的方向盤,一邊駕駛一邊撥通了車載電話,電話接起的瞬間,對麵傳來的磁性的聲音讓大眾車主瞬間冷靜下來,畢恭畢敬的態度與上一刻的憤怒有著鮮明的對比。
“對不起,少爺,沒有跟上。”
“沒有關係,預料之中。”
晃著手中的紅酒杯,男人冷峻的側臉倒映在一邊的全身鏡上,看著手機上江文與趙楠生的合照,男人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您好,這裏昨天被送來一個急救的病人,是臉部受傷,我想請問一下她的病房。”
“看不到我……”
原本看著眼前的電腦錄入病人信息的前台護士聽到詢問一臉不耐煩,轉過身的瞬間,看著站在眼前的是一個這樣帥氣逼人的青年,護士的態度即刻有了一百八十度轉彎。
“您稍等一下,我幫您查一下。”看著眼前的人直接在鍵盤上敲擊了幾下信息便跳出,江文的嘴角微微勾起,看來這個效率還是挺不錯的。
“403,VIP病房,先生您直走轉彎就是了。”
得到了想要的回答,江文的嘴角微微勾起,直接轉身朝著護士指點的方向走去,而對於前台的護士而言,僅僅是看著江文英氣的背影,小護士已經被迷得神魂顛倒。
咚咚——
聽著病房外的敲門聲,躺在床上的小鄭微微側過了頭,眼神空洞,並不願意搭理門外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