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11章教堂結婚
雖然按理說婚前是不可以見麵的,但是祁家管不住唐奭有爬牆的技術啊,還有著那張厚臉皮,就算是祁長初將唐奭在宋瓷的房間裏抓個現行,他也能夠為了在這裏過夜而舍去所謂的麵子,在祁長初的麵前打岔裝混。
等到祁長初氣呼呼的走了,祁溫琛笑著朝著唐奭的肩膀上給了他一拳之後,唐奭回到宋瓷的房間,宋瓷曾經問過唐奭在祁長初丟麵子的感覺怎麽樣,唐奭隻是笑著將宋瓷抱到了自己的懷中,將她的胳膊重新塞回到了被子之中,眼角眉梢帶著的都是綿長的笑意,溫和的厲害,聲線低沉悅耳:不過是在自己老丈人麵前丟臉,不算是丟臉。
畢竟老丈人是自己妻子的爸爸,到時候結婚後也就是自己的父親,在自己的父親麵前丟臉難不成還算是什麽事情嗎?
再說了,丟棄了那小小的麵子,換來的則是和自己寶貝的小女人同床共枕的機會,唐奭沒有什麽想要怨念的。
宋瓷看著如此溫和的麵孔,心中感覺格外的暖,就像是有著火爐在心中熊熊的燃燒著,斂著的都是濃烈的愛意,小手緊緊的拉著唐奭的衣角,將小臉埋了進去,動作中充斥著的都是依賴的味道。
而唐奭眼眸中斂著的都是溫情,大掌在宋瓷的身後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拍著,不知覺之中,房間之中充斥著的都是溫情。
……
唐家和祁家的婚禮,就算是顧忌著宋瓷有孕,特意收斂著來,自然場麵也不會小,隻要是能夠和祁家或者是唐家沾上點邊的家族都紛紛的派人過來了,都想著能不能借著這次的機會和兩家沾染上什麽關係,以日後好在西城區裏走動。
畢竟現在四大家族就隻剩下兩家:唐家和史家。而唐家又和祁家是聯婚的關係,唐家和史家是世交,所以西城區的局麵穩固,隻能夠交好,不能夠交惡。
但是該來的都來了,不該來的也都湊上來的,唯獨最該來的史家卻絲毫不見人影,但是看著祁長初和唐家父母的樣子卻像是知情的樣子,穩坐釣魚台,正在和旁人說說笑笑著。
反倒是一旁的祁溫琛看起來有些淡淡的心不在焉的味道,似乎是在想著什麽。
大家的眼神不由自主的朝著祁溫琛的方向飄了過去,小聲的議論紛紛著,眼角眉梢斂著的都是好奇的痕跡。但是很快的,大家的注意力就從祁溫琛的身上移走了,因為婚車緩緩的駛到了教堂的門口。
不愧是西城區兩個最大的家族結婚,一派五十七輛婚車緩緩的駛到了教堂門口的地毯之上,這婚車的數目雖然多了點,但是聽說好像是唐奭特意選擇的。
畢竟五七,吾妻。
代表著宋瓷是唐奭這輩子唯一的妻子。
這般的浪漫讓人聽說了之後,都格外的感動,更何況是親眼看見了。每輛婚車之上都纏著整整齊齊的紅色流蘇,遠遠一看像極了古代的婚嫁一般,格外的好看。
大家的視線都不由自主的集中在了浩浩蕩蕩的車隊之上,站在原地,都忘記了說話。
唐奭快步的從教堂裏麵走了出來,站在了教堂的外麵。
這天的陽光非常的好,金黃色的陽光隨意的傾灑下來,灑在了唐奭的側臉之上,隻看著身穿著黑色燕尾服的唐奭那張英俊的臉上噙著的都是溫和的笑意,高挺的鼻梁之下薄唇輕抿著,雖然看起來雲淡風輕的厲害,但是身側有些緊扣的大掌卻暴露了他此時此刻的緊張。
看著婚車緩緩的駛到了他的麵前,唐奭趕緊將自己身前的花擺正了,明明顯顯的展露出來下麵的新郎兩個字。
五十七輛婚車最中間的那一輛終於緩緩的停到了唐奭的麵前,等到車子停穩之後,唐奭立刻快步的走上前去,主動的將車門打開,溫淡的眸子看見車內穿著婚紗的小女人時,視線猛然的柔和了下來,竟然比天上的太陽還要溫暖。
我的妻子。唐奭的薄唇輕念著這幾個字眼,主動的半彎下腰來,伸出了靠近車門的那隻手,全場瞬間都嘩然了起來,發出了竊竊私語的聲音,帶著的都是羨慕的痕跡。
隻看見宋瓷伸出了自己素白的小手,輕輕的搭在了唐奭的大掌之上,然後唐奭瞬間就將其緊握住了,拉到自己的胸口,胳膊微微的使勁,便將宋瓷從車廂之中拉了出來。
五厘米的高跟鞋踩在地上,小腿修長緊繃,白皙的肌膚在太陽之下尤為的好看,完美的A字裙將宋瓷的身材勾勒的淋漓盡致,雖然有著一個半月的身孕,但是宋瓷的小腹一片的平坦,根本就看不出來絲毫懷孕的痕跡。
雪白的肌膚,眸子黑白分明,一頭如墨一般的長發隨意的在身後披散著,斂著的都是溫軟的痕跡,嘴角輕輕的勾著,將那臉部的線條勾勒的格外的柔順,就像是毫無攻擊力的白兔一般,眼眸因為今天的喜事而閃耀著明亮的灼熱。
唐奭絲毫不舍得自己的準妻子在門外站立這麽長時間,尤其是她肚子中還有著另外一個小人的存在,所以將她從車上接下來之後,兩個人快步的就朝著教堂走去。
那些出來看新娘的人,自然也跟在宋瓷和唐奭的身後,快步的朝著教堂自己的位置上走去。
此時此刻,教堂的第一排的祁長初一看到自己的寶貝女兒被唐奭牽到了手中,立刻就從自己的位置上站了起來,也不管旁邊人的眼神,直接快步的走到了唐奭的麵前,動作輕柔,態度卻強硬的將宋瓷直接從唐奭的手中搶了過來,讓宋瓷和唐奭都哭笑不得。
麵對著唐奭那張無可奈何的臉,祁長初就算是非常清楚不出半個小時的時間,宋瓷就要成為麵前這個臭小子的了,但是祁長初還是能夠將宋瓷多留在自己身邊幾分鍾是幾分鍾。於是祁長初將一張臉扳了起來,帶著的都是嚴肅的痕跡,眼角眉梢蓬勃出上位者強烈的壓迫感,嘴角狠狠的抿著:你現在還不是小瓷的丈夫,所以小瓷還是在我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