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祁溫琛VS唐奭
王長湛嘴角輕輕的勾了起來,聲音好像是從喉嚨裏麵擠出來的一般,低低沉沉的,帶著的都是沙啞的痕跡:“那是因為你不了解祁溫琛這個人,不了解這個性子的人。別看著他現在和宋瓷打成一片,關係曖昧,隻要知道了宋瓷的身份,眉頭都不會皺的,他便會下那般的命令。”
曾經的曾經,他也曾有過那般的想法,在大嫂被綁架被撕票的那段時間裏,在大哥意誌消沉,整天以酒度日的那段時間裏。
可是不得不承認,大哥的手段讓他刮目相看,瞠目結舌,望之莫及。
想當初,背後之人曾經陷害大哥鋃鐺入獄,證據如山,根本就無法翻身。在所有人都以為祁家要在那一日消失的無影無蹤,在四大家族之中除名了。可是大哥卻能夠在短短的一年的時間裏,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竟然將所有的證據都給翻了個個。
也就是那個時候,他王長湛將心中所有所有的心思都給打消了,乖乖的做他祁家二少,乖乖的走他的娛樂業,在祁長初的麵前乖乖的做他的弟弟。
而現在的祁溫琛像極了當年的王長湛,而和當年的王長湛不一樣,他的頭頂上沒有手段超凡的一個哥哥壓著,本性傲居,如果真的突然間出現和他爭奪財產的人的話,他的手段一定暴虐至極。
王長湛和周宇寰都不敢想象到時候兄妹相殘的結果會是什麽樣子的,也更加不敢在這件事情沒有定論之前將事情告訴給祁溫琛知道,所以就隻能夠這麽隱瞞下來。
嘴角輕輕巧巧的翹了起來,王長湛深深的朝著醫院的方向看了一眼,眼角眉梢的弧度都陰柔的厲害,帶著的都是濃烈的擔憂的痕跡,最終心中所有所有想的事情隻能夠化作是一聲歎氣,將頭轉了回來:“算了,去買粥吧。”
“嗯。”
周宇寰應了一聲,兩個人將這種煩心的事情暫時性的拋之腦後,然後抬腳朝著粥店走了過去。
差不多同樣的時間點,祁溫琛乘坐著電梯來到了監護室的樓層,一塵不染的皮鞋輕輕巧巧的從電梯裏麵邁了出來,一身的氣質帶著的都是淡漠和矜貴,一雙眸子黑澤的厲害,噙著點點的慵懶的痕跡,但是如果你仔仔細細的看的話,能夠看到那張俊臉之上噙著的是一層薄薄的擔憂的痕跡。
就算是從自己小叔和周叔那裏知道了宋瓷到底是怎麽了,但是沒有親眼看見之前,祁溫琛還是不能夠將吊著的一顆心放下來。
自從見到了宋瓷的第一麵開始,祁溫琛就對她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而且不由自主的想要去關心她,寵溺她。那種感覺奇怪的連祁溫琛自己都說不出來,那不是一種男人對女人的喜歡,反而像是一種哥哥對妹妹的喜歡,甚至連自己能夠稱為是對手的唐奭都覺得煩躁至極。
一雙修長的雙腿朝著急救室邁了過去,急救室的落地窗前此時此刻站著一個男人,身材修長,眉宇緊皺。在祁溫琛的視線之中,唐奭那骨節分明的手指捏了捏自己的鼻梁,斂出來的都是一身的擔憂和疲憊的痕跡,一張俊臉之上透著關心的痕跡。
但是就算是如此,所有的所有也掩飾不了唐奭沒有照看好宋瓷的罪證。
皮鞋踩在地上發出了“踏踏踏”攝人心魄的聲音,唐奭沒有絲毫的轉眸,但是薄唇微張,聲線清貴疏離的厲害,準確的點出了來者的身份:“祁少大駕光臨,還真是有失遠迎。”
嘴角輕輕巧巧的勾了起來,頭頂上的燈光明亮的厲害,雖然沒有窗外的那種金黃色,但是傾灑在了唐奭的臉上,將他的側臉勾勒出優雅和清貴的的痕跡。單手插在褲袋之中,整個人斂著的都是比往常都要濃鬱的疏離之感。
聽見了唐奭的話,祁溫琛一言不發,整個人好似是一個高冷的貴公子一般,他抬腳走到了落地窗前,眸子朝著監護室裏看了一眼,臉上透露出來的都是擔憂的痕跡。
隻看見白色的床單之上宋瓷瘦弱的身軀躺在上麵,就算是身上蓋著被子,但是也能夠看出來她的身體甚至不到床的一半。臉上帶著呼吸機,胸膛起伏的弧度很是微弱,如果不是祁溫琛仔仔細細的打量著的話,幾乎根本就看不到那起伏的微弱。
瞬間,祁溫琛原本那溫和儒雅的視線改變成了擔憂的痕跡,額間的發在燈光的照射下都格外的疏離,,黑澤的一雙眸子微眯著,帶著的都是擔憂的痕跡。
心中有著一股莫名其妙說不出來的感覺蓬勃在其中,酸酸澀澀的,好像是被棉花阻隔著一般,那是一種說不出啦的滋味,同時間也是祁溫琛從來沒有體會過的感覺。
祁溫琛那眉頭猛然間狠狠的皺了皺,眉目之間都是遮擋不住的惱怒的痕跡,忍不住那心中蓬勃著,叫囂著想要發泄出來的惱怒的痕跡,薄唇微張,從中間吐出來的全部都是煩躁之感:“如果某些人連自己的女人都照顧不好的話,我不介意換個人照顧小瓷。”
祁溫琛說的是換個別的男人照顧宋瓷,換個能夠好好的護著宋瓷安全的男人,宋瓷的身後有著自己這樣一個算是好朋友的哥哥在背後作為支撐,祁溫琛晾那個男人也不敢不好好的對待宋瓷。
但是這話聽見唐奭的耳朵之中就變了另外一個味道,他還以為祁溫琛這話之中暗指的是他想要從自己的手中將宋瓷給奪過去照顧呢。
隻看見唐奭站在原地,單手插在自己的褲袋之中,身上斂著的全部都是陰鷙和擔憂的味道。等到祁溫琛的話音落下來之後,隻看著他眉梢輕輕的皺了皺,薄唇斂出來的笑意似笑非笑的,但是一雙眸子裏麵帶著的都是陰鷙和濃重的暗色,濃鬱的幾乎能夠滴出水來。
輕輕的側眸過來,那張英俊的臉上噙著的都是薄薄的不耐的痕跡,唐奭的聲線有著說不出來的陰鷙:“罷了吧,敬慧不敏,我自己的女人還是我自己照顧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