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夜店被騷擾
從唐氏集團出來,宋瓷感覺心情煩躁的厲害,便直接打車來到了西城區最大的夜店,這地方她之前聽圈子裏的人說過,是個散心的好地方。
在推開夜店金屬門的那一瞬間,整個世界被分割成了兩半,而那扇門就是兩個世界之前的分割線。
頭頂上隻有一盞昏暗的水晶吊燈懸掛在那裏,散發著獨特的光彩,折射仿佛是彩虹般的顏色,給舞池中舞動的人群籠上了一層朦朧。
舞台之上人頭攢動,群魔亂舞著,所有人仿佛是磕了藥一般的擺動著她們的腰肢,展現著她們身上最妖冶的地方,沉醉在這種氣氛之中,紙醉金迷。
混雜的空氣中彌漫著的全部都是酒氣和煙味,高台上的歌姬展示著她們的歌喉,嗓音唱著魔鬼一般的天籟之音,那真是個嗓音好到爆表的女人,就算是放在娛樂圈裏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舞台是炫目的燈光和熱鬧喧嘩的音樂,宋瓷懶散的坐在深紫色的沙發上,散下茶色的直發,從後背看上去,妖嬈性感又不失莊重。
這個時候,她的麵前已經擺了好幾個空酒瓶,而她看著舞台上不斷扭著的舞者,兀自的笑著,笑容慵懶,但是眸底一閃而過的全部都是涼薄和淒慘。
宋瓷的身材原本就是姣好的,再加上這半年來被唐奭養的越發的玲瓏剔透,整個人散發著的氣質和那些從小接受貴族教育的上流社會的大家閨秀一般。
這樣的氣質自然而然吸引了不少男人的眼光,也有不少的男人想要上前請宋瓷喝杯酒,可是宋瓷全部都是拒絕了。她來這裏是散心的,並不是交友買醉的。
但是就算是宋瓷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絕,也阻撓不了男人的征服欲,又一個自認為好看的男人從對麵吧台走了過來,手中端著兩杯顏色不一樣的酒品,臉上帶著的全部都是笑意。
他走過來,問都沒有問一句便直接坐在了宋瓷的身邊,將手中一杯酒推到了宋瓷的麵前,眸底一抹淫色閃過:“這杯白色俄羅斯是我請你的,小姐賞臉喝一口吧。”
宋瓷看都沒有看一眼,揚手將手中的酒杯朝著自己的口中一倒,皺皺眉:“不用了,謝謝。”
“別這麽不給麵子嘛,小姐,你就喝一口。”男人被宋瓷拒絕,看樣子有些不滿,臉色不太好看,皺著眉頭將手中的杯子朝著她再次推了推:“我知道你不想要被別人打擾,但是也不能夠不給我麵子吧。”
這白色俄羅斯的度數是不高,很適合女生喝,但是宋瓷並沒有那個心思和這個男人喝酒,臉色也有些不太耐煩,用手擋了一下男人快要喂到自己嘴邊的酒杯,聲音有些尖利:“我說了,我不喝。”
這麽一送,一推,將酒杯中的酒水灑出來了不少,一下子灑到了男人的褲子上,男人猛然從深紫色的沙發上站了起來,眼神難看的厲害,帶著點點的陰鷙,用大掌趕緊拍了拍自己的褲子,但是上麵的水漬還是清楚的很。
眉頭狠狠的一皺,抬眸就朝著宋瓷嗬斥:“你知道我這條褲子多少錢嗎?賣了你的賠不起。”
宋瓷看了一眼,認出那是某個國際大牌這個季的新款,價格不菲,她親自給唐奭買過,隻不過穿在男人的身上,宋瓷一時間沒有認出來罷了。
臉上一抹歉意閃過:“抱歉,這條褲子我賠給你,我記得好像是兩萬三,我賠給你。”
男人的臉色越發的難看,還以為是宋瓷給他的下馬威,便言語之間更加的嘲諷:“你賠?拿你的身體賠?行啊,先將這杯酒喝了,我們好好聊聊怎麽賠償的問題。”
說著視線毫不避諱的從宋瓷姣好的身材上劃過,眸底的淫色也不再遮掩,全部顯現出來。
宋瓷立刻後退了一步,大聲嗬斥:“請你自重。”
“自重?來夜店混的,裝什麽貞潔烈女,還讓我自重,今天這杯酒你是喝也給喝,不喝也給喝。”
說著,便想要去拉沙發上的宋瓷,想要將酒強行的灌到她的口中,不遠處,一個男人就在那裏坐著,看到這樣的情景動了動腳,站起來的動作做了一半,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麽,最終沒有了動作。
這種事情還是宋瓷第一次遇到,她將身子趕緊朝著一邊挪去,想要躲避男人的手臂,可是女人的力道怎麽可能比男人還要大,一下子她的手臂就被狠狠的抓住了,然後狠狠的朝著後麵折去,手中端著另外一杯度數很高的酒水就準備朝著宋瓷的口中送進去,眼神中一抹淫色猛然間的閃過。
宋瓷被迫被灌下了兩口酒,小手卻止不住的反抗著,蓄積著力道,然後找到一個空隙,狠狠的一拳打在了男人的肚子上,讓男人吃痛的將捏著宋瓷的手腕鬆了一下,另外一隻手中的酒杯也扔在了地上,發出了清脆的破裂聲音。
但是男人很快的就反應了過來,身子一沉,將宋瓷狠狠的壓在了身下,膝蓋輕而易舉的壓住了她反抗的雙腿,直接端過另外一杯度數不低的酒水,聲音惡狠狠的:“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倒是看看你能夠怎麽反抗。”
說著,將手中的酒杯再一次的朝著宋瓷的嘴邊送去。
這一次,男人的想法沒有再得逞,杯子剛剛到了宋瓷的嘴邊,就被一隻大掌猛然的攔了下來,將杯子奪下扔在了地上,然後快準狠的捏住男人的手臂,將其狠狠的朝後一折,隻聽見清脆的“嗝叭”一聲,手臂被身後不知名的人狠狠的折斷了,形成了一個淒厲的角度。
男人淒厲的聲音影響了不少的人,自然也影響了四周正在喝酒的男男女女,一旁的經理看見這裏的場景趕緊快步的朝著反方向走了過去,形色匆匆,看樣子好像是發生了什麽大事一般。
宋瓷有些狼狽的坐在沙發上,驚魂不定的咬著唇一言不發,抬眸朝著救了自己的人看了過去,麵前的男人逆著光線,看不清楚麵孔,但是能夠清楚的看見西裝外套被他隨意的搭在自己的胳膊上,身上的襯衫白得一絲不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