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打殘廢
和他們兩個人的甜蜜小日子相比,方佳人則是有些痛苦。她在知道今天是唐奭的生日以後,特地是定製了本市最貴的蛋糕,包了一個包廂,搞了一個曖昧的場景,為的就是等著唐奭的到來。
可是當她撥通了唐奭的電話以後,卻被提示是關機的狀態!
方佳人看著通話記錄被掛斷,一雙狐狸眼睛此時有著憤憤不平。這個時候關機,究竟是因為手機沒電了?還是在陪著宋瓷那個賤人?
想著,方佳人就找到了宋瓷的手機號。幸虧以前她沒有把宋瓷的手機號刪掉!不管他們兩個人做什麽,也不管唐奭究竟是在不在宋瓷的身邊,在今天的這個會後,她都要撥通電話,惡心宋瓷一通。
“嘟嘟嘟……”
宋瓷的電話很快就已經通了,隻是暫時還是沒有人接。
正在沉睡的宋瓷隻覺得自己的手機,在那床頭是不停的震動著。她睜開了雙眼,拿著自己的手機,看到的電話號碼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
“不要接!”正在宋瓷猶豫自己要不要接聽電話的時候,就聽到唐奭慵懶但是卻又霸道的聲音。
宋瓷看著唐奭,手中的手機卻是已經被唐奭拿了過去。他將那電話掛斷,隨後又把手機給關機。
“今天是我的生日,你隻能是我的,沒有我的允許,你是哪裏也不許去,誰的電話也不準聽!”唐奭說完,就像是在摟著一個抱枕一樣將宋瓷緊緊地禁錮在了懷裏。
他的頭還放在了宋瓷的肩膀上,來回的揉捏著。
“嗯。”宋瓷看著唐奭,莫名的覺得今天的唐奭的情緒是反複無常。但是,不管情緒是好還是壞,宋瓷隻覺得這個男人,有一種像是小孩子一樣的性格。
“竟然敢掛我電話!”方佳人聽著自己電話那邊,傳來了一陣又一陣的忙音。她氣憤的想要甩掉自己的手機,不過想著這已經是這個月的第二個了,而且這個月也不過是第二天而已。
於是,她又將那手機放在了麵前,再次撥通了宋瓷的電話。
“關機?”方佳人聽著電話裏提示的聲音,臉上的笑容是變得有些諷刺。她看著手機,冷嗬嗬的笑著:“做賊心虛,這個時候她一定是和唐奭在一起的吧。”
方佳人將手機放在了包裏,而後轉過頭看著那桌子上的蛋糕,心裏是有著一瞬間的氣憤。
既然是她方佳人得不到的,那她也不允許別人得到!不管是蛋糕,還是唐奭!都是一樣!
方佳人拿起了那蛋糕,狠狠地摔在了地上。那本來是幹淨無瑕的地麵,驟然之間是變得狼狽不堪。
方佳人拎著自己的包包,而後大搖大擺的離開。
烈日當頭,葉叔叔卻覺得自己全身冒著冷汗。他看著那個不遠處被人挾持回來的小龍,心頓時都涼了半截。
“求求你們饒了我的兒子吧!”葉叔叔雖然對小龍是多有怨言,可是這個小龍畢竟是他的親生兒子!
虎毒不食子,更何況是他這個重情重義的人呢?
葉叔叔不知道,他說這句話,別人聽起來,是有多麽的諷刺。
“我沒有錢!你不要找我!你找我爸我媽要!”遠處走過來的小龍,燃著一頭的紅頭發,耳朵上還打著耳洞,整一個是非主流一樣的形象,明明非主流的風格都已經過時了好久。
“你爸你媽也沒有錢,我們現在就隻能當著你爸你媽的麵,把你的性命了解了!”那黃毛臉上的表情惡狠狠的,大有著一種誓不罷休的感覺。
“不要!不要!”小龍大喊著搖頭,隨後惡狠狠的盯著葉叔叔和葉嬸嬸:“你們不是有錢嗎?為什麽不幫我還錢?”
“我們哪裏還有錢?所有的錢都讓你給敗光了!”小龍不說還好,葉叔叔也不覺得自己生氣,可是經過小龍這麽一說,關於小龍被人挾持性命的事情,好像是也就沒有那麽的恐怖了!
“你胡說,你明明說你們還有二十萬的!”小龍搖頭,隨後又將目光看在了葉嬸嬸的身上:“媽,你平常是最疼我的。現在我這個樣子,你怎麽不去賣腎?怎麽不去賣血?”
“你這個兒子夠混的啊!”那黃毛聽著小龍竟然是讓自己的親生母親去賣血和賣腎,不免覺得自己的世界觀被人給驚的是天雷滾滾。
“黃哥,像他這個樣子的人就該死!留在這個世界上也是浪費空氣,死了浪費我們的墓地而已。”黃毛是光頭老大的得力助手,平日裏在小弟的麵前,也是比那幫人奉承著的。
“把他腿打斷,把他爸爸丟到煤礦,把她母親賣到做皮肉生意的地方,什麽時候還完了五十萬,什麽時候再把這些人給我放出來!”
黃毛見實在是要不出來錢,而且這個小龍也是被他們蹲點蹲出來了,也就不想再等了。反正事情是已經是成功了。
“救命啊!救命啊!”
一家三口開始胡亂的喊著,胡亂的掙脫著,想要離開這裏。可是那些混混哪裏能夠讓他們這麽情誼的逃脫?
“老大,事情都辦好了!”那黃毛撥通了光頭老大的電話,隨後又笑了笑說著:“是啊,都說我們黑社會的混,可是這些披著人皮的敗類,比我們更混。”
那邊的人肯定是想要知道究竟是發生了什麽事情,於是那黃毛又將剛剛發生的事情重新說了一遍。
“打到殘廢,但是注意,別把人打死了。”人活著事情還是好辦些,人要是死了,事情就會變得大條。
“是!”
黃毛很是恭敬的答應,而後又折回身體,對著手下的那些人說著:“一個二個的下手給我注意點!”
“黃哥,救救我們!”葉叔叔聽著黃毛說讓這些下屬打的輕一點,以為是要寬恕他們,誰知道接下來卻又讓他聽見一個比較吐血的話。
“往殘了打,別往死裏打!”
這殘了和死了,還有什麽樣的差別?
當宋瓷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房間不是白日的那個白色玫瑰花的房間,而是唐奭的別墅。
宋瓷坐起身,看著外麵的天色已經是傍晚十分,這種天色讓她以為自己還是身處在昨日,白日裏發生的那些事情,不過是夢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