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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愛情糾葛

  林羽煵原本還想試著和他和好,畢竟許昊為人不算太差,卻聽見他墮落成這個模樣,又想起了那天白棄給自己講的許昊的前世和玉娘子的愛情糾葛後,幹脆決定和這種人絕交。


  現在想起自己最後一次和林羽煵說話的時候,對方談及尋夢緣這款遊戲時,那雙渾濁的眼睛意外的閃閃發光,可疑的很。


  還記得那時玉娘子事件後的第一天,那天是周一。


  宿舍裏的除了許昊和林羽煵,其他的人都去上課了。


  前一天回來的時候天色太晚了,林羽煵幹脆就讓人把他搬到自己宿舍,正好是周末宿舍有人回家了,空出了一張床。


  累了一晚的林羽煵直到中午十二點才慢慢爬出被窩,出了被窩發現許昊還沒醒,就自個出門找吃的去了。


  林羽煵睡了一上午,肚子早的咕咕叫了,但是對昨晚在樹林裏遇到的事情還有一肚子的疑惑。


  於是在路邊買了點熟食,幾罐凍啤酒就往白棄的出租屋走去。


  “咚咚”,白棄今天沒課,早早的起了床就坐在窗前,一動不動好幾個小時,直到有人突然敲門,才回過神來。


  “白豆腐,你今天沒課呀?”剛剛開門,林羽煵就竄了進來,一邊把菜放在桌上一邊轉頭問道。


  “嗯,晚上有。”白棄關好門,漫不經心的回答。


  “你這疲倦的樣子,昨晚沒睡好吧?”林羽煵擺好碗筷,開了罐啤酒,遞給對麵的人,有些擔憂的望著她。


  “睡了一個小時。”白棄接過啤酒,“咕嘟咕嘟”灌了兩口,腸胃被凍啤酒一激,瞬間清醒了不少。


  “你……昨晚……”林羽煵咬著啤酒瓶,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眼睛不時的瞟向對麵的白棄。


  “有什麽要問的問吧,能說的我一定全告訴你。”白棄低頭夾著麵前的鹵肉,眼皮都不抬一下。


  “呃,那我問了?”林羽煵咬著啤酒瓶,臉湊近了些,很神秘的看著對麵的白棄。


  “嗯。”


  “你和那隻貓什麽關係?那隻貓和許昊到底是什麽關係?為什麽她叫你莘?昨晚聽你們的談話可以看出你們很久以前就認識了,你說它找了許昊三世,那也得有幾百年了吧?可是我們不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嗎?”


  林羽煵滿臉疑惑,又有些興奮的看著白棄。


  “你昨晚不是說什麽也沒聽見嗎?”


  “嗬嗬。”


  林羽煵說漏了嘴,知道自己昨晚偷聽了別人的談話,有錯在先,又被白棄抓到狐狸尾巴,也就不好再問下去,隻得幹笑兩聲,等她自己說出來。


  白棄也沒計較,隻是靜靜的放下了筷子,思考了良久,才慢慢的開口。


  “那隻貓是我尋了三世的舊友,叫玉娘子,正確的說,它曾是妖,現在是鬼。”


  “貓鬼?那不是鬼故事裏才會有的生物嗎?”林羽煵很驚詫的望著她,口裏還塞了半隻雞腿。


  “不,它是真實存在的,除了各種古書明文記載過,在上個世紀東北也鬧過貓臉老太吃人事件,那個就是貓鬼附身所導致的磁場變異。”


  白棄說完,又輕啄了幾口啤酒,完全無視了對麵驚詫的某人。


  繼續道:“至於玉娘子和許昊的前世的那段孽緣,我留在最後告訴你。”


  “那你告訴我,她為什麽叫你莘?你不是叫白棄嗎?我們從小都是這麽叫你的呀!”林羽煵繼續小學生模樣,咬著筷子疑惑不解的看著白棄。


  “我叫白棄,也叫莘葵。莘葵是我另一個身份。”


  “另一個身份?”林羽煵皺著眉頭,含住筷子,眼中有莫名的不快。


  “南瓜,抱歉,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等有了適合時機我一定全盤托出。”白棄握著啤酒甁的手被甁外滲出的水滴浸濕了手心,滑滑的,有些拿不穩。


  “你到底是誰?”林羽煵依舊皺著眉頭,手裏的啤酒罐被他捏的變了形。


  “南瓜,不管我是誰,這些年來,我可有害過你?”白棄的聲音輕輕的,沒了往日的棱角。


  林羽煵低頭皺眉,手裏的啤酒罐被他隨手丟在了地下,腦袋裏回憶著這些年來與白棄的點點滴滴。


  又想起以往每當自己遇見危險坎坷,第一個出現在自己身邊的總是她。


  這樣想來似乎是自己欠她的更多些,自己又有什麽資格來責備她,想著心裏也就不那麽生氣了。


  “不管你是白棄還是莘葵,你都是我的我從小到大最好的朋友,也是一輩子的朋友。”


  林羽煵突然抬起頭看著她,眼睛裏閃著某種溫暖的光芒,柔軟了她心裏那片塵封已久的角落。


  “楠,謝謝你。”


  “說那些幹嘛,繼續說玉娘子和許昊的前世吧!”林羽煵重新拿起一罐啤酒,“啪”的一聲打開來,揮揮手讓她繼續。


  “玉娘子,是隻貓妖,那個時候她還是隻剛剛可以化成人型的小妖,和所有剛剛化成人型的小妖一樣貪玩,我和她初次見麵就是在它被道士抓住,打回原形的時候。”


  白棄頓了頓,喝了口啤酒,繼續道:“那時候,它不過修煉百年,也隻能勉勉強強化成二八少女,又愛玩,在一次機緣巧合下,我將她從道士手中救下。”


  “你們就是這麽認識的?倒也也算是機緣”林羽煵嚼著菜,還不忘插一句。


  “嗯,那時候的玉娘子,天真無邪,人又機靈活潑,很受那座山的妖精,土地的喜歡。”


  白棄放下了啤酒罐,伸手抽了張紙巾擦了擦手,單手支著下巴,眼神有些縹緲。


  “我記得那是她母親過兩千歲生辰,我有事耽擱沒能及時趕到,等到隔了幾日再去,他們母女都已經遷移到別處,我打聽了好久,才知道玉娘子跟著一個男子去了大興,就是現在的西安。”


  “大興?隋朝?”


  “對,當時我很擔心玉娘子的良人是否是她的良配,想要親眼看見她過得是不是幸福,於是我緊趕慢趕的趕到大興時,她也已經嫁作了他人婦。”


  白棄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啤酒,臉上掛上了淡淡的雲霞,支起的手臂突然滑落下來,下巴“嘭”的一聲磕在了桌麵。


  狠狠的磕了一聲,力道之大讓對麵的林羽煵都倒吸了一口氣。


  當林羽煵緊張的抬起她的下額時,才發現她早已經泣不成聲,滿臉淚痕了。


  “白豆腐,你怎麽了?別哭呀!”林羽煵這人,什麽都不怕,就怕女生哭,隻要一哭,立馬手忙腳亂。


  “不用管我,聽我說完。那個時候我以為她很幸福,直到有一天,我出門時無意撞見了他與一個女人在做苟且之事,他喚那女子夫人,那時我才知道,他已有家室。”


  林羽煵抽出紙巾手忙腳亂的給眼前的淚人擦拭淚水,口裏還不忘輕聲哄著。


  “不哭,不哭,這種人渣要是出現在現在社會,老子一定把他剁成肉泥。”


  白棄從小到大就是打不知痛,罵不還口的人,不管遇見什麽都是冷冷淡淡的樣子。


  林羽煵還是第一次看見她哭的如此痛徹心扉,不免有些手忙腳亂,匆匆忙忙間打翻了好幾罐啤酒,酒水“滴答滴答”順著桌麵留下來,打濕了她白色襯衫。


  “別忙了,坐下來。”白棄滿臉疲倦,無力的揮揮手,趴在桌麵幹淨的一角繼續說道。


  “我慌忙地到處尋她,想要告訴她,那男子配不上她,讓她與我離去。“


  白棄微微哽咽,換了方向繼續剛剛的話題。”最後我在屋後的錦瑟垣尋見了她,到現在我還記得,那是個碧如洗的午後,陽光微暖,她就站在粉嫩的桃花樹下,回眸一笑間,連天地也失了幾分顏色。”


  林羽煵就那麽瞧著她趴在那,靜靜的流淚,心底的某個地方忽然隱隱的疼痛不已。


  “我尋到了她,我將所見都告訴她,我要她和我走,可她不走,她說她不信,她說她愛他,可那樣一個虛偽做作的人,哪裏值得她半點愛意。”


  “棄。”林羽煵輕輕的叫了一聲,卻看見她滿臉哀容的喃喃自語,眼神縹緲似乎完全沉溺在那段悲傷的回憶中,聽不見任何人的呼喚。


  林羽煵皺眉頭,就那麽靜靜看著她一個人的囈語,手中的啤酒瓶緊緊的被捏的變了形。


  “那個叫做孤獨陀的男人,從來不愛任何人啊,她怎麽不明白,從始自終他都隻愛他自己,而她從來也隻是他手中的棋子,我施法讓她看見那男子的心。”


  “白豆腐。”林羽煵有些擔心的輕聲叫著。


  “那男子從始至終都知道她是妖啊,想的也不過是害她性命,將她製成蠱毒,可她不願意跟我走,於是我隻能日日夜夜護著她。”空曠的房間隻有白棄濃濃的化不開的哀傷。


  “可是誰又想到家裏又出了那事,我不得不回家一趟,等我趕回來的時候,那一片斷壁殘垣什麽也沒給我留下,我發瘋了似的找她,找了三生三世……”


  “活該他不得善終,南瓜你知道嗎我收了他三十年陽壽保玉娘子暫時魂魄不散,如果不是那她求我抹去他的夢境,我絕不會讓他活得這麽輕鬆。”


  淺淺的囈語漸漸沒了聲,林羽煵靠近才發現她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醉的睡著了,緋紅的臉頰就像一個熟透的蘋果,看的人很想咬一口。


  林羽煵很拍了拍臉頰,讓自己清醒點,警告自己不可以對自己的朋友有非分之想。


  收拾好桌子,把白棄裹進舒服的被窩裏,林羽煵雖然是文科生,但是對隋朝的曆史不是太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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