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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又遇見靈異事件了?

  戚流年無意中瞟了一眼,正巧看見林羽煵把劉洋嘴裏的襪子扯出來的時候,劉母眼露恐懼,手中不知道什麽時候抓了一根木棍,此刻抓的更緊了。


  “白公子,一別經年,別來無恙否?”白棄將手裏的朱砂酒,抬手喝了一大口,“噗”的一口噴到呆滯的劉洋的臉上,低頭就著衣袖擦去嘴邊的一抹紅。


  話音剛落,在場所有人都被白棄的那句一別經年,別來無恙給弄懵了。


  難道白棄和劉洋身上的主兒是舊相識?


  “當年被漢高祖敕令在芒碭山斬殺的白蛇白公子,不想咱們一別經年,如今千年後才見麵,倒也讓人不得歎一聲,物是人非。”


  此話一出,除了林羽煵習以為常的警惕的頂著床上的“劉洋”,自勉對方再玩出什麽花樣之外,在場的其餘兩人,包括戚流年在內有些吃驚的看著白棄。


  雖然知道白棄是個修道之人,但是這個女人未免也太牛掰了,連漢高祖劉邦斬殺的白蛇精,竟然也認識?


  而對麵的劉母好像看著怪物一樣瞪著白棄。


  眼前的女孩子,雖然不太能分的清性別,但是看上去年紀輕輕的模樣,口氣怎麽聽上去個和那白蛇這樣熟撚,難不成白棄也是妖精。


  劉母被自己的猜測嚇了一跳,表情非常奇怪的看著對麵的那白棄,握著木棍的手背也緊緊的繃著,以至於青筋爆出,仿佛隻要白棄有什麽不對勁,就會立刻起身給她一悶棍。


  戚流年想著估計劉母把白棄當成了妖怪,可是又不好問,隻好將注意力收回了,反正她根本不可能傷害得了白棄的,也沒那必要去擔心她的安危。


  “莘……”被白公子上身的劉洋突然開口,卻被白棄清冷的聲音打斷道:“白棄,我現在的名。”白公子一臉恍然大悟道歉,頓時堆上了一絲苦笑,“白棄,嗬嗬,原來你也姓白。”


  “我本不姓白。”白棄拿起放在腳邊的酒瓶,悶頭喝了一大口朱砂酒,悶悶的說著。


  “我知道的,數千年過去了,你也變了,我還記得那時候的你總是笑語嫣然,愛纏著人給你講故事,人又靈巧可愛,我們師兄弟都拿你當自家妹妹對待。”


  被稱為白公子的男子滿臉溫柔的看著白棄,眼中溢出了滿滿的眷戀。


  “人都是會變的,更何況你我。”


  “是啊,人都是會變的。棄,如今的你還能否再叫我一聲狄哥哥。”


  林羽煵和戚流年看著白棄與那蛇精好像十分的熟識,也就慢慢的放鬆警惕,靜靜的看著屋裏兩人交談。


  “你覺得現在的你還配我喚你一聲哥哥嗎?”


  “是啊,我做了如此天理難容的事又哪裏配你再喚我一聲哥哥。”


  “白狄,你也知曉那是天理不容的,當初未把你斷骨蠶魂倒是我這千年來最大的悔事,不過事到如今,你還要奪他性命不可嗎?”


  白棄丟掉了手中的酒瓶子,抬起頭冷冷的看著他,語氣仿佛三九寒冬,沒有一絲溫度。


  “他的命永生永世都是我的,我要他生生世世不得快活。”床上的“劉洋”突然麵目猙獰,分外扭曲,眼中卻籠罩深深的化不開的淒涼。


  “嗬嗬,你有何資格奪他性命?”白棄滿臉諷刺的瞧著床上那人。


  “你奪他壽命,殺他臣子,滅他子孫,毀他江山,這一條條罪孽擺在眼前,你有何資格說要追殺他生生世世?”白棄怒吼道。


  “他若不是那般待我的雉兒,我又怎麽會奪他壽命,篡他江山?這一切都是他應得的!”


  床上的被白公子附體的男生突然掙紮的想要撲向白棄,卻被她反手一巴掌又拍回了床上。


  “白狄,我下最後通牒,你若還是處心積慮的想要殺他,就別怪我不念曾經的手足之情,如今的你已經不是我的對手了。”


  白棄全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步步緊逼,附身將床上的那人壓在身下,手指緊緊的箍他的下額,眼睛裏的寒光逼得他無處可躲,隻能怔怔的望著他。


  林羽煵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危險的白棄,在他記憶中的那個白棄,似乎對什麽事情都滿不在乎,永遠是一副事不關己的冷漠。


  忽然一瞬間裏,林羽煵感覺眼前的這個白棄似乎和自己認識的好友有些難以言喻的生疏。


  也許在自己並不知道的白棄的過去,那裏的白棄不再是冷漠冰霜的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冰塊臉。


  也許她也有過少女應該有些的嬌羞,快樂和對未來的無限向往。


  隻是他明了那樣少女情懷的白棄,也許永遠不會出現在自己麵前。


  林羽煵忽然有些莫名的消沉。


  “我不會放過他,即使魂飛魄散,我也要他和我共赴黃泉,共下地獄,我要纏著他生生世世不得快活。”


  白狄已經徹底的癲狂了,男生秀氣的臉頰此刻被憤怒扭曲的格外猙獰,掙紮著想要掙脫掉她禁錮的雙手。


  戚流年和劉母坐在一旁聽得一頭霧水,隱隱感覺這個蛇精和白棄有種某些不尋常的往事。


  又從他們交談的信息中得到一些細枝末節的東西,拚湊起來也隻能猜個大概輪廓。


  白棄輕而易舉的製服了被綁的“劉洋”,看見戚流和劉母想要起身幫助自己,揮了揮手拒絕了。


  “今日,我本想替師傅清理門戶,但是玄楹曾經求過我,說若是有一日要和你兵戎相見,叫我定要留你一命,今日我就遵守我的諾言。”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白棄解開了被綁的“劉洋”,將床頭櫃上的半甁朱砂酒順勢就潑了過去,將“劉洋”潑了個滿頭彩。


  “咳咳咳”,被白棄半瓶子朱砂酒驅散了附身在劉洋身上的白蛇精,頂著一臉濕漉漉的朱砂,模樣滑稽的劉洋,被突然潑來的朱砂酒嗆的不停咳嗽,聲音渾然有力。


  “洋洋,你可回來了,嚇死母親了。”劉母聽見熟悉的男聲,知道蛇精已經被白棄趕走了,又看見劉洋被潑的滿臉酒水,急忙轉身去打水給他擦臉。


  “學姐,南瓜,咱們走吧!”白棄看見劉洋被嗆的不停咳嗽的眯著眼睛四處找紙巾擦眼睛,絲毫沒有一點同情心,轉頭叫上戚流年和還處在莫名其妙的悲傷裏麵的林羽煵,就打算打道回府。


  “姑娘,那個東西,他還會回來嗎?”端著一盆熱水的劉母正巧碰到要起身離開的白棄,忙堵在門口問到。


  “會吧,你把那酒瓶裏剩下的朱砂酒混著劉洋的中指指尖血,塗在這張符紙上,貼在門窗上,可以暫時抵禦幾日。”白棄從懷裏掏出了幾張用朱砂畫著奇奇怪怪符號的黃色裱紙遞給了劉母。


  劉母並沒有抽出端著盆子的手去接那幾張符紙,而且站直了身子繼續堵在門口。


  劉洋的臥室本來就小的很,門口也隻夠一個人過,劉母看起來柔柔弱弱的,端著水盆放在胸前,那模樣好像誰敢上去就潑誰一臉。


  白棄皺眉,聲音有些泛著寒氣,“阿姨,你到底要怎樣?”


  劉母麵帶哀求,“姑娘,阿姨知道你是好人,你看能不能,幹脆送佛送到西?”


  可是她胸前端著的水盆卻絲毫沒有放下的想法,反而還將乘著滾燙的熱水盆往前伸了伸,看似好像有些乏力。


  戚流年跟在白棄的身後,她的個子比白棄矮了半個頭,目光正好從白棄的肩膀上穿過,落在劉母端著的熱水盆上。


  隻見劉母緊扣著盆沿的手指泛紅,明顯是因為盆裏的水太燙了,才將緊貼在盆沿上的手指燙傷了。


  不是給劉洋打水洗臉嗎?


  為什麽是盆子裏乘著的是足以燙傷她手指的滾燙的熱水?


  戚流年不解的看著一臉看起來可憐的樣子,實際上在和白棄討價還價的劉母。


  “小姑娘,雖然我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是什麽,但是阿姨相信你既然有能力將那個東西驅趕,那麽也一定有法子將他收走或者消滅,看在你和劉洋都是同學的份上,阿姨求求你好嗎?”


  嘖嘖嘖,哪有這麽求人的?人家不願意,幹脆直接威脅別人?


  真當別人聽不出這話裏有話?

  劉母話音剛落,身後的劉洋喊了一聲,“媽?這些人怎麽會出現在我家?”


  聲音又急又不耐煩,“我怎麽這副鬼樣子?媽,是不是老爸又回來了?他有沒有打你?”


  所有人都轉身去看床上的劉洋,他此時正拿著床頭櫃上擺放的一麵鏡子,一邊抽紙巾擦去半幹不幹的粘在臉上的朱砂,一邊不滿的抱怨,“老爸又喝醉了?真是,我不就睡了一會兒嗎?怎麽鬧這麽大動靜?”


  “洋洋,你先去隔壁李叔家借一身衣服換,媽媽和你同學還有一點事要說,乖。”


  劉洋掃視了一遍一屋子麵色奇怪的人,目光穿過從戚流年的腦袋,投向了站在門口的母親。


  即便是一肚子疑問,孝順的劉洋還是聽話的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發,和一身殘缺不全的體恤走過門口幾人自動讓出來的道路,穿過一地狼藉的客廳出了門。


  劉母看著兒子消失的背影,才轉頭繼續和幾人“對峙。”


  白棄看著劉母這架勢,也知道今天根本不可能輕易離開,索性坐回了床邊,冷眼相待。


  “阿姨,這活我可以接,但是我是生意人,咱事先說好,我給你解決問題,你得拿的出相應的報酬。”


  開門見山,劉母雖然不知道白棄的真實身份,但是光憑剛剛她和劉洋身上那個東西的交談,她大約也能猜出這個女孩子不是尋常人。


  要不就是和那個東西一樣是個妖怪,要不就是個修仙的仙人,不然怎麽可能活了這上千年?傳說中的彭祖不也隻活了三百多歲嗎?

  剛剛她硬著頭皮威脅白棄,也不過是逞一時之能,要是對方真的動動手指頭,說不定就能隨便捏死自己。


  要不是想著也許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她才不會這麽找死。


  看見白棄突然軟了下來,還以為對方真的願意幫助自己,哪怕是被自己強迫的,在聽到白棄說要收取報酬的時候,她突然又有些後悔。


  十幾年前花了錢買了一條命,本以為對方可以看在是和劉洋同學的份上,這一次可以不用花錢就能辦成事,看來又的泡湯了。


  三人坐在床邊,欣賞著劉母臉上變幻莫測的神情,也不也不吱聲。


  “姑娘,你要什麽報酬?能不能便宜一點?我們家也沒什麽閑錢可以拿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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