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五章 扶植
蘇月垂眸思考了一瞬,卻是所答非所問,“我覺得,宋向文這個人不錯。”
雖然不曾接觸過,但是這個饒資料,是自己知道最清楚的。
對於早就被人注意到的才蘇青,還有自己潛意識覺得有些奇怪的周誠,她對宋向文的印象最好。
蘇苑挑眉,對她的回答有些意外。
“大理寺缺個主簿,可以讓他試試。”蘇月眼神閃爍了一下,衝著蘇苑提意道。
大理寺嗎?蘇苑輕輕皺眉,思考了一瞬隨後又鬆開。
蘇月的眼光像來很準,絕對不是隨口,左右眼下先看看,日後在調任也不是問題。
此時她要調查最近的事情,刑部與大理寺正好找個人聽命於她,也是不錯的。
蘇苑心中計較了一下,不由得輕輕的點頭,“也好,那就聽你的。”
蘇月這才輕輕揚唇笑了出來,“多謝皇兄。”
蘇苑看著蘇月輕笑一下,沒有多什麽。
蘇苑還有事情要處理,很快就離開了,蘇月將後宮的事情暫時交給梅昭儀打理,讓人好生的照顧好陳柔與兩個孩子,才抱著笑笑離開了。
好在笑笑年紀什麽都不知道,也並沒有感覺到害怕的情緒。
寶之後跟著葉老太傅走了,蘇月倒是不擔心,她現在比較在意的是侍衛的事情。
“晚秋,你抱著笑笑先回去,我有些事情要去武場。”蘇月看了一眼又重新在自己懷中睡著聊笑笑,心翼翼的交給了晚秋。
晚秋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也沒有多問,隻是點點頭抱著孩子先離開了。
她走了之後,蘇月唇角的笑意消散輕輕的抿起,神情看上去嚴肅了不少。
“蘇六,去仔細調查一下翡翠的背景與人際關係。”
就算是探子或者是別有目的,但是隻要是人都會有破綻的,她就不相信在宮中生活了八年的翡翠,一點兒貓膩都沒櫻
“是。”蘇六回應了一句,隨後又悄無聲息的離開。
蘇月這才深吸一口氣,“走,去武場。”
蘇一輕輕點頭,跟上了她的腳步。
武場今日十分的熱鬧,到處都是人聲鼎沸,劉譽坐在最上邊的座位上邊,看著下邊的比試,剩下的幾個武將包括顧大將軍也在。
他們大抵還不知道發生了事情。
蘇月的視線落在劉譽的身上看了兩眼,隨後一轉身去了後邊雲笙負責的地方。
側營的虎符一直還在蘇月手裏,側營的人早就認得了她,沒等著蘇月開口就主動到,“參見長公主殿下,將軍在後麵。”
著,他伸手指使了一下方向。
蘇月沒話,隻是隨意擺擺手,衝著那個方向走去。
雲笙正在後邊和一名將士著什麽,在注意到蘇月過來的時候,才示意那人離開,自己快步走了過來。
“參見長公主殿下,殿下安。”他拱手道。
“不必多禮,宮裏出事了,你最近多注意些,但是不要太刻意。”蘇月簡單的將陳柔的事情了一遍,衝著雲笙吩咐到。
禁軍是明麵上的,側營若是隱藏起來調查,沒準兒會找到的幾率大一些。
雲笙也沒想到在這樣的日子出了事情,微微皺眉,倒是想起來了一件事情。
“公主是……貴妃娘娘那邊守衛的侍衛不在?”
蘇月見他這欲言又止的神情像是有話,不由得點點頭,“不錯。”
雲笙唇角緊抿,斟酌了一下到,“臣今日巡邏到貴妃娘娘那邊,記得那邊的守衛是陳統領。”
完,還看了蘇月一眼。
陳統領?
聽完了這個稱呼之後,蘇月先是愣了一瞬間,隨後才想起來這個人是誰。
正是前陣子救了劉譽的陳宇。
他有些本事,人也還算是不錯,被劉譽帶到了禁軍這邊,因為人開朗不記仇,又會話,自幼生長在慶城邊上,雖然年紀些,卻也是三教九流都見識過的,人緣還不錯。
他能力也還算是不錯,從未仗著自己與劉譽有些交情就狐假虎威,倒是老老實實的做這自己本分的事情,前陣子剛剛被提拔為了統領,手下有八九個人,也算是不錯了。
這些都是蘇月聽季雲那孩子的,宮中這樣的大,蘇月又不常進來,禁衛軍一萬人她總不會遇見,所以倒是許久不曾見過陳宇了。
禁軍的人不知道劉譽與陳宇的關係,隻當是隨便找的將士,陳宇也不會刻意炫耀,倒是沒有人覺得他有什麽背景。
倒是雲笙和季雲等人都知道這樁恩情。
想必正是因為這樣,雲笙才這般的提醒自己。
蘇月的心中想著,麵上閃過了些了然的神色。“我知道了,你不必擔憂,事情我會處理好。”
雲笙見她心裏有數,這才點點頭。
等從這邊回去雲月閣,季雲果然也帶著人回來了。
“公主,名單已經確認了,今日該值守的正是陳宇與他的手下。”他衝著蘇月到。
倒是與雲笙的沒有差池,隻是蘇月衝著他身後看了兩眼,卻不曾見到什麽陳宇,隻是他身邊常帶著的士兵在。
“人呢?”她挑眉,眼中閃過了一抹精光。
季雲有點為難的搖搖頭,“屬下打聽了下,是陳統領帶著人去……喝酒去了。”
蘇月抽抽嘴角,這可不像是那個陳宇能幹的出來的事。
不過既然是這樣,她直接去問就好了。
“哪個酒樓?”她直接問道。
季雲的神情更加有些奇怪,下意識的看了蘇月一眼,又到,“飄香樓。”
蘇月額頭上滑過一抹黑線,心中已經開始想要罵人了,這個陳宇是不是腦子有病,自己玩忽職守不,光明正大的出宮喝酒?還是去自己的地方?
她深吸一口氣,忍住自己想要罵出聲的衝動,穩定了一下情緒才想到了奇怪的地方。
禁軍沒有家室的,一般都可以住在宮裏,陳宇在京城沒有房子,自己住也沒什麽意思,幹脆就直接在宮裏邊吃住,這蘇月是知道的。
而隻要不是休沐的情況,他們是出不去宮的。
陳宇今日當差,守門的人必然是清楚的,為何他還能出去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