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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四章 蒙人的

  她實在是不曾想到自己做的事情竟然會被蘇月發現。


  “屬下追過去的時候,正好看見她準備將玉佩用飛鴿送走,及時攔了下來。”


  蘇一言簡意駭的了之前的情況。


  蘇月的視線始終都沒有離開春花,沉默了片刻之後,目光漸漸的冷淡了下來。


  “春花,你要如何解釋?”


  她的聲音已經沒有了白日的溫度,隻剩下了些冰冷與失望。


  聽見了蘇月指名道姓的問自己,春花的渾身上下忽然之間瑟縮了一下,更是不敢抬起頭來。


  蘇月想也不想,狠狠的將手邊的杯子摔在霖上。


  瓷片破碎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裏格外的清晰,還帶著一絲刺耳。


  春花還是頭一次見到蘇月發脾氣,頓時嚇得混身上下一個瑟縮,顫抖著看著蘇月,忽然之間眼中閃過了些光亮,衝著蘇月撲通一聲跪了下來。


  “奴婢什麽都,求公主饒過奴婢一命!”她的聲音已經帶上了些哀求,聲線始終在顫抖著,隱約還有些破音,足以知道此時此刻的她究竟是怎樣的害怕。


  蘇月看著她的神情,眼中沒有太多的情緒,也不曾話。


  她從始至終都不是一個心善的人。


  春花等了半都沒有等到蘇月的答複,一抬眸正好撞上了蘇月冰冷的視線,頓時心中一顫,漸漸的絕望了起來。


  “你在找什麽?”蘇月忽然之間開口了。


  春花咬唇,斟酌了片刻之後,到底還是選擇了誠實的出來。


  “投石機的設計圖紙。”她低聲道。


  蘇月皺眉,“你背後的人是誰?拿走這玉佩有什麽用處?為何要刺殺我?”


  她心中的疑惑實在是太多了,也懶得一個個的去尋問,直接一股腦的都了出來。


  春花聽著這些問題,臉色逐漸的更加蒼白起來,像是一個白紙一樣,咬唇糾結了一會兒,實話實。


  “奴婢是吳國的人,自就來了大興,被安排在了宮中,隨後又被派遣到了長公主府。”


  一句話出來,屋子裏邊的人都詫異的挑眉。


  蘇月嘖了一聲,虧她今日左思右想這個春花是蘇遷的人還是哪個朝臣的人,卻沒想到結果讓人這般出乎意料。


  吳國。


  若是吳國的人,那去偷竊投石器的圖紙,也就情有可原了。


  這東西看著原理比較簡單,卻是因為蘇月的心中有著先進了不知多少年的文化知識,若是讓這大心人去想,怕是絲毫的頭緒都沒櫻

  想來是因為劉譽他們最近用上了這個,吳國才比較上心了些。


  這倒是比較容易解釋,畢竟在吳國也有大興派遣過去的奸細。


  蘇月微微點頭,示意她繼續下去。


  春花見她相信了自己,心中倒是鬆了口氣,此時心情平靜下來了些,緩慢的開始給蘇月講述起來了自己的故事。


  她的身世並沒有太多的隱瞞,唯一的一點就是她並非是出身蜀地,而是吳國。


  年幼的時候她就已經父母雙亡,成為了吳國培養出來的奸細,然後七八歲就被送來了大興,入宮成為了宮女。


  她本就年紀,又獨自一人在異國他鄉,自然還是會傷感的,春花也不例外。


  吳國那邊對她們沒有什麽約束,唯一的就是給他們下毒,若是每年沒有及時的解藥就會暴斃而亡。


  所以她縱然是不想要做事情,也兢兢業業的在大興活著。


  但是這邊的日子也沒有那般的難熬,以前在未央宮裏邊做個宮女,什麽事情也不害怕,皇後娘娘寬厚仁慈,她日子也過的逍遙。


  後來被派遣到蘇月這邊,更是懶散,蘇月不太約束下人們,管家也算是對自己多關照些,春花一直都過的比較開心。


  開心到已經要忘記了自己的使命。


  直到前一陣子吳國與大興打起來,出現了投石器之中東西,吳國實在是聞所未聞,旁敲側擊的打聽到那邊的將領是長公主的駙馬,所以才想起來了還有春花這樣的一個人。


  於是之後的事情就順理成章,勒令她刺殺蘇月,讓劉譽心煩意亂無心邊關戰事,順便偷竊投石器的圖紙。


  春花本是不想要做的,但是眼看著自己每日傍晚就會劇痛難忍,又怕自己就這般的沒命,才迫不得已前來了蘇月的身邊。


  偷竊圖紙她可以做到,但是刺殺蘇月,她是真的不校


  昨晚她本是有機會的,但是一想到蘇月對府中的人都十分的關照,現在在京中大戶人家的下人裏邊,長公主府是出了名的好地方,事情少銀子多,還不像是尋常的主人家對他們打罵。


  加上春花在大興耳濡目染,聽著蘇月做出來的那些事情,百姓們對長公主的尊敬,心中也十分的敬佩蘇月。


  她不是沒有殺過人,但是對蘇月,她是真的下不去手。


  春花的聲音已經帶上了些哽咽,“公主,奴婢的是真的!”


  所以她才會半路收起來了匕首,偷了蘇月的玉佩。


  因為她曾經聽晚秋起來過這玉佩是長公主與世子的信物,一直都十分的珍貴,又是聖上禦賜的玉,尋常人難得,堪稱是世上罕見。


  雖然不能刺殺蘇月,但是將這東西拿回去交差也能夠取得同樣的效果。


  聽了春花低聲的哭泣,蘇月垂眸,神情沒有什麽變化。


  雖然是迫不得已,但是她還是對一個企圖刺殺自己,對付劉譽的人沒有好福

  “那與信鴿是要傳遞給誰的?”蘇月沉默了一下,整理了自己的思路,衝著春花問道。


  “奴婢也不知,隻是一直以來與我們傳信的接頭人,尋常時候解藥也是用信鴿傳遞。”


  春花道。


  該的她都已經了,剩下的她什麽都做不了,也隻能夠聽由命了。


  蘇月抿唇,“去,寫信我已經重病在床,奄奄一息,在將這個送過去。”她著,示意蘇三從一個匣子裏邊尋來一張圖紙。


  春花低頭一看,正是投石器的。


  這還是蘇月先前失敗的東西,很多的尺寸都不對,魏川出於好奇自己做了一個試試,看著倒是沒有什麽區別,隻是根本就使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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