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 最後一杯酒
博爾特得到朱迪的回複,哈哈一笑,“很好,看來朱迪小姐真的是一個很聰明的女人,我喜歡!”
他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摸了摸朱迪的小臉。
朱迪一臉驚恐的看著他,如同一個受到驚嚇的兔子。
正是因為這幅模樣,徹底的勾起了博爾特的性質,對身後的兩個人吩咐道:“將她送到我的房間裏。”
“等等……”朱迪嚇得大驚失色,驚恐的看著他,“你不是說讓我去幫你做事嗎?我可以現在就去做。”
“我也不著急那一時,難得遇到你這樣的尤物,咱們可以慢慢玩。”博爾特笑著朝兩個男人示意。
黑衣人架著掙紮的朱迪,不顧她的反抗,強製性的將她帶入了旁邊的別墅內。
由於博爾特時常會帶一些漂亮的女人回來,又經常會遇到她們掙紮,於是在床頭上都準備著手銬。
朱迪剛剛上去,就被困住了四肢,就算是掙紮,那也是徒勞無功。
博爾特洗漱回來的時候,看著床上的尤物,興奮的享受起他的美味佳肴。
醫院內,很多人都知道了寧綾已經醒來,而且還恢複了記憶,紛紛來到醫院裏看望她。
韓啟駿看著房間裏刹那間被人圍滿了,臉色也跟著深沉了下來。
冰冷的視線掃了一眼罪魁禍首張莉,要不是她的話,其他人怎麽可能這麽快到來。
張莉感受到他的視線,沒有理會他,跟著寧綾說著最近好笑的事情。
直到晚上的時候,一群人才漸漸地離開,張莉也被韓啟駿一個眼神示意離開了。
寧綾望著眼前的韓啟駿,房間裏隻剩下他們兩個人,他一步步的走到了他的麵前。
韓啟駿望著她眼裏留著笑容,那小小得意的模樣,讓他忍不住的上前,吻住了她的唇。
寧綾也沒有掙紮,反手摟著他的後背,享受著他的愛戀和愛撫。
直到兩個人快要忍不住的時候,韓啟駿才放開了她。
兩個人望著近在咫尺的對方,眼底滿是溫柔的笑容。
寧綾撫摸著他的臉頰,聲音沙啞的說道:“你瘦了很多。”
“是成熟了很多。”韓啟駿糾正她的話語,這麽一點小事情,對他來說還不至於擊垮他。
“好吧,是成熟了。”寧綾知道他有點大男子主義,也不跟他計較。
隻是內心裏,還是很心疼,這段時間他肯定著急的很吧?
韓啟駿笑了笑,掀開她的被子,跟著一起躺了進去。
本身床就很窄,他又是一個大個子,這樣擠進來顯得更窄了。
寧綾的腰肢被他強製性的摟在懷裏,他緊緊地摟著她,吻了吻她的額頭。
感受到他的疼愛,寧綾鑽進了他的懷裏,享受著很久很久沒有得到的擁抱。
心裏那一點點空蕩蕩的感覺,也被這一個擁抱全部填滿了。
“你還記得是怎麽忽然想起來的嗎?”韓啟駿摟著她,腦袋小心翼翼的放在她受傷的頭頂。
“記得。”寧綾也沒有打算隱瞞,“朱迪來到我的病房裏,告訴我她是你的合法妻子。”
韓啟駿的手臂緊了緊,低聲道:“我會很快將這件事解決掉。”
“我知道,你不用太著急。”寧綾點了點頭,笑著反問,“難道你不好奇我為什麽會那麽激動嗎?”
韓啟駿微微一愣,身體也跟著一僵。
當時的寧綾沒有以前的記憶,縱然是得知了朱迪的話,如果沒有感情的話,也不會有太大的反應。
更不會那麽的激動,隻會覺得很失望,認為他欺騙了她。
可是,寧綾卻因為受到這麽大的刺激而昏迷,甚至還想起了曾經的一切。
這能說明什麽呢?說明寧綾就算是失去了記憶,是不是也對他產生了感情?
如果沒有感情的話,怎麽可能有情緒撥動,怎麽可能那麽的激動?
韓啟駿緊緊地摟著她,抬起她的頭,再次吻住了她的唇。
曾經不管受到了多大的打擊,就算寧綾沒有想起自己又能如何,她再一次的愛上了自己。
那個差點弄丟的女人,最後還是回到了他的身邊,也可以說從未從他的身邊離開過。
寧綾被他吻得呼吸不得,臉色酡紅,窩在他的懷裏,感受著他激烈的情感。
這一晚,韓啟駿因為顧及她剛剛做完手術的身體,並沒有做最後一步,而是單純的摟著她睡著了。
這也算得上是這麽久以來,睡得最安詳的一個夜晚,誰也沒有人來打擾他們。
翌日清晨,韓啟駿早早的起身,沒有驚動床上的寧綾。
他給屬下發了一個消息,讓他們盡快找到朱迪的下落,帶她來見自己。
這件事如果不僅可解決掉的話,就像是心頭一個很重要的事,也沒有辦法給寧綾交代。
雖然寧綾不在乎,可是他很在乎。
直到下午,終於找到了朱迪的身影,正在一家五星級酒店內住著。
韓啟駿親自開車來到了酒店門口,看了一眼酒店,然後上樓。
敲開房門的時候,朱迪驚訝的看著眼前到來的男人,“Jason,你、你怎麽來了?”
“我是來感謝你的。”韓啟駿淡淡的望著她,朱迪的臉色不太好,眼睛也有些紅腫的樣子。
若是以往,韓啟駿會好奇的多問一句,但是現在,已經沒有什麽必要了。
“感謝我?”朱迪不解的反問。
“如果不是你的話,寧綾也不會恢複記憶,你還記得來醫院裏和她說了什麽話吧?”韓啟駿冷聲道。
朱迪的臉色頓時一白,不敢看韓啟駿的視線,心裏卻已經驚訝不已。
那個女人受到刺激醒來了?恢複記憶了?竟然想起了曾經的一切?
為什麽?為什麽好事總是在她的身上發生?而自己卻要麵臨這麽多的不幸?
明明自己能成為意大利的一位公主,父親能成為總統,以後自己的榮耀匯集一身。
嫁給一個自己喜歡的男人,組成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
可是,最後卻因為那個女人的存在,將這一切都給毀滅了。
眼前這個男人,也是間接的凶手。
是他,害得爸爸再也成不了總統;是他,打碎了自己的夢想;也是他,讓自己的付出像是一個笑話。
這樣一個男人,自己為什麽還要愛著他,為什麽還要向著他?
韓啟駿瞧著一臉呆滯的朱迪,淡淡的說道:“我來找你,是想讓你簽一份協議。”
“什麽協議?”朱迪防備的看著他,心裏已經有了一個揣測。
韓啟駿拿出一份文件,上麵清晰的‘離婚協議書’幾個字,刺傷著她的眼睛。
“不!”下意識的,朱迪還是難以接受這樣的現實。
“我來,不是和你說廢話的,如果不簽的話,我會用其他方法讓你簽字。”韓啟駿沉聲警告道。
朱迪感受到了韓啟駿的威脅,難以置信的看著他,控訴道:“你為什麽不喜歡我?為什麽不愛我?”
韓啟駿冷笑一聲,“你認為我會愛一個在酒裏給我下藥的女人嗎?上次我為什麽會跟你結婚,你難道忘記了嗎?”
朱迪神色一怔,想起了上次在意大利,設計陷害韓啟駿的事情。
本來以為生米煮成熟飯,又有那麽多記者作證,他是不可能拒絕的。
的確,他沒有拒絕。
可是,在得到他的時候,同樣的也失去了其他所有的榮耀,所有的地位。
韓啟駿輕蔑地看著她,“你這根本不是所謂的愛我,你也不懂得什麽叫愛。”
朱迪被韓啟駿的話語打擊到了,不服氣的握著拳頭。
憑什麽!
他根本不了解自己,憑什麽這樣說!
韓啟駿也沒有了太多的耐心,拿出一支筆遞給她:“簽字吧。”
“你這麽著急的來找我,就是為了讓我盡快簽字,然後給她一個交代是不是?”朱迪不甘心的反問道。
“是又怎麽樣,不是又怎麽樣?”韓啟駿不滿地問道。
“嗬……”朱迪自嘲般的笑了笑,現在連解釋都不願意給她解釋了,他的心裏肯定非常討厭自己吧?
“我不想跟你廢話,動作快一點。”韓啟駿將筆交給她。
朱迪拿過筆,動作猶豫不決,要是簽了字,以後真的和韓啟駿沒有關係了。
那麽這麽久受到的苦,豈不是白受了?
她的動作停了下來,望著眼前的男人,笑著道:“我千裏迢迢來到華夏,你這樣打發我,不太好吧?”
韓啟駿看著她的動作,上前捏住她的手臂,冷聲道:“你又想耍什麽花樣?”
“我沒有其他的想法,我知道自己入不得你的眼,但是我不甘心,難道最後一麵,你也不肯對我溫柔一點嗎?”朱迪聲音哽咽的看著他,本身眼圈紅腫著,看起來就像是哭了很長一段時間。
韓啟駿擰著眉,如果已經和朱迪簽字了,他是絕對不會理會她的,但是現在,看樣子又要多花一點心思。
“你想做什麽?”韓啟駿鬆開她,淡淡的問道。
朱迪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我也沒有其他想法,隻是想和你坐在一起,吃最後一頓飯,好聚好散。”
“我還有其他事情,不需要。”韓啟駿冷冷地道。
“我知道你很忙,她還在醫院裏是不是?既然你沒有時間吃飯,那和我喝下最後一杯酒總可以吧?”朱迪委委屈屈的說道,轉身進入房間,拿起一瓶紅酒打開,倒入一個杯子裏。
端著杯子來到韓啟駿的麵前,柔聲道:“就當是我們最後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