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建輝已然失去理智,將她隨手扔在沙發上,強製拉扯她的衣服。
寧綾現在大腦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隻有身體下意識的反抗著。
“臭婊子,看你還給我裝清純,繼續裝啊!不是很想玩嗎?繼續跟我玩啊!”
隻聽到撕拉一聲,寧綾的長裙被撕開,露出裏麵的胸衣。
看到眼前的一幕,韓建輝頓時陰笑出聲,俯下身正在輕薄她的時候,房門忽然傳來激烈的敲動聲。
“妹妹……妹妹,你是不是在裏麵?”楊常平站在門外,不停地拍打著房門,引來無數人的側目。
先前從看到寧綾在房間裏之後,他就一直在注意著這裏,剛才房門敞開的刹那,正好看到了神色不對的寧綾。
心裏開始擔憂起來,那無助的眼神,就跟上次在家裏發生的一幕一樣,讓人感到非常的難受。
他想也沒有想就衝了過來,不管是好是壞,總要先了解到她是怎麽回事,是不是有什麽危險。
房門遲遲沒有打開,楊常平的心裏更加焦急了,難道真的被自己給猜對了,寧綾真的遇到了危險?
房間內的韓建輝皺著眉頭,心裏很是煩躁,到來的是什麽人,寧綾怎麽可能是別人的妹妹?
由於楊常平的舉動影響到了外麵,有會場內的工作人員上前來,攔在他的麵前,禮貌又生疏的說道:“這位先生,這裏是VIP室,不允許外人進入,請你離開。”
“我妹妹在外麵,我為什麽要離開!”楊常平皺著眉頭,瞧著遲遲沒有動靜的包間,心裏更加擔憂起來。
他已經確定房間裏的人是寧綾,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份,這麽久都沒有反應,肯定是遇到了什麽事。
心裏的擔憂越來越重,也開始慶幸剛才給韓啟駿打了電話,有他到來,要救出寧綾應該會更容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現在你影響我們會場的秩序,還涉嫌騷擾,我們請你出去。”保全上前就架住他的手臂,將他拖了出去。
楊常平憤怒的掙紮,但他本身就是一個柔弱書生,哪裏是別人的對手。
很快就被清除了會場,踉蹌的後退兩步才算是穩住了身體,剛要上前,肩膀就被一個人按住。
回頭瞧見韓啟駿,頓時大喜:“妹夫,你可算是來了,我懷疑裏麵有古怪,你快點去救妹妹。”
韓啟駿聽聞他的話,臉色猛地大變,立刻衝了進去。駱嘉辰也沒有停下,跟著走了進去。
保全看到兩人衝進來,立刻上前來阻攔,卻被韓啟駿一下掀翻了過去。
在這裏做保全的大部分都是軍隊裏的人,他們都有點功夫,瞧著韓啟駿不是一個容易相與的人,立刻圍了上來。
駱嘉辰見狀,悄悄的潛入了人群,很多人都給人退開了一個場地,站在外圍盯著韓啟駿和一群人。
韓啟駿眸光冰冷,一身西裝站在中間的位置,本是英俊爽朗的麵容,此刻卻透著濃濃的寒意。
周邊圍著足足五個大漢,一看便知是身手不凡的人,他們相互對望一樣,然後朝著韓啟駿的麵容就攻了過來。
一番打鬥頓時開始,如今的韓啟駿已然不同,早已經有了一些功夫,這幾年他在這上麵花費了很多的時間和精力。
平時很少會用得上,但是今天,終於有了用武之地。
同時,駱嘉辰知道幫助不了韓啟駿,看了一眼四周,然後鎖定到了一個包房,順著人群朝著那邊移動過去。
在場的人都去看韓啟駿他們了,很少注意到他。
韓啟駿同時跟五個人交手,實際上也有點力不從心的感覺。他不是從小習武的高手,也不是天賦異稟的人。
隻是想在危險時刻能夠自保,能有一技防身之力,而麵前這些人,都是天天花在習武上麵的人,哪裏會是對手。
邊戰邊退的同時,一個人忽然之間衝了進來,不是別人,正是跟在韓啟駿身邊的陳紹東。
韓啟駿聽到楊常平的電話過後,就直接給陳紹東打去了電話,讓他速度趕來。
此刻來的正是時候,陳紹東見情況不對,立刻加入了纏鬥。
陳紹東才是真正的武術高手,從小就在少林寺長大的人,後來憑借自身的武術功底考入了公安大學。
畢業過後並沒有前往公安局,反而是成為了韓啟駿身邊的保鏢。
正宗的功夫和五個人交手起來,已經不像是韓啟駿那般落入下層,反而是來來往往,皆有勝負。
會場上的人大部分都是外國人,隻有在電視上看過華夏功夫,哪裏有親眼見到過。
此刻瞧著陳紹東的本領,甚至還有人拍手叫好起來。
韓啟駿沒有耽擱,主動退了出來,走到駱嘉辰的麵前,一腳踢開了房門。
房門破裂的聲音又引起了旁邊人的注意,下意識的看了過來,瞧著房內的場麵,頓時大吃一驚。
隻見一位長發女人身體酸軟的倒在男人的懷中,上身隻有一件內衣緊緊地包裹著胸脯,下身的內褲也是若隱若現。
眼前的一幕讓韓啟駿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眼神也刹那間變得瘋狂,想也沒有想的朝著韓建輝衝了過去。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一拳砸在韓建輝的腦門上,韓建輝哪裏知道韓啟駿現在這麽瘋狂,躲閃不及,堪堪的挨了一拳,頓時眼冒金星。
韓啟駿沒有再理會他,順勢將寧綾摟在懷裏,看著她呆滯的麵容,脫下身上的衣服,打橫將她抱了起來。
駱嘉辰也跟著走了過來,擔憂的問道:“怎麽回事,她怎麽了?”
韓啟駿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直接朝著外麵走,心裏也感覺到了寧綾的不對勁。
她雖然是睜開著雙眼,但是那目光卻極為呆滯,就像是失去了魂魄一樣。
身體也特別的冰冷,全身上下都透著冰冷,讓韓啟駿感覺到一股憤怒和心痛。
他不敢想想這幾天發生了什麽事,也不願意去猜想發生了什麽,隻想知道她有沒有什麽事。
會場內的其他人紛紛愣住,完全沒有想到究竟發生了什麽事,眼睜睜的看著韓啟駿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就在韓啟駿要離開的時候,一道冰冷的聲音從後麵傳來:“不想她死的話,就乖乖待著。”
剛才那一拳被韓啟駿打的暈頭轉向,渾身都顫抖不已,隻有靠在門框上,眼底透著陰狠之色。
“這話是什麽意思?”楊常平也衝了出來,不滿地問道。
“嗬嗬,什麽意思?你們這又是什麽意思?公然跟我作對嗎?”韓建輝從來沒有丟過這麽大的臉,憤怒的看向韓啟駿。
“明明是你做錯事在先,你還敢非禮我妹妹,你……”楊常平憤怒的瞪著韓建輝,從來沒有如此討厭過一個人。
“韓建輝,有什麽恩怨咱們男人之間可以靠著自己的本事來解決,對付一個女人算得了什麽!”駱嘉辰不滿地說道。
在場的人聽罷,皆是一臉茫然的看著他們,像是聽懂了是怎麽一回事,又像是什麽也沒有聽懂。
難道韓建輝劫持了一個女人,用這麽下作的手段和人爭鬥?
韓建輝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目光極為陰冷,沒有理會駱嘉辰和楊常平,而是看著韓啟駿,陰冷的說道:“要想跟我鬥,你還太嫩了一些。你難道沒有發覺她有什麽地方不對勁嗎?”
說起寧綾,韓啟駿終於淡定不住,冰冷的警告:“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會讓你陪葬。”
“哈哈……”韓建輝忽的大笑出聲,麵色猙獰:“她不會死,但是她會忘記一切,往後,她再也不會記得你。”
韓啟駿皺著眉頭,不太相信他說的這句話,難道寧綾失去了記憶?
“你做了什麽?”駱嘉辰皺著眉,也不再像剛才那麽淡定了。
“他不是很厲害嗎?做了什麽可以自己去查啊!我知道這個女人對你很重要,所以我不會殺了她,怕隻怕有一天你會忍不住親手殺了她。”
說到最後,韓建輝再次瘋狂的大笑出聲起來,在場的人從未見過如此恐怖的韓建輝,頓時產生了一陣寒意和驚恐。
“不管她變成什麽樣子,都不可能如你的願。”韓啟駿看了一眼還是一如既往的寧綾,冷冷地說道。
韓建輝見他如此深情的模樣,頓時勃然大怒:“你算什麽,你又是個什麽東西,不過是一個野種而已,也想跟我鬥,你不配!”
“孽子,你給我住口!”忽然一道中氣十足的男人出現在門口,他的身邊跟著一個年輕的男人,攙扶著老人向裏麵走。
當他看到倒在韓啟駿懷裏的寧綾時,再也淡定不了,急急忙忙的走上前來,擔憂的問道:“我姐怎麽了?她怎麽了?”
韓啟駿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韓建軒卻見倒目光呆滯的寧綾,頓時臉色大變。
韓建輝望著那位老者,不滿地皺了皺眉,臉上的陰鬱之色也跟著少了兩分,不甘心的說道:“我就說怎麽能找得到我,原來是有人出賣我啊。”
“你給我閉嘴!”韓乙山嗬斥一聲,來到韓啟駿的身邊,看著此刻的寧綾,擔憂的問:“她怎麽了?”
“那就要問問你的好孫子了。”韓啟駿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