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九章誰不惹,你惹那個貨幹啥
第
暫一團的士兵也是群情激憤,躺在地上的士兵沒有死在戰場,卻是死在了自己人手中。這讓他們也接受不了。
陳普更是拔出槍嚷嚷起來;“娘的。老子們在前麵打仗,你們這些龜兒子在哪裏哦,現在就來殺人哦,你們這群龜兒子的。”
沒有人回應,公孫耀直接跳上坦克指了下這幾十個人;“我在問一次,是誰。不然我突突死你們。”
機槍拉開保險。
總算,憲兵副司令往前站了一步;“是我。”
好的很,公孫耀一聽是副司令,當場進行點射,將他的腿給打斷;“你最好告訴我,為何一次次的揪住我不放。”
憲兵副司令沒有想到公孫耀說動手就動手。他慌忙將原有說出來。
公孫耀是明白了。奉新憲兵司令,正是自己槍斃的那公子哥的小舅子。這是來報仇的呢這是。
好啊。好得很啊。公孫耀嗷嗷叫的看向王天風;“集合你的一營,我們去奉新,包圍憲兵司令部。”
什麽?
王天風嚇了一跳,包圍憲兵司令部,這明顯就是要造反呢這。
“還他麽的站著,老子的兵隻能死在戰場,不能死在自己人手中,誰也不行,操家夥,給我將憲兵司令部圍了。另外,把這個他媽拉個巴子的憲兵副司令給我槍斃了。其餘的人,收編,老子缺人。”
嗷嗷叫的陳普當場讓人將這幾十個人的槍支卸掉。而山本清子趕緊跑出來鑽到公孫耀的坦克。一個營的兵力在兩輛坦克的帶領下,坐上卡車浩浩蕩蕩的開始往奉新出發。
奉新縣憲兵司令部,李春揉動著自己的太陽穴。
小舅子在奉新城外陣地讓一個少尉給殺了,自己的媳婦是天天叫嚷那就是她就是一個個弟弟,而老丈人也要自己拿出一個態度。
他沒法,隻能讓憲兵去抓人,可是沒有想到遇到一個硬點子。第一次槍斃了中校。
能夠直接槍斃自己的中校,那人不是蠢貨就是後台強硬,自己想要收手。可是媳婦這邊卻是又嚷嚷起來。
無奈,他隻能讓副司令帶人去抓人報仇。
“ 你這是怎麽了,你難道不想為我弟弟報仇了,你是不是不想要前程了。”媳婦又一次來到李春身邊。
前程……
老子堂堂男子漢,居然會讓一個女人壓製怎麽的。
怒氣衝天的他立即起身看向自己媳婦良久還是認輸的為他倒上一杯咖啡。
還沒有喝,侍衛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不好了司令,暫一團開來了坦克,將咱們司令部給圍了。”
開什麽玩笑,暫一團有坦克?簡直就是亂說,那七十四軍都沒有呢。
似乎不相信,但是外麵突然傳來的槍聲,讓他咯噔一聲來到窗戶跟前看了過去。
可不是,兩輛坦克已經對準了自己所在的大樓,而邊上更是擺放了迫擊炮,甚至有一門步兵炮,明顯的這是要開戰。
“怎麽……” 他還沒有詢問個清楚,又是一個人衝了進來;“司令,他們讓你出去。不然就攻擊憲兵司令部。”
七十四軍軍部,俞濟時剛才吃了午飯準備休息,但是副官急促的腳步聲讓他很不解的眯起眼睛問道;“你這是怎麽了?”
副官咽下一口唾沫;“軍長, 出大事了,謝耀清將憲兵司令部給圍了。”
我草……
聽聞這話的俞濟時並沒有第一時間去責怪公孫耀,而是先咒罵起憲兵司令李春。
“你說你靠賣肉上位的東西,誰不去惹你去惹公孫耀這王八羔子幹什麽玩意,有病怎麽的,他是你能夠惹的起怎麽的。”
嘟嚷兩聲,他還是立即讓人去準備,如果今天公孫耀將憲兵司令部給突突了,那麻煩可不是一般的大了。
來到憲兵司令部外麵,那部署妥當隨時準備攻擊的暫一團一營讓俞濟時臉色很黑的跳下車來到王天風跟前。
啪的一巴掌打下去。他指著王天風的鼻子;“胡鬧呢你。”
王天風真是夠委屈,可是,他沒辦法,團長讓來的呢,自己也勸了,勸不動。
“他麽的,老子殺了一個小鱉孫的蛀蟲,你他麽的還揪住不放了,我警告你,滾出來,我給你五分鍾時間,不出來我轟了你司令部。”
公孫耀在坦克上捶打著坦克鐵皮叫嚷著。
這家夥說話算話。他趕緊走了過去;“那什麽,你不要激動,事我已經了解了,我看著事還是……”
“姓俞的, 別管閑事。這憲兵司令部無緣無故的將我士兵給殺了,他是個漢子,才二十歲,今天我不報仇,我不是人,你別廢話,在廢話我連你一起收拾。”
俞濟時看著雙眼血紅的公孫耀,知道今天這事是不能善罷甘休,他想了下指向裏麵;“我去讓他出來給一個交代。”
李春沒敢出去,來的人已經告訴了自己,副司令已經讓那群人給殺了,去的也收編了。
更為嚴重的是,自己的人殺了他的兵,這貨帶領著一個主力營來報仇了。坦克都開過來報仇。
這是想將自己弄死怎麽的這是。
他不敢,而她媳婦到是很淡定;“慌什麽,我爹一會一個電話。他就……”
“你爹,你惹火了他,就算他殺了你爹,上麵也不會追究他任何責任。”俞濟時在房門外聽到了他媳婦的聲音,他冷笑兩聲直接踢開房門看向坐立不安的李春;“你自己想辦法, 如何平息他的怒火吧,不然,他真能夠將你憲兵司令部推平了。”
俞濟時的話在加上前麵的話,讓李春渾身發冷。特別是自己老丈人那已經是不得了的了,可是聽俞濟時的意思,若是惹火了外麵那位。
“他……他究竟是誰?”李春結結巴巴的指了下外麵問道。
是誰?
俞濟時看向依舊還在外麵嚷嚷的公孫耀一眼。
“他是誰,當前還不是你有資格去了解的。我隻能告訴你一句話。這個人,是讓日軍高層全家上下不得安寧的一個,也是醉酒過後能夠跟委員長稱兄道弟勾肩搭背而不會遭受任何責罰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