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對她做那種事
「依依不能有事……我不能失去她……」唐心沒有察覺到嚴獸的情緒變化,咬著唇地扯開他的皮帶,橫著心把手伸進去,憑著本能胡亂地撩撥碰觸他的身體。
嚴獸神經緊繃得像一張拉滿的弓,本就不穩的呼吸又亂了幾個調。
他垂眸,看著動作笨拙生澀的女人,身體最脆弱的地方全是軟膩的觸感,整個人彷彿沸騰般炸開,眼神卻冷得似冰。
當唐心試圖拉開貼身的衣物,直接去碰觸那物的時候,嚴獸終於壓不住,爆發了出來,攥住她的手腕。
唐心手腕一疼,甚至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就已經被摁住。
嚴獸居高臨下,下顎緊繃成了一條線,目光陰鷙森冷,可怕的寒意,「換成是別的男人,你是不是也打算這樣做?用身體作籌碼,換取機會?!」
每說一個字,嚴獸的臉色就冷一分,颼颼地散發著寒意。
他無法接受自己放在心上的女人,被逼迫到去做這樣的事,胸口燃燒著熊熊的怒火,有殺人的衝動!
唐心被吼得滯住。
下一秒,臉色倏地刷白。
嚴獸無意間的話,讓她想起了五年前,被囚禁在別墅那段日子,和連面都沒見,就被拋棄的孩子。
唐心的身體開始顫抖,耳邊呼嘯著各種嘈雜的聲音,一會兒是躺在床上,承受著男人強勢的動作,一會兒又跳到產房,對著醫生鄙夷冷蔑的言語……
兩種不同的畫面,來回地交替,交纏著撲過來,像可怕的黑手,攥著她的腳,一點一點,將她扯進深淵,身體彷彿被座山壓住,沉得無法動彈……
她困難地張了張嘴,想要呼吸,喉嚨卻被無形的手掐住。
這種感覺,和五年前,那男人到別墅來,對她做那種事的每一個夜裡一樣!
恐懼一點一點地吞噬著眼前的一切。
就在她整個人被黑暗罩住,幾乎快看不見光的時候,耳邊傳來了男人低啞緊繃的聲音,「怎麼回事?」
唐心狠狠顫了下抬眸,對上嚴獸深幽的黑瞳,在他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衣衫不整的狼狽模樣。
意識到自己險些又犯了五年前一樣的錯,唐心的身體身體猛地僵直,咬牙狠狠地把人推開,起身要跑。
剛一動,就被嚴獸擒著胳膊摁回去。
「這副模樣,你想去哪兒?」嚴獸瞪著她,目光冷利如箭,像一頭被激怒的獅子,散發著可怕的氣場。
以為唐心這麼急著離開,是打算換個男人勾引,面色又冷沉了幾分。
長指攥住她的褲子,用力地往下扯。
唐心被他粗暴的動作嚇得魂飛魄散,雙手死死地護著褲子,「別這樣……」
嚴獸惡狠狠地瞪著她,每個字都裹著冰霜,目光卻因為她的拒絕,稍緩了一些,「躲什麼?不是不能失去唐依依,想讓我幫忙?」
依依。
想到還躺在病房裡,隨時可能出事的女兒,唐心彷彿被人潑了一盆冷水,整個人都沉靜了下來。
她抬眸,看著面色冷峻的男人,輕顫著睫毛,乾澀沙啞地開口,「你真的……有辦法嗎……?」
原以為這女人是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準備道歉,卻不想是這樣一句話。
嚴獸瞳孔猛地一縮,好不容易壓下去的怒火再次竄高,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如果我說有,你是不是就打算在這裡獻身了?」
唐心緊抿著唇沒說話。
她不想用這樣的方式。
可除此之外,還能怎麼辦呢?
陸昊廷斷了所有的路,她能用的,也只有身體了啊……
……
嚴獸原以為唐心會否認,強大的自制力壓抑著怒火,耐心地等待著。
結果等了好一會兒,唐心都沒有要開口的意思。
以為她默認了,嚴獸當場就炸了。
嘶——
猝不及防一扯,直接將她的褲子扒了下來。
唐心聽到布料被撕裂的刺耳聲音,甚至都沒來得及反應,雙腿就暴露在空氣當中,沁入的涼意讓她皮膚起了一層小顆粒。
嚴獸突如其來的怒火讓唐心有點反應不過來。
她怔怔地呆在那裡,像被抽了魂一般。
好幾秒后回神,看到的是嚴獸扯掉皮帶,解扣子,拉長褲拉鏈的動作。
敞開的衣服下是肌理分明的腹部線條,包裹在深色貼身內(酷)的可怕的某物已經抬了頭,幾乎要把布料撐破。
唐心狠狠一震,猛地回過神來,伸手去推他,聲音驚恐,「你……別亂來……」
嚴獸扣住她的手,摁到臉頰兩側,居高臨下地瞪著她,慍怒的氣息噴洒過去,「這不是你希望的嗎?用身體做交換?」
「我——」唐心想否認,說自己是一時鬼迷心竅。
嚴獸卻沒給她機會,直接咬住了她的耳朵。
「啊——」唐心吃痛皺眉,才剛反應過來嚴獸做了什麼,滾燙的體溫就這麼覆了上來,將她的身體死死地覆住,沒有半點縫隙地貼合。
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聲中,唐心清晰地感覺到他身上賁起糾結的肌肉,和抵在自己某處的可怕某物……
嚇人的燙意和觸感,讓唐心倒抽一口寒氣,僵硬得像塊石頭。
她不敢動。
連呼吸都不敢。
生怕一個小動作,就會把嚴獸惹怒,引發可怕的後果。
嚴獸看著又一次沉默的女人,胸口的怒火燒得更旺了——
該死的女人!
她竟真的打算用身體做籌碼!
長眸一冷,嚴獸再也控制不住胸口的怒火,攥住她的雙腿,用力一扯,架到腰上。
這個動作讓兩人的身體貼得更近,唐心甚至能感覺到他的某物,隔著薄薄的內(酷),強勢地陷進身體里。
雖然有過經驗,連孩子都生了,但那已經是五年前的事了。
五年的時間,足以讓身體恢復到原來的狀態。
嚴獸剛才那一下,力道雖然大,卻沒有真的下太重的手。
而且,兩人也沒有真的發生,只是撞到了一起。
可突如其來的入侵,還是讓唐心擰了眉,「痛……你走開……好痛……」
嚴獸沒回應。
他看著難受得額際滲出一層冷汗,掙扎著想要把自己推開的女人,腦中恍惚,又一次想起了幾年前唐心和陸昊廷進酒店那一幕。
太陽穴突突地跳動了幾下,眸色倏地沉下。
嚴獸不但沒有如懷裡女人的願,把人放開,還將整個身體都壓了上去。
這動作不但壓得唐心幾乎當場窒息,兩人貼合在一起的地方,更是傳來了撕裂般的劇痛——
他陷得更深了一些。
唐心後腦一涼,這一瞬間好像回到了男人第一次出現在別墅那一夜。
當時,那男人也是這麼強勢不容拒絕,根本不管她是第一次,有沒有準備好,直接就……
那晚后,唐心整整在床上躺了三天,才恢復過來。
後來慢慢適應后雖然好多了,不再有那種痛苦的感覺,但初次身體被極劇擴撐的感覺,卻深深地印在了腦子裡,導致唐心在某種程度上,對這種事產生了抗拒。
她吸氣蓄了點力氣,用力的推搡,「走開!嚴獸!你走開!聽到沒有?我讓你走開啊!痛——」
嚴獸看著又踢又踹,恨不得把自己撕了的女人,腦子想的是,她在陸昊廷身下,是不是就不反抗,非常地配合?
下顎一緊,伸手捏住唐心的下巴,強迫她張口的同時,低頭,唇狠狠地堵了上去。
「你走——唔……」唐心才剛一張口,就被吸住了唇。
她瞪大雙眼,撇頭想要退開,掠奪的吻卻如影隨行地吸附著。
唐心舌根都麻了。
四肢也已經使不上力氣,軟綿綿地垂下去,徹底地喪失了反抗的能力。
她躺在那裡,承受著男人強勢掠奪的吻,目光漸漸地渙散獃滯,忽然扯了一記淺淺的笑容,想開了……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沒什麼好在意的。
只要嚴獸能幫得上忙,依依能夠得到妥善的安排就好。
對,只要依依沒事就好了……
這種事,忍一忍就過去了。
她可以做到的。
唐心不斷地在心裡這樣告訴自己,腦中卻浮現出陸昊廷的身影——
如果他知道,自己真的被逼到第二次利用身體,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會不會更憤怒?
會不會後悔這段時間所做的一切?
唐心想著陸昊廷會有的反應,忽然產生了一股報復性的快(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