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二章 總是做這樣的夢
夜已經很深了,權紹桓依然在書房裏工作著。以他工作狂的個性,每天幾乎都會忙到淩晨。
但是因為擔心喬梓染,權紹桓人都會提早下班,然後一個人在書房裏工作。每天都是如此忙忙碌碌的。
權紹桓覺得隻要和喬梓染在同一棟房子裏,呼吸著同樣的空氣,就會覺得很安心。
可喬梓染這兩日可能是因為身子太乏的緣故。每日很早就睡下了。好像很提不起精神一樣,總是嗜睡。
可就算是睡下,喬梓染也會被那些噩夢纏身。一副很不踏實的樣子。
就見她躺在床上,額頭上冒著冷汗。閉著眼睛躺在床上掙紮著。而且嘴裏好像還在念叨著什麽。
此時的她正在夢裏,仿佛四周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的樣子。讓她覺得係無奈又可怕。
那日自己被綁架的情形,一遍遍一次次的在夢裏重複著。而且好像自己肚子裏的寶寶,也在責怪著自己。在夢裏總是有一個聲音在說。“媽媽為什麽要丟下我?我好孤單呀!”
喬梓染總是想尋找這個聲音的來源,確怎麽也觸摸不到。所以早就已經讓她哭的泣不成聲。
這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喬梓染覺得非常的不適。在夢裏,她哭泣著。仿佛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就連一直陪在自己身邊的權紹桓,好像也不理自己了。
喬梓染覺得整個世界都遺棄了自己一樣。幾乎也快哭的出不了聲了。所以她躺在床上,在夢裏掙紮著。
因為這兩日喬梓染總是睡得不安穩,權紹桓叫傭人多來瞧她幾眼。
當傭人在門口的時候就聽見喬梓染大喊大叫的。所以就急忙的去書房稟報了。
咚咚咚……
權紹桓的書房的門被敲響了,傭人一臉慌張的走了進來。“少爺,喬小姐好像又夢魘了。”
權紹桓慌忙之中放下了自己的筆本電腦。大步的朝著臥室的方向走去。
傭人覺得隻有喬小姐發生事情,少爺才會如此的緊張。所以對這件事情一絲都不敢怠慢。
權紹桓來到臥室的時候,喬梓染額頭上冒著冷汗,閉著眼睛躺在床上似乎在掙紮著。臉上的表情更加的痛苦。
權紹桓坐在了床邊,用手擦拭著她額頭上的汗。聲音特別溫柔的叫著。“小染你怎麽了?快醒醒。聽到了沒有?”
可無論怎麽叫,喬梓染隻是躺在那裏掙紮著沒有醒來的一點跡象。似乎整個人還變得更加的瘋狂。
權紹桓從未覺過如此的心痛,所以坐在床上,直接將她擁在了懷裏。希望用他溫暖的懷抱,讓她趕緊從冰冷的夢中醒來。
權紹桓有一次覺得,想替她主完成這個夢。這樣也會讓她減輕一點痛苦一樣。
果然抱著她的這個辦法真的很有效果。喬梓染似乎好像慢慢的不再掙紮了。整個人幾乎也安分了許多。不斷的往權紹桓的懷裏專。
喬梓染也想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一樣,不斷地靠近著。
權紹桓也隻好叫傭人,把自己的筆記本電腦拿到臥室裏來工作。畢竟公司最近有很多事情要處理。
坐在臥室的大床上,懷裏躺著喬梓染,手上拿著筆記本兒電腦不斷的工作著。
這個樣子持續到天亮的時候。喬梓染整個人似乎變的很不對勁。額頭上又冒出了冷汗。,而且嘴裏還不斷念叨著。“不要拋下我,不要拋下我。不要!”
權紹桓心痛的把電腦扔到了一旁。用手觸摸著她的臉,“小染你快醒醒啊!有沒有聽到我在叫你?”
喬梓染並沒有像昨夜那樣。隻是緩緩的睜開了眼。看見權紹桓坐在自己的身旁時,想都沒想,一頭就紮進了他的懷裏。整個人的淚水止不住的流下來。“紹恒我好怕呀!”
“好了好了,你隻是做了一個噩夢而已。有我在你身邊陪你會保護你的。”權紹桓溫柔的用手在她的頭上撫摸著。
喬梓染卻一時難以調整自己的呼吸,而且整個人已經哭的泣不成聲。
過了許久,喬梓染才收回了臉上的淚水。整個人好像有鎮靜了許多。
權紹桓這才寵溺的在她的額頭上吻了一下。“怎麽了?是不是又做噩夢了?”
喬梓染這時候已經完全像換了一個人一樣,好像一副沉默寡言的樣子。
權紹桓察覺到了她的不對勁,所以今天並不想去公司了。心想著在家裏陪著她,也許心情會好一點。
可又一想,這樣長此以往也不是個事情。權紹桓主動開口的說著。“今天我們兩個就在家,讓我好好的陪陪你。可明天你不如和我去公司上班吧?最近公司的事情也蠻多的,你也可以幫幫我。”
平時說這話的時候,喬梓染可能會毫不吝嗇地急忙答應。可是今天卻搖了搖頭。
權紹桓意識到了她的反常。便用手摸了一下她的額頭。“怎麽了?難道不舒服嗎?為什麽感覺今天的你怪怪的呢?”
喬梓染就好像三魂丟了七魄一樣,整個人無精打采的。像是沒有骨頭一樣靠在了權紹桓的懷裏。依賴的抱住了他,“你會不會有一天也要離開我。”
權紹桓聽到這話的時候,簡直不相信這話是喬梓染說出來的。因為以前的她,從不會說這種話語。
權紹桓再一次的吻了她的臉頰,“怎麽會呢,小傻瓜。別忘了你現在可是我的心,我的肝兒,我的心尖尖。我怎麽舍得離開你呢?不要胡思亂想了好嗎?”
雖然聽著這樣安撫的話語。喬梓染好像還是很不安靜的樣子。因為她很害怕,怕全世界就剩下自己一人。那個感覺就像在夜裏一樣,伸手不見五指,特別的孤獨。
所以讓她加緊了手臂的力度摟住了權紹桓,好像一輩子都不想放開一樣。
權紹桓也深深地感受到了喬梓染的不安,所以也竭盡所能地安撫著她。希望讓她早一點從剛才的噩夢走出來。
因為雖然做噩夢的是喬梓染,可心痛的人卻是權紹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