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0章 機會來了
兩人攜手而去,劉柏與劉蘿連忙不動聲色地跟上。
然而看到他們往紫江苑裏頭去了,姐弟倆都有些著急。
之前任安歌已經說過,因為裏麵的施工還沒有完全結束,所以大家參觀的範圍僅限於三個樣板間。
但老板和老板娘當然不受限製,可他們要跟著,很可能會被人攔下來。
著急又想不出什麽辦法,兩人隻能先跟著再說。
然而兩人運氣爆棚,一路躲躲閃閃的跟著居然沒有撞到任何人,自然也沒人會出麵阻攔。
而被跟蹤的兩人一路親親熱熱,隻顧著久別重逢的欣喜,壓根沒察覺後頭還有兩個人。
“老天都在幫我們。”劉蘿興奮極了。
劉柏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心中卻也覺得天助我也。
穿花拂柳一路走來,終於到了那套別墅的位置。
房子已經建好了,裏頭的裝修卻還沒有開始,顧千帆柔聲:“要去看看麽?定下來以後,可以開始做設計圖了。”
“好。”任安歌當然同意。
兩人進了屋子,隨手將手裏的水放在入戶的台子上,在一樓參觀了一番,便上二樓去了。
姐弟倆躲在暗處,聽得兩人的聲音漸漸變小,卻還能隱約聽到,等了一會才躡手躡腳跑出來。
一眼看到放在入戶台子上的水,姐弟倆都眉開眼笑。
天哪,還有比這更順利的嗎?
劉柏擰開杯蓋,回頭卻見姐姐手都在發顫,兜裏的東西半晌沒掏出來。
之前是劉蘿慫恿他,如今真到了要成事的時候,反倒是劉柏冷靜多了。
將杯蓋輕輕放下,走過去直接翻姐姐的衣兜,將一小包藥粉拿了出來。
“確定有用?”劉柏最後確認。
“放心吧,從那男人手裏弄的。”劉蘿聲音都在發抖,不過不是怕的,而是激動。
劉柏扯開袋子,飛快將藥粉平均下到情侶杯裏,又輕輕晃了晃。
眼看著藥粉融在水裏不見了蹤跡,這才擰緊了蓋子。
劉蘿在一旁催促:“快走吧。”
“等等。”
劉柏卻抓起衣擺,小心將兩個蓋子都擦了擦,將沾上的灰都擦幹淨,這才跟著姐姐一起跑了。
兩人躲起來等了好一會,才聽到下樓的腳步聲。
任安歌麵色緋紅走在前頭,嘴唇微腫,一看便知道剛剛經過了蹂|躪,再看跟在後頭的顧千帆,一臉饜足,三步並作兩步追上來,牽住了她的手。
又看到她掙紮了一下沒掙開,兩人拿了水杯走了。
已經將顧千帆視作自己所有的劉蘿呸了一聲,十分不高興:“狐狸精,在這種地方就勾勾搭搭,真是不要臉。”
全然忘了自己要做的事情更是不道德。
兩人又尾隨一路,盼著前頭兩個快點喝水,偏偏事不遂人願,任安歌和顧千帆說笑了一路,兩人卻好像一點都不會口渴,一直到和大家匯合也沒打開水杯。
“中午已經訂好了,這附近有一家很有名的私房菜,祖上據說出過好幾位禦廚,大家一起去試試。”
顧千帆這麽說,其他人自然滿口道謝,一行人浩浩蕩蕩便過去了。
既然是私房菜館,每個包間都不大,他們人多,一個包間坐不下。
好在顧千帆早有所料,大手筆的包了整個菜館,大夥這會也不必拘束,關係好的坐在一起,願意清淨的便選兩人包間,年輕人熱熱鬧鬧,老者們也自得其樂。
任安歌這次到沒有和顧千帆過兩人世界,而是與年輕學生們坐在一起。
她頭上雖然擔著校董的名號,實際年紀卻比好幾個學生都小,大夥毫無隔閡,也是聊得十分投契。
大夥輪流去洗手、上廁所,等菜都上來好幾樣後,一桌子上才都坐齊了。
劉柏一直暗中注意著任安歌的舉動,見飯吃了一半,任安歌終於打開杯子喝了好幾口水,心中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
跟著沒多久,喝了幾杯酒的顧千帆也直接咕咚咕咚灌了個痛苦。
任安歌舉杯跟大家說話:“大家都有將我國傳統文化發揚光大之心,希望以後能同心同力,我先謝謝大家了。”
大夥自然給她麵子,都是一飲而盡。
“下午安排了周圍的農家樂玩耍,大夥不要客氣,吃過飯以後先去那邊,想午休的午休,願意直接開場的也隨意。”
“好!”
山清水秀看過,大家也都樂得能玩一玩,氣氛更加熱烈起來。
劉柏與姐姐交換眼色,覺得事情更有把握了。
一群人飯畢,任安歌和顧千帆都露出了幾分醉意,大家合力將他們送到農家樂的房間。
雖然兩人有未婚夫妻的名號,但大家也不敢自作主張將人送進一個房間,便還是一人一間,不過相鄰而已。
見他們醉了以後隻是老老實實睡著,其他人便安心的離開了。
不多會午休的午休,組局玩樂的玩樂,還真沒人注意這邊的情況了。
除了劉柏和劉蘿。
兩人假裝休息,其實一直關注裏麵的動靜。
忽然聽得屋子裏有隱約的呻|吟,就知道藥效起作用了。
劉蘿將剩下的藥粉倒進兩杯水裏,低聲囑咐:“記住了,我們也是受害者,到時候一定要咬緊這一點。”
“這藥真的不會對身體有影響嗎?”劉柏第一次吃這種東西,多少有些不放心。
“就是一點助興的玩意,我還能害你啊。”劉蘿翻了個白眼,率先將手裏的水一飲而盡,扭著腰往顧千帆房間走。
劉柏一咬牙也喝了,囑咐道:“你悠著點,肚子裏還有一個呢。”
“別囉嗦了,未來我們是蟲是龍,就看這一遭了。”劉蘿回頭拋了個媚眼,推門而入。
劉柏也進了房間。
之前他也是送兩人來休息的人之一,為了怕之後的行動被人無意撞見,故意提議說拉上窗簾,免得太亮讓人休息不好。
所以這會房間裏一片幽暗,隻能隱隱看到床上一個身影輾轉反側。
被子已經被踢到地上,堆成一個小山包,床上的人嘴裏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雙手不時拉扯衣物,顯然十分難受。
劉柏悄聲靠過去,一言不發直接壓到了對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