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6章 家族論武
大約在二十年前,夏家的老供奉為了突破歸真,開始閉起了生死關。
閉關之前,老供奉留下話來,除非夏家遇到滅門之禍,否則他是不會出關的。
但在一年前,老供奉突然出關,提出要收一名關門弟子。
老供奉在夏家有著很大的威望,他的存在是維係夏家的根基。
能夠成為老供奉的關門弟子,相當於一步登天,可以直接進入夏家的決策層。
夏伯陽麵色難看的說道:“女兒,這次論武凶險萬分,大長老一脈對此勢在必得,很可能在比賽中對你痛下殺手。”
“玲玲,你還是不要參加了。”
林南也覺得夏玲玲參加不妥。
老供奉在夏家聲威赫赫,為了成為他的關門弟子,天知道夏伯陽會動用什麽樣的手段。
夏玲玲任性歸任性,但也知道事情的輕重緩急。
父親讓林南以夫君的身份替她參加,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安全。
可是即便如此,夏玲玲還是有點不甘心。
夏伯陽看林南和夏玲玲都有些心不在焉,說道:“玲玲,小林是第一次來島上,你帶他去外邊逛逛。”
夏玲玲不情不願的起身,叫上林南走到門外。
來到後院花園,夏玲玲停住腳步,說道:“林南,我平時對你好不好?”
林南隨口說道:“還算可以吧。”
“那你肯不肯幫我?”
“這要看幫什麽了,要是不違反江湖道義的事情,我都能幫你。”
“哦耶!”
夏玲玲開心的說道:“過機天比武,你就裝著睡過頭不要參加,我去上台比賽,這個要求不過分吧?”
“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林南聳聳肩膀,無奈的說道:“嶽父不是傻子,他又怎麽會看不出來?”
“討厭!”夏玲玲不高興的說道:“人家要成為老供奉的徒弟,你為什麽不能幫我?”
“玲玲,要是別的事情,我肯定幫你,但這件事情絕對不行。”
林南認真的說道:“成為老供奉的關門徒弟,對你們夏家子弟來說,是件至高無上的事情,你想成為他徒弟,別人難道就不想了?以夏安國對你父親的仇恨,他會在擂台上輕易放過你?”
“林兄弟說的對,玲玲,你就不要再任性了。”
說話間,夏玲玲的表哥夏千秋突然出現。
看到夏千秋,林南臉上有些不好意思。
他跟夏千秋是不打不相識,之前以為夏千秋是抓夏玲玲的流氓,把人暴打了一頓。
也怪夏千秋長了一張凶神惡煞的臉,誰看到他,都會以為是壞人。
夏千秋朝林南拱拱手,說道:“林兄弟,久違了。”
“好久不見。”林南笑了笑,問道:“過幾天的家族論武,你也要參加嗎?”
“再說吧。”
夏千秋顯然不想說這個事情,隨口敷衍了兩句,說起了別的事情。
三人邊走邊聊,很快來到江邊。
岸上幾個年輕男女持劍練武,互相討論著功夫。
眾人見到夏玲玲出現,同時停下手中的動作。
夏千秋眉頭一皺,歎氣道:“倒黴,怎麽會來到這!”
“哈哈哈……”
一陣囂張的大笑響起,夏子豪在幾人的簇擁下,囂張的走了過來。
看著麵前的林南,夏子豪皮笑肉不笑地說道:“林南,咱們可真是冤家路窄。”
“夏子豪,你想幹什麽?”
夏玲玲擋在林南麵前,凶巴巴的瞪了夏子豪。
夏子豪麵帶不屑,陰陽怪氣的說道:“林南,你一個大男人被老婆保護,就不怕讓人笑掉大牙?”
“閉嘴!”
林南還沒說話,夏明明搶先出手,對著夏子豪打出一掌。
沒想到喪失武功的夏子豪竟然靈敏躲開,並且打出一道掌風,差點擊傷夏玲玲。
林南目光深邃的看向夏子豪,這家夥明明被自己廢了武功,為何實力不會反進?
夏子豪得意的說道:“林南,你一定想不到,我會重新回複武功吧?”
“是沒有想到。”
林南淡淡的說道:“你的丹田好了?”
“不錯!”
夏子豪囂張的說道:“實話告訴你,師傅幫我易筋洗髓,用家族珍藏的靈藥給我重鑄丹田,我的實力比之前更為厲害,這一次的家族論武,我是勢在必得!”
夏子豪說這番話,並不僅是為了恐嚇林南,而是在向夏玲玲和夏千秋宣誓自己的實力。
“是嗎?”
說話間,林南射出一根金針,直逼夏子豪的肩膀。
夏子豪閃身躲開,卻見林南又射出一根。
這一回,夏子豪無法躲閃,被金針刺到肩頭,五髒六腑說不出的疼痛。
趁著機會,夏玲玲衝到近前,揮拳打向夏子豪鼻子。
躲閃不及的夏子豪鼻子噴出鮮血,樣子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剛剛恢複武功的夏子豪,沒想到又被林南給欺負了,從一名夏家子弟手中搶下寶劍,揮舞在手裏喊道:“我殺了你們!”
“住手!”
夏仲秋不知何時出現在這,狠狠瞪了夏子豪一眼,說道:“你拿著寶劍想要幹什麽?”
夏子豪將手中寶劍丟在地上,陰陽怪氣的說道:“當然是練功了,難不成砍人呀?”
“這樣最好。”
夏仲秋冷聲說道:“要是讓我知道誰敢私自內鬥,即使他有再硬的靠山,我也會對他處以家法。”
“您掌管夏家家法,誰敢得罪您呢。”
夏子豪低聲嘟囔了兩句,揮手叫眾人跟他離。
看著夏子豪越走越遠的背影,夏仲秋轉身對林南和夏玲玲說道:“你們倆太胡鬧了,幸虧我出現及時,否則將會釀成大禍。”
“二叔,是夏子豪先動手,林南出手是為了保護我,你為什麽要說我們?”夏玲玲不忿的說道
“你們呀……現在夏家就是個火藥桶,任何的火星都會將這隻火藥桶點燃。”
夏仲秋猶豫再三,不知該怎麽跟幾人解釋
“千秋,我有事情找你,跟我來。”
說罷,夏仲秋背手離開。
夏千秋對林南和方婷投來歉意的目光,跟著夏仲秋而去。
想到剛才夏子豪囂張的樣子,夏玲玲不開心得說道:“我真是不明白,父親和二叔為什麽那麽怕大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