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唯惡是道
“噠——哢嚓——噠——哢嚓——噠！”
在一陣快速的踢腿聲中，同時還伴隨著幾聲骨頭碎裂的聲音，隨後青年們紛紛應聲倒地。
青年A:“啊！我的右手、我的右手斷掉了！”
青年B:“完了！我的左腿已經沒有知覺了！”
青年:“靠！你們那還算好的，我已經感覺不到襠部那玩意的存在了。”
對於他們受到的重傷，女孩並沒有顯現出一絲的憐憫，隻是雙手叉著腰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裏，然後用鄙視的目光看著狼狽的他們。
青年A:“火苗術！”
青年A突然念出一聲咒語，用食指指向了女孩的頸部，隨即女孩的衣服便出現了的火苗。
青年B:“嘿嘿！燒死這個臭子。”
麵對這樣無恥的行為，女孩隻是一直低著頭，並沒有多什麽。
青年:“來啊來啊！我們一起用魔法打倒她，她好像還不知道我們已經通過了試煉呢！”
青年A:“我們可是脫穎而出的強者哦！跟你們這些連試煉資格都沒有平民可是大有不同。”
這時，我看向女孩的那邊，發現她脖子附近的衣服已被燒毀。
起初還有點擔心女孩的安危，可直到我看見了她裸露出來的脖子，而在那上麵清晰的刻有了五根羽毛的標記。
看著青年們一個個嬉皮笑臉的樣子，我想如果還有來生的話，他們一定會後悔剛剛那麽做。
緊接著，女孩從身後慢慢地抽出一把形狀奇特的太刀。
此刀的刀刃剛一出鞘，狂風迅速席卷大地，在出刀的一刹那瞬間斬斷了所有的火焰。
青年們看見這一幕後突然臉色大變，神色逐漸變得惶恐不安，一粒又一粒的汗珠從他們的臉上劃過。
這時，青年B突然開口:“沒、沒事！我、我們人多怕她幹嘛？”
青年A:“對、對呀！一個黃毛丫頭而已，有什麽好怕的。”
青年:“沒錯！隻要我們一起上，她肯定會輸。”
“去死吧！”青年從地上拿起了一塊板磚，大步流星地跑向女孩。
隨著青年發起的衝鋒，剩下來的他們也各自從身後抽出了甩棍，義無反顧地衝向了女孩。
女孩見他們衝向了自己，她並沒有後退或移動，隻是用右手死死地握住了刀柄，然後默默地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在他們即將襲擊到女孩的那一刻，女孩突然發出一道響亮的聲音:“風息斬！”
僅僅是那麽一瞬間，但我還是能感覺到這股力量的可怕，風的力量斬斷了飄浮的空氣，在那一刻裏連呼吸都變得奢侈。
隨著女孩太刀入鞘的聲音，青年們還站在那裏靜止不動，而隨後他們的身體在我的眼前出現了驚悚的一幕，他們一個個突然變得四分五裂、手腳分離。
血！我的眼裏、身體、以及周圍的綠植之上，都沾滿了數不盡的鮮血。
在一刹那，不可估量的血液沾滿了我和女孩的身體，麵對如此血腥的一幕，女孩的表情依然是那麽的冷酷無情。
我呆呆地看著已經成為肉泥的他們，在那一刻，有成堆的恐懼感湧上了我的心頭。
雖在貧民窯也會出現大量的打架事件，但是像這種被剁成肉泥卻是前所未見，看著他們已成五顏六色的身體，一陣陣的惡心感不斷地衝擊著我的頸部。
但是麵對這樣可怕的女孩，我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口，更別是嘔吐了。
就這樣，沉默了許久以後，女孩突然轉過頭冷冷地對我:“你，害怕嗎？”
秦羽:“你……為什麽要殺了他們，這是否過於殘忍？”
謎之少女:“殘忍？難道被他們害死的人就不可憐嗎？”
秦羽:“這件事其實完全可以交給警察來辦。”
謎之少女:“嗬，警察？你還真是單純。”
女孩轉過身，默默地走向已經被大卸八塊的青年們，她從那團肉醬裏慢慢地抽出幾塊殘留的皮膚。
女孩看著那些刻印在上麵的羽毛標記冷笑道:“你們也配使用羽魂的力量嗎？”
隨後她憤怒地把皮膚丟在地上，用腳瘋狂的踐踏著他們實力的證明，直到最後變成肉糊才肯罷休。
這時，女孩突然側過臉看向我，她用冰冷的語氣:“那你呢？身上有幾個羽魂標記？”
秦羽:“我？我……根本沒有你的那個羽魂標記。”
聽見我的回答後，女孩的神情瞬間轉變為憤怒，她迅速地從身後抽出那把太刀，一個瞬步直接來到了我的麵前。
謎之少女:“你，在撒謊！”
那一刻，強大的壓迫感充斥著我的內心，她那鋒利的刀刃與我近在咫尺，我相信隻要她稍微移動一點，我恐怕就會人頭落地。
此時女孩看了看已經沾滿了鮮血的刀刃，又看向了驚慌失措的我。
謎之少女:“哼！不管怎麽樣，你走運了，今我已經不能再殺人了。”
“最好別讓我再看見你，不然我保證下次這把刀會染上你的血。”女孩用冰冷的視線看著我，靜靜地把太刀收了回去，隨後一個轉身便風馳電擎般的消失了。
我呆呆地站在那裏，回想著剛剛發生的一切，似乎沒什麽實感。
我看向滿是血的右臂，上麵的血跡已經分不清是他們的還是我的。
我慢慢地走向那團已經無法被形容的物體，用刀割下了他們殘留下來的衣物，給自己的手做了個簡易的包紮，便離開了。
既沒有地圖，也不熟悉這裏的路，我就這樣漫無目的的走著。
不在意周圍人異樣的目光，也不知道走過了多少條街道，終於走到了這所城市的出口處。
從遠處看見大門口有兩個身穿白色盔甲的士兵，他們手持銀斧筆直的站在門前。
我沉默地走向大門，這時兩個衛兵同時用碩大的銀斧擋住了我的去路:“請出示你的羽魂標記！”
羽魂？難道就是今他們身上看到的那種羽毛標記嗎？我怎麽可能會有……
秦羽:“各位大哥！不好意思，我現在真的過去有急事。”
衛兵A:“前方是光明之城，如果沒有羽魂就無法入內。”
衛兵B:“如果你還在這裏妨礙公務的話，我們會對你進行懲罰。”
見他們用言語無法通，我隻得又退了回去，這時巷子口突然走出來了一個穿著邋遢、滿臉胡須的中年男人，他一下把我拉到了周圍的巷子裏。
我剛想反抗，他便對我做了一個“噓”的手勢:“不要吵！我知道你很想過去對吧？”
秦羽:“那肯定的，我有很要緊的事。”
中年男人:“我跟你講，這幫外麵的衛兵是不通的，沒有羽魂標記是絕對不會放行的。”
秦羽:“額……沒什麽事我就先走了。”
我剛準備要走，中年男人就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別急著走啊！但是我有辦法幫你。”
秦羽:“什麽辦法？”
中年男人:“嘿嘿，如果直接給你羽魂的標記肯定是不行的，但是我可以給你試煉之地的機會。”
秦羽:“真的嗎？那就快給我吧！”
中年男人:“你急什麽？我還沒開價呢！嗯……就1000金幣好了。”
秦羽:“我……沒那麽多錢。”
中年男人:“那就500？”
秦羽:“也沒有。”
中年男人:“兄弟你是砍價高手啊！那就100吧！這是我的底線了。”
秦羽:“額——實不相瞞，我一個金幣都沒有。”
中年男人:“靠！你子是在浪費我時間啊！”
看著眼前的中年男人抬腿就要走，我上前一把抓住了他的袖口。
“嘶——”
沒想到這一下直接把他半邊衣服撕了下來，而中年男人用詫異的目光看著我。
中年男人:“耍流氓是吧？雖然我知道現在大叔的市場很廣闊，但是不至於被男的這樣吧？”
秦羽:“大哥！我求求你了好嗎？這個試煉對我真的很重要。”
中年男人看見我央求的樣子後若有所思，他思來想去一會兒後終於開口了:“好吧！我不收你錢。”
見他如此的通情達理，我趕緊對他行了個大禮。
秦羽:“謝謝！謝謝大哥！”
中年男人:“唉！等等，我還有話沒完呢！”
中年男人:“雖不收你錢，但是你得去幫我完成一件事。”
秦羽:“什麽事？”
中年男人:“幫我去要到玫瑰間坊的債，隻要你完成了這件事，我不僅可以給你試煉石，而且另外再外加1000金幣。”
隨後中年男人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張紙，然後再從裏麵拿出了一個嶄新的手機，一齊交到了我的手上。
中年男人:“這是手機和借條，你到時候有什麽問題可以隨時和我聯絡，不會走的地方也可以導導航。”
把話完後，他便急急忙忙地離開了。。
我打開了那張被密封的紙，看見上麵寫著玫瑰間坊借款的證據，而看到最後一段卻讓我目瞪口呆。
因為上麵清楚的寫道:玫瑰間坊拖欠債務共100000金幣未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