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 撕破臉或覥著臉
婁鴻雪甩出的這張王牌的確是馮煜最頭痛的一張牌，因為按照合約約定，馮煜的演出等相關事宜的勞務費定價權需要經過雙方協商一致才可以。如果婁鴻雪故意漲價的話，那麽馮煜要麽按照她的報價來，要麽就是繼續以議價的理由被拖著。可不管是哪個結果，那就意味著馮煜在事實上被雪藏了。
婁鴻雪看到馮煜的臉色不好看，站起身，笑著說道：“哪天馮先生想明白了，歡迎隨時來錦繡娛樂集團藝人經紀中心來找我。馮先生，錦繡娛樂對您還是非常有誠意的哦。”
看著婁鴻雪得意洋洋的離開，馮煜這邊的團隊自然是一肚子火。
看到自己的團隊成員那副憋屈的模樣，馮煜笑著說道：“你們氣什麽？按照我們的突襲計劃，我們最多也就忍他們幾個月的事情而已。”
說到這裏，馮煜忽然收起笑臉，正色道，“但是也是從此刻開始，團隊裏的任何談話、文件及資料等內容都不能傳出去。要知道，泄密之後雖然會讓我陷入被動，但是我還是有自保之力。但是如果讓我知道誰是泄密之人的話，那我可以保證你接下來的職業生涯算是徹底完蛋了！我不僅要讓你找不到工作，而且索賠金額足以讓你下半輩子都是在給我的賠償款打工。”
馮煜平時都是嘻嘻哈哈的模樣展示在大家麵前，此時突然的正言厲色倒是讓大家嚇了一跳。不過馮煜的話倒是沒有問題，大家在馮煜這裏拿著的薪資福利可是同行同業的最高檔了。如果因此還選擇背叛的話，那麽不僅是職業操守問題而是人品問題了。
“還有，讓我們的技術部門提高警惕，防止錦繡娛樂方麵的人在我的粉絲站裏做什麽小動作。數據庫最好每天備份兩次，關鍵數據備份頻率還可以更高。如果一旦發現錦繡娛樂的人有任何違規操作，技術部可以不必報告我，直接關停對方的賬戶權限。”
馮煜是少數沒有在社交媒體上設立粉絲站或後援會的藝人，但凡社交媒體上有打著他的名頭成立粉絲站之類的賬號，馮煜的律師就立刻會找上門要求人家改名。雖然對於馮煜自己開設粉絲站的說法有很多詬病，但是圈子裏也承認馮煜自己開粉絲站是非常便於管理粉絲的。
社交媒體上的粉絲站、後援會、數據站、反黑組之類的賬號，背後都是職業粉絲或所謂的“粉頭”。這些職業粉絲缺乏專業管理能力和公關能力，但有喜歡“挾人多倒逼經紀公司”，最後弄得藝人的經紀團隊要為這些粉絲站服務。而馮煜直接給粉絲設立申請費和會員會費兩個門檻，將一些路人擋在門外。雖然這會讓馮煜顯得有些曲高和寡，但總好過後期去“提純粉絲”吧？
很多流量愛豆前期就是來者不拒，隻要你說“你喜歡我”你就是我的粉絲。等數據做上去之後，為了拉抬粉絲團的消費能力，那就要“洗粉”和“固粉”了。雖然這已經是流水線操作了，但實際上呢？洗粉和固粉過程中完全就是一場割韭菜的狂歡。反正對於經紀公司來說，韭菜割壞了算什麽？大不了我在培養個流量愛豆就是了。
馮煜就是不希望自己的粉絲被割韭菜，幹脆就開頭就要求付費。可實際上呢？馮煜每個季度都會贈送會員禮包給自己的粉絲，單單是這個禮包的價值就超過會費了。而且更別提馮煜粉絲福利統統隻有付費才能觀看，因此馮煜的粉絲從一開始就是非常鐵杆的核心粉。
可以說，隻要馮煜不自己作死，馮煜的粉絲站沒有宕機，那麽這批粉絲就是馮煜在娛樂圈的最大資本。因此馮煜對於粉絲站的服務器可是看得很重的，畢竟這裏除了有粉絲的個人資料之外，更重要的是還有他們的消費記錄，如果丟失了那就麻煩大了。
“哈，煜哥你現在等於就是沒工作咯？”
馮煜囑咐完一些重要事情之後就讓大家去幹活，而他自然是閑得沒事就找劉唱去喝咖啡了。
“不過我也差不多。”劉唱笑完馮煜之後幽幽地說道。
雖然劉唱是那種演藝生涯受阻就隻能回家繼承億萬資產，但是他是真的喜歡演藝工作。除了私生活略有點浮誇之外，劉唱還真的算是娛樂圈裏的模範藝人了。現在突然停掉劉唱的工作，劉唱也感到很不滿。而且讓劉唱意外的是，錦繡娛樂的人居然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
“你是不是忽然很氣憤你的真實身份居然不被公司高層知曉？結果你現在想借勢打臉都不行，於是憋著一肚子氣隻好和我這個大男人躲在咖啡屋裏喝咖啡？”馮煜捅刀子也是一等一的厲害。
“同是天涯淪落人，我們就不要互相傷害了。”劉唱歎了口氣道，“不過我聽說除了孫歌陽之外，黃喆和王世偉都打算留在錦繡娛樂了。嘖嘖，這不是與虎謀皮麽？”
“不稀奇啊，他們手裏沒有更好的資本，自然隻能選擇妥協。”馮煜倒是不覺得這兩人的選擇有什麽不對。
雖然當初在團隊裏有些矛盾，可自從團隊解散之後，大家的關係反倒是緩和了許多。每次麵對媒體采訪，大家都願意回憶團隊時代的美好，也算是給大家的粉絲刷了一波情懷。至於留在錦繡娛樂，這好歹也是全國一線娛樂集團，如果沒有更好的選擇，留下來是必然的選擇啊。
黃喆在公司的力捧下，接連砸了幾張單曲下去，也在音樂圈裏有點名氣。雖然沒有馮煜的銷量那麽誇張，但是人氣還是足夠的，現在唱拚盤演唱會的價格都是50萬元一首歌，已經是A-List的價碼了。王世偉的情況稍微差了點，畢竟唱跳組合太多，他一個唱跳SOLO歌手哪裏比得過？但好在年初有個舞蹈節目讓王世傑擔任評委，他居然靠著這個節目翻紅。
惟獨沒有混起來的是孫歌陽，不過這也是相對於錦繡娛樂這家公司來說。按照劉唱的說法，孫歌陽的下個東家是個二線經紀公司，大哥大姐幾乎沒有，孫歌陽過去就是一哥。別看這家經紀公司是二線，但是人家的電視台資源非常豐富，孫歌陽過去估計就是看上了這個，好夯實自己的主持事業。
“他們倒算了，畢竟大家也沒有什麽往來。但是BLAZE和ACE也真的是……他們可是唱過你的歌呢！特別是ACE，你完全是帶徒弟一樣在帶他們啊！算下來，還是J.O.Y.有良心，一直在拖著不簽合約。”劉唱冷笑道，“J.O.Y.那三個丫頭可撐不住太久，女團的淘汰速度很快的。”
“我明白。”馮煜點點頭。
BLAZE和自己不算什麽朋友，當年他們的崛起就是以解散IN5為代價，雖然這個趨勢符合馮煜的利益，可這不代表馮煜很高興。因此BLAZE選擇留下，肯定是放不下第一男團的虛名。至於ACE，馮煜倒是不覺得有什麽好責怪的。三個還沒成年的男孩子，你讓他們怎麽選擇？人家的合約被公司捏得死死的，難道要人家傾家蕩產來支持自己？
反倒是J.O.Y.，她們如果被封殺一段時間的話，那麽她們的第一女團桂冠肯定要換人。不過馮煜並不怕這個，他手上還捏著好幾首熱門金曲，隨時可以幫J.O.Y.將江山再奪回來。隻是自己未來既不開經紀公司也不開唱片公司，那麽J.O.Y.的合約放到哪裏？放在自己這裏肯定是耽誤人家，所以馮煜還要找個時間同J.O.Y.碰個麵，看看人家女孩們有什麽自己的想法和選擇。
“你心裏有數就行。”劉唱點點頭，“對了，我還有件事想和你溝通下。你打算如何安排梁甜？她名義上是你工作室的宣傳總監，但是我知道她幹得並不開心。我找時間和她聊了聊，她的興趣還是在經紀人這邊，而你現在已經有了米瑞霞，所以她就有顯得有些多餘了。”
“你問問她有沒有興趣開一個經紀公司，規模不用太大。”馮煜忽然想起了什麽，“到時候我們不僅可以將J.O.Y.的經紀合約轉過去，同時還可以再啟SGP36計劃。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個項目的所有權是在段遠的那家皮包公司手上，因此錦繡娛樂想都沒想就砍掉這個項目了。”
“成，我抽時間和她聊聊。”劉唱點點頭，“對了，要不我也跟著投點錢吧。能讓你和遠哥那麽念念不忘，我總覺得有賺頭。再說了，能天天看到那麽多美女，想想都挺高興的。”
“劉唱，你在圈子裏和那些女愛豆的事情我從不過問，畢竟我知道你這個人再愛玩都有個底限在那裏。但是，如果你要投資這家經紀公司的話，那你絕對不能對這個項目裏的女孩動手。哪怕這個女孩畢業或勸退，你也必須保證在一年之內不找她。”馮煜正色道。
段遠這個項目其實和地球位麵的AKB48有著異曲同工之妙，但是由於秋元康在運營AKB48找了太多玩咖進來投資，結果整個AKB48都快變成他那些狐朋狗友的後宮了。而且最為可怕的是，還有人安裝針孔相機偷拍的。要知道AKB48裏有很多妹子可是沒有成年的，這是嚴重違法的。
“我不希望有人認為我們的女團計劃是個很齷齪下流的存在。同時也要提醒你，這個項目肯定會啟用很多未成年少女，所以你最好不要是跟她們牽扯太深。有些事情真的是黃泥巴掉□□，說都說不清的。”
看到馮煜如此嚴肅，劉唱也知道這項目的重要性，他頓時舉手道：“煜哥，我保證，絕對不對項目裏的任何女孩下手。如果我要是沒有做到，你就詛咒我一輩子都沒有能力找妹子了！”
聽到劉唱願意發這樣的毒誓，馮煜點了點頭。“最近我們都沒工作，難道就看著人氣下滑？”
“煜哥，你問我，我問誰去？我要知道怎麽辦，我還來找你？”劉唱被馮煜的問題給氣笑了。
“要不我們開網絡直播吧？”馮煜回憶過合約，發現合約方麵居然有這個大漏洞。
不過這也和當時網絡直播和視頻平台還不大火有關吧。馮煜覺得他可以與劉唱開開直播，再拍點Vlog。這樣不僅可以維持人氣，還能拓寬自己的粉絲來源。隻不過馮煜對直播的內容有些問題，因為不僅要對自己有正麵宣傳效果，而且最好還是具有一定的變現能力。而現在網絡直播或Vlog能夠變現的無非是美妝、美食和服裝這三大塊，而美妝、服裝因為變現流程已經跑順，參與的人太多。並且更為重要的是，這兩大塊領域裏，女主播天生比男主播具有優勢。
“直播？我們直播啥啊？”劉唱當然知道網絡直播，頓時也來了興趣。
“不如我們來做美食Up主吧！”馮煜笑著說道，“就叫美食實驗室，專門來仿製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