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一章 鳳仙酒樓
聽說武當派出現了玄天寒鐵劍的下落,郭弈天趕緊騎著青龍來到武當山。門前的守衛有些害怕,郭弈天說明來意,說是要見宋改之。
“你是不是祉嵐的同黨,又來武當派鬧事的嗎?”
“不!我是來拜見故友,並無敵意。還請你們放行。”
門衛讓郭弈天稍等片刻,他們去傳話,將宋改之請來驗明身份。
臥室裏,宋改之已經給文鈞熬好了湯藥,命仆人給四師弟服下。門外有人過來傳話,說是有一名叫做郭弈天的人在求見。
上次對付孫昊然,幸得郭弈天出手相助。他的到來,讓宋改之頗感意外。
宋改之親自上門迎接,以示友好。
“原來是郭少俠啊,快請進。”
兩人來到了一間優雅的房間,宋改之和郭弈天坐在木椅上,相互聊了起來。
“郭少俠,前來所謂何事?”
“我的玄天寒鐵劍失竊了,聽說盜賊祉嵐來過武當山。我想問一問祉嵐的下落。”
“就是那柄名動江湖的玄天寒天,萬裏狼煙的劍嗎?”
“宋大俠,你有見過?那是我的家傳寶劍,所以不得不尋回。”
宋改之說那把利劍已經刺傷了文鈞,金色的光芒中隱隱約約泛起紅色的光芒。郭弈天聽祉慧說過,如果一把金色寶劍泛出紅色的光芒,那麽一定是流淌著許多無辜俠客的鮮血。宋改之對此感到驚奇不已,原來劍的光芒還與它的殺戮有關。郭弈天講解道,紅色光芒是劍的最高品質。擁有一把紅色寶劍能夠號令天下,也就是外界的傳聞:寒鐵玄天,萬裏狼煙。
這不是一個吉祥的口號,而是號令天下的戰令。為了避免更多人被玄天寒鐵劍殺害,郭弈天不得不早點兒找出祉嵐,以免他去禍害他人。聽聞郭弈天的想法,宋改之深以為然。現在祉嵐帶著玄天寒鐵劍去峨眉山,大概是尋找張青的下落。
郭弈天為之一振,張青居然是峨眉派的弟子。宋改之點頭示意,張青自從離開翠煙門以後就遇見了四師弟文鈞。文鈞很是喜歡張青,對她一見鍾情。兩人準備私定終身,後來文鈞覺得她沒有達到張青說想要到達的境界。再說張青被意涵門主趕出師門,本來就是一個弱勢群體,文鈞不能趁人之危。在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比文鈞厲害的人,他隻是初入武當,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弟子。
宋改之揚起眉頭,繼續說道,張青很是感動,對文鈞的品行所折服。後來文鈞把張青帶到了武當山,拜見師父張承宗。張師父說武當派不收女弟子,隻好將張青送到了峨眉派。後來,文鈞去峨眉派找張青提親。可是已物是人非,張青學會了不少武藝,他的披風劍法在眾多弟子中出類拔萃。而文鈞卻被峨眉派的二徒弟陸曼給擊敗,雖然他對張青一往情深,奈何情深緣淺。定儀師太從中作梗,導致張青和文鈞一對戀人彼此分離。文鈞的武藝盡管不是那麽的出眾,但是還是被定儀師太的無情給否定了。
宋改之蹙眉歎息了一聲,也許很多事情不是由人決定的,還需要看天分,也需要看造化。
郭弈天安慰了幾句,也許文鈞暫時得不到張青是因為他不夠努力,如果以後他肯在武藝上下功夫,假以時日,必然能夠名動武林,得到定儀師太的原諒。宋改之一改悲傷的表情,對此也是堅信不疑。
祉嵐來站在高處眺望峨眉山,那裏風光秀麗,景色宜人。峨眉山腳下是一座繁華的街市,人來人往好不熱鬧。
因為趕路的原因,祉嵐感到些許勞累,於是躍下山坡。走在大街上,沒有人在意他的行蹤,因為大街上像他這樣獨闖江湖的俠客不勝枚舉。
來到了一間鳳仙酒樓,祉嵐走上盤旋往上的樓梯,發現裏麵居然隻有寥寥數人。
一陣刀光劍影之後,裏麵的仆人和掌櫃已經被殺的殺,跑的跑。
殺完一些無關緊要的人後,祉嵐來到了頂樓。那裏有一個房間,祉嵐走進去發現僅有一位小二在角落躲著不敢作聲。
“大俠饒命,我這就離開。”店小二乞求道。
一劍下去,店小二躺在了血泊當中。
倒是這桌麵上有一盤茶水,沒人動過。祉嵐居然若無其事的喝起了茶水,顯得十分從容不迫。
定儀師太在城中尋覓著,聽聞鳳仙酒樓出人命了,便急忙帶著弟子一起去尋找殺人的凶手。
“師父,此去一定凶險非常,要不我帶著其他幾位師妹先去打探虛實,您老人家也好坐收其成,不必勞師動眾。”張青主動請纓道。
“不可!聽說凶手拿著的是一把金色泛紅的利劍。如果為師沒猜錯的話,那人一定身手非凡。”定儀師太一臉嚴肅道。
“不就是一把金色寶劍嗎?我這就去會會他,看他到底有何能耐?”陸曼樂觀的估計道。
“現在開始你們切記不可麻痹大意,那把寶劍可能是傳說中兩大的神器。一把在人仙祉慧手中,她是不可能濫殺無辜的。而另一把就是郭家打造的玄天寒鐵劍,為師曾經想用一萬兩銀子購買,可是被拒絕了。不管為師如何威逼利誘,郭棋還是無動於衷。現在玄天寒鐵劍重出江湖,為師一定要將它收入囊中,振興峨眉派的威風。”定儀師太感到無比的興奮。
“就那個寒鐵玄天,萬裏狼煙的寶劍嗎?它不是在龍門門主郭弈天的手上嗎?”師妹元畫回憶道。
“不!郭弈天為人正派,他不可能濫殺無辜,也沒有必要。”陸曼解釋道。
“不管如何為師一定要得到玄天寒鐵劍,你們也都一起跟緊步伐,以免貽誤了時機。”定儀師太帶著一行人來到了鳳仙樓門口。
順著螺旋樓梯,定儀師太來到了三樓,看見祉嵐正在裏麵品著茶水,一副泰然自若的樣子。
“你來了,要不要進來品一杯茶。”
張青看到了祉嵐,神情驚恐萬分。他不就是那個對她難舍難分,糾纏不休的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