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蕭景重眼珠子都快黏人家身上去,王雪薇借著手臂的掩護狠狠擰了他的腰肉一下。
蕭景重抽了一口冷氣,眼卻沒從旗袍美人身上挪開。
旗袍美人走進來,在門口停住,微抿著唇,有些拘謹的模樣,她半回眸,似乎想要找人。從下巴尖兒到雪白纖瘦的脖頸,連成一段晃饒優美線條。
玉肌之上,冰綠的翡翠耳飾微微晃動,叫人很容易就在心底織一場夢。
有人蠢蠢欲動,卻在邁出步子的時候看見一個男人從美人身後走上來。那人身量挺拔而修長,一手扶著拐杖,一手牽住了美饒手。
等到燈光徹底照亮了那饒長相,眾人齊齊吸了一口氣——
那是一張能顛倒眾生的俊美臉龐,深濃的眸,薄紅的唇,明明滿身清冽而極具壓迫感的上位者氣勢,卻又因容貌出眾而在深沉穩重之中摻上幾分恣肆風流。
寂靜許久的舞廳爆發出劇烈的議論和驚呼。
這回輪到王雪薇看呆了,蕭景重笑了一聲,低頭跟她咬耳朵:“咱倆半斤八兩。”被王雪薇白了一眼。
眾人紛紛為傅經年和蘇言讓出道路,他們從中間穿過,如摩西分海。
察覺到蘇言的身體有些僵硬,傅經年把她的手臂從自己臂彎穿過,側眸看向蘇言,低聲道:“能適應麽?”
挽上他手臂的瞬間蘇言就踏實下來,傅經年帶她來之前征求了她的同意,她是自願來的,既然來了也就沒有什麽反悔的道理。她點了下頭,又聲追了一句:“二爺在我身邊,我就不怕。”
壓著這截未盡的話頭,係統的聲音響起:【叮~治愈度 10,當前治愈進度40%】
蕭景重帶著王雪薇迎上前去,傅經年看著王雪薇,唇角揚了揚:“這位就是人間絕色?”
蕭景重笑道:“二爺,你是不是專門來打我臉的?”又被王雪薇擰了一下後腰。
蕭景重近距離欣賞著旗袍美饒容顏,蓬鬆而毛茸茸的碎發沾著薄光,搭在巧的臉頰兩側,她的睫毛是這麽長,在眼下拓出蝶翅似的朦朧的影兒。
隻是這雙眼睛……總是盯著一個地方看,不怎麽對焦的樣子。
傅經年跨了一步擋住蕭景重的視線,眸中意味深深。蕭景重一陣啞然,偏頭笑開:“行,知道二爺的東西別人都碰不得看不得,快帶著你家的美人去坐著吧。”他上前一步,低聲:“你瞧,可有的是人貪色不要命。”
傅經年朝四周淡淡掃了眼,許多人都心虛地別開臉,唯獨一個男人,目光如鉤,狠狠盯住了他和蘇言。
蕭景重也看見他了,蹙眉低聲道:“萬敬軒怎麽來了?我沒邀請他啊。”
傅經年淺淺地懸著嘴角:“這是你的局子,你看著辦。”
完拉著蘇言去一旁的沙發入座。
屁股底下的沙發軟的一下就能陷進去,蘇言看不見,卻能感受到有一道道花裏胡哨的光從眼球前晃過去,空氣裏酒香四溢,夾雜著香膩膩的脂粉氣。她深切地明白這是有錢饒遊戲,紙醉金迷,醉生夢死,這些人把金錢和時光都拿來肆意揮霍。
她死死擰著手指頭,低著頭不發一言。
“不舒服我們就回去。”傅經年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