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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章 翻臉

  “要十萬做什麽?”何其遠很有心地問。


  “賠償。”塔爾隻能這麽回應?


  “你做什麽了?要賠償十萬?”何其遠更奇怪地問它。


  “我想我要去找一個人。”塔爾避而不答,自己這麽說著。


  它想著,它隻能去找哈戈,這件事是哈戈惹出來的。


  當然塔爾不確定哈戈會不會拿錢給它,但是至少它可以問一下。


  當然如果讓哈戈賠償,那真是一個笑話。


  塔爾原本想找個借口留下來,一會自己去找常仁發算帳的,但它考慮到何其遠可能還會回來,它就沒有動手。


  果然何其遠對它一直懷疑在心,不放心它一個在那裏,又轉回頭了。


  “找誰?”何其遠十分疑惑的問它。


  “你不認識。”塔爾不高興地白了他一眼,似乎嫌他問的太多,自顧走開,去到電梯門口那裏等電梯。


  看它這樣對他都愛搭不理了,可能又換下一個帥哥目標了。


  何其遠莫名心裏有些失落,感覺不爽。


  他走過去想起來問著:“你等的那個帥哥在哪呢?”


  “下樓了。”塔爾隨口敷衍,哪有什麽帥哥,它認識的米達安德就己是絕世無雙的了,它哪裏還會注意別的哪個人類帥不帥。


  不過,長的再漂亮,給人的感覺就象冰雕床板,毫無區別,隻是毫無觸感的精致藝術品,也沒什麽可豔羨的了。


  “所以你就追下去嗎?你是花癡啊?”印證了自己的猜測,何其遠忍不住氣惱的低聲罵。


  “我是什麽人?跟你也沒關係吧?”塔爾沉下臉,一副嫌棄何其遠多管閑事的模樣,十分不快。


  何其遠卻感覺它己在翻臉不認人了,這讓他臉麵有點下不來了。


  已有兩三個人在等電梯,塔爾與何其遠一說話就引來他們的關注側目,但沒人說話。


  自家病人都在住院,誰也不想多管閑事。


  何其遠想起塔爾在安母麵前與他套朋友關係。


  在醫院門診樓下,塔爾與他大吵大叫說孩子是他的,引人注目,讓他丟臉。


  在病房當別人麵又故意與他很親近,結果現在又開始急著與他撇清關係了。


  何其遠氣的一把抓住它,拖離電梯,再次引人側目,臉都丟光了。


  幸好在這沒人認識他,他也是便服,沒人發現他的警察身份,也不至於丟太大麵子。


  他把塔爾又拖到了那個樓梯道的小隔間內放開,走來走去,呼吸間氣得直喘粗氣,終於他站住,平定了下心情。


  塔爾坐鐵椅上看著他,見他恢複平靜,才輕歎了口氣:“我有男友的,而且你也有女友吧。”它似乎生怕何其遠會喜歡上它,趕緊地標明自己是名花有主了,讓他打消念頭。


  “不就是銀行那個保安嗎?”何其遠知道金正海,那個保安,他有些不屑一顧。


  “不是他,我換男友了。”塔爾趕緊小心翼翼地聲明著,它記得它說過,何其遠是不是忘了?

  “我記得你說過你有孕吧,你肚裏的孩子到底是誰的?你居然還可以不停的換男友?”何其遠感覺非常的不可思議,質問著。


  這就令塔爾尷尬了。


  它掩飾地笑了下:“我隻是想給這個孩子找個名義上的父親有錯嗎?”


  “那你這孩子原來的父親呢?”何其遠深深的懷疑。


  經手的案子也有不少了,關於人性,他可太清楚了。


  很多男人都是很自私的動物,是絕對不能接受當未出生別人孩子的爸爸的。


  那麽這個孩子的親生父親又是誰呢?塔爾又沒結婚,為什麽孩子父親卻不負責呢?


  而塔爾它這個女孩身材看著都沒變形,那個孩子應該還很小,沒顯肚子,這就很奇怪了。


  如果孩子還這麽小的話,孩子父親又不負責,如果為了自己以後的幸福,為什麽塔爾不把這孩子打掉呢?


  “這個孩子來自安家,跟他父親沒關係。”塔爾解釋著,這個孩子隻能姓安。


  “廢話,如果沒有男人你能生出孩子?”何其遠似乎不能理解它這奇怪的說法,挖苦著,對塔爾在婚前不守住女孩的底線,有些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這令塔爾不能辯解,的確人類****後才會有後代。


  什麽叫跟父親沒有關係?何其遠並不能明白塔爾話中的意思。


  隻是對那個讓塔爾懷孕的男人,他忍不住心裏也有些可惜著塔爾的處境。


  他心裏罵著那個不認識的塔爾腹中孩子的父親,負心漢,玩了就扔,沒有責任心,沒有擔當,真是丟男人的臉。


  他似乎可以理解了,塔爾為什麽對那個家暴的男人拳打腳踢了?

  總有很多令人生氣的不尊重女性的渣男。


  “何大警官,馬上中午了吧,你下樓吃飯去吧,我看到樓下西邊有食堂,您不用管我了,我坐會,太累。”塔爾隻好放緩語氣,轉移話題,找著借口。


  它看何其遠似乎都在為它憤憤不平了,它隻想讓何其遠離開它身邊,今天它已被何其遠磨纏了一上午了,它還有其他事情要做。


  它也不需要誰來同情可憐它,如果何其遠為它抱不平,那也不是它想要的。


  人類總是對同類過份關注,總想幫助別人。


  而每個人類一旦遇到事情也總是渴望外來的幫助。


  但米達安德林沃卻似乎都在教導塔爾,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靠自己的雙腳站立,不要依靠別人。


  這提醒了何其遠:“那你知道要吃飯了,那一起走啊?”


  “不,我坐會。”塔爾隻想支開他,還有常仁發這個隱患,它必須解決了。


  但是何其遠仍是不相信它,不離開,懷疑它要搞什麽鬼,也許出於職業習慣,有那個警惕性預警,但他的感覺也是對的。


  隻因他見識過塔爾的人格變化轉瞬性,簡直令人應接不暇。


  “何大警官,你不是愛上我了吧?你能不要纏著我了嗎?你讓我見的人我也見了,你不能總是把我當犯人看著吧?你也得讓我有點自己的自由活動空間。”塔爾已經忍不住忿忿地抱怨著,發泄著不滿。


  “是我帶你出來的,我也必須送你回去,不然的話,你如果出了什麽狀況的話,那肯定我要擔責任的。”何其遠倒是有一套說詞義正詞嚴。


  塔爾呻吟了一聲,抱頭:“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你不用為我負什麽責任,我也不會出什麽事,你放心好了,歇好了,我自然會回去。”它實在不明白何其遠對它這麽過分關注幹什麽。


  “不行。”何其遠並不離開,他倚一邊牆,抱臂靠立,掃視著塔爾,一臉深思。


  “我現在肯定的認為你們警察職業真的是太清閑了。”塔爾下著結論,因為何其遠一直有空陪著它。


  不,是盯著。


  它這麽希望著有誰或者有什麽事可以讓這個何其遠趕緊離開它吧,應付這個何其遠,它快要發狂了。


  但它表麵仍舊是溫柔無害噙著一絲笑的乖巧模樣,看不出一點點焦燥不安。


  如果它越是急著趕何其遠走,也許何其遠隻會更加的懷疑它的動機。


  塔爾忍耐著克製著,如果可以,它想一把打倒何其遠,然後奪路而逃。


  但是頭頂天花板邊的監控攝像頭讓塔爾無法下手。


  何其遠可不認為他的工作輕閑,他現在的工作就是在便服接近塔爾,了解套取有關於它的真實情況與線索。


  雖然常仁發見過塔爾了,但是常仁發沒有指認,並不能說明塔爾是沒有問題的。


  其實是那時候塔爾對何其遠莫名其妙的親近,似乎令常仁發迷惑。


  塔爾就象在刻意掩飾什麽?

  “你是不是跟我解釋下,你為什麽會在病房,在別人麵前要故意與我裝作很親密?”何其遠要問出自己的疑問,他懷疑塔爾的動機。


  塔爾在人前故意裝著與他仿佛恩愛情侶的樣子。


  雖然塔爾解釋了是因為冷,但何其遠根本不相信這個由頭,因為病房內都是開有中央空調的,並不冷。


  但是在這個小隔間內,並沒有人,隻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塔爾卻與他拉開著距離,半分也不想靠近他的樣子,並且言語疏冷,不施以任何顏色。


  “那你要我說是假裝的嗎?如果你一直懷疑,我怎麽解釋那也是不對的,你還有什麽好問的?還有你沒看見這裏有監控攝像頭嗎?你是不是注意一點。”塔爾沒好氣地將目光移向那個攝像頭。


  好吧,雖然這個理由也比較牽強,至少還是可以接受。


  “很好,那你可以去我的車裏,走吧。”何其遠似乎忽然有了主意,走過來拉塔爾。


  順著塔爾的話,似乎何其遠的用意就是這裏接近不方便,可以去他的車裏,這象有機可乘。


  天知道,何其遠絕對沒有惡意,隻是正好可以順便送塔爾回去。


  塔爾卻似乎誤解了,忍耐著,跳了起來躲開,粉臉薄怒,低聲叫著:“你能不能不要纏著我了?”它的眼中全是發作的不耐煩。


  這令何其遠怔了一下,他什麽也沒做吧?

  塔爾看來卻十分厭惡,似乎怕他圖謀不軌,對他極是防範,就是十分拒絕與排斥。


  它居然如此地嫌棄厭憎它?沒錯,何其遠在塔爾臉上看到了煩厭。


  這令何其遠莫名覺得自尊受挫,顏麵無存,不禁動了真怒,壓不住心中怒火,手指著它,開始低吼著:“我可是警察,你別以為我會對你做什麽壞事,但你卻讓我誤會你很會討好男人,就想往男人身上撲,結果現在你在我的麵前又裝高冷,不可侵犯?你到底是什麽人?你怎麽這麽會偽裝,你如果對男人防範心真有那麽重,你又怎麽會同意別的男人與你上床?讓你未婚先孕,卻不負責的?真是…”


  還有兩個字他沒有說出口,那兩個字就是下賤。


  “我孕不孕跟你有什麽關係嗎?我又沒有叫你負責。”塔爾似乎也是氣衝上頭,惱怒地叫著。


  何其遠有什麽資格指責它?


  “的確沒有關係,但是你能不能不要見了一個男人?你就說人家是你男朋友。”何其遠忍不住鄙視著塔爾,指責著塔爾曾經對他做出的那些套近乎的行為舉動。


  “那你不會以為你真的就是我男朋友了吧,可以管我。”塔爾毫不讓步地罵回去,並且眼中冒火,憤怒地瞪了何其遠一眼,警告著:“你站住,不要跟著我。”


  它直接打開內進的大鐵門,進入寬敞的樓梯走道,徑直快步跑下樓,頭也不回。


  當然它也很是機靈,它就跑到了三樓,然後出來又去到了三樓的電梯間那位置,從臨牆窗戶那往外麵看。


  如果何其遠追它肯定是從樓上追下去,或者坐電梯直接下到一樓,可能不會想到在每個樓層去找。


  何其遠肯定隻能以為它是跑下樓,跑出醫院去了。


  站了十多分鍾,塔爾再次又坐電梯上到了九樓,在那個電梯空間地帶的大窗戶邊外望。


  這站的高,視線更廣,樓下全是分布的停車帶上的停的各類型的車頂以及一些矮綠植,塔爾找著何其遠開的那部,沒有看到,也許從車頂分辨不出來。


  時間大概指向一點時,塔爾再次下到常仁發所在的那層六樓,然後找著常仁發所在的病房,施施然地走進去。


  病房裏三個病人一個沉睡,一個玩手機,家屬已經就剩一個了,常仁發的妻子也不知去向,可能有事離開了。


  常仁發倚躺床邊,也在專注地看手機,不知看到什麽在那傻樂。


  直到他感覺床邊有人正冷冷地看著他,他目光從手機上移開,看到塔爾,有那麽一瞬又是驚的一哆嗦。


  塔爾那個眼神與那晚路上那個傷他的女人何其相似?它到底是還是不是?

  “你?”常仁發終究是想到塔爾可能是何警察的女朋友,忍不住心裏驚疑,仍是堆上了笑意:“姑娘,你來這有什麽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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