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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7章 第三百五十七 調查

  卻是方天正昨天回家琢磨著這件奇異的鬧鬼事情,無論如何想不明白,想問他爸的,但等了一天,他爸都沒回來。


  第二天天剛一亮,方天正就迫不及待地跑到公安局來訴說這件奇怪的事件,硬是求著他們來兩個警察過來任小鳳家看下,他擔心任小鳳。


  因為他是方隊長的兒子,經常來公安局找父親,裏麵的警察都與他熟,雖然不相信有什麽鬼,但適時還是有兩個閑一點的警察決定過來跟他看一下。


  他們先仔細觀察了這個客餐廳,什麽也沒發現。


  然後開始坐下來,一個做筆錄,何姓警察開始問。


  即使這次查訪無果,也要登記在案。


  但任小鳳卻根本不知道她家鬧鬼的事情,一問全不知,讓方天正很是困窘。


  “當時什麽情況?”何姓警察仍舊對塔爾態度不太友善,那件搶劫案還在追查中。


  在場目擊證人卻出車禍莫名死了一個,另一個證人跳著腳說著車禍真不關他事,不知道為什麽好好的,轉彎車門就開了,出了事。


  調取車上行車記錄儀也可以看到,申大元在車上欲對塔爾無禮,但在車轉彎瞬間摔出去了。


  當然奇怪的是為什麽目擊證人居然與當初的嫌疑人都在一個車上。


  仲義寶隻解釋路上碰到了,他可不敢說對塔爾貪色敲詐的事,對這個車禍,他也很無語,隻能認為是很倒黴。


  話說為什麽哪裏都有這個姑娘?車禍時出現過,在這裏鬧鬼的它又出現過,何姓警察對它深深懷疑。


  “什麽?”塔爾似乎很迷惑。


  “這裏鬧鬼嗎?當時你也在。”何姓警察有些不耐煩。


  “沒看到鬼。”塔爾不承認。


  兩個警察疑惑地看向方天正,方天正急了:“安姐,就是昨天啊,昨天那個椅子呼地飛起來了。”


  天作證,他沒說假話好吧。


  “可是我沒看到鬼。”塔爾強調,坐任小鳳身邊,抓住她手輕拍安撫。


  它擔心任小鳳知道家裏鬧鬼會害怕。


  任小鳳己然一臉驚惶,喃喃問著塔爾:“我家鬧鬼了?”


  “沒有。”塔爾否認。


  “隻是椅子飛起來了?”何姓警察實在難以置信。


  “還有,還有掃帚。”方天正比劃起來,一眼掃去,找那把掃帚,然後又指著塔爾:“那時你第一個嚇得跑出去的,是不是?安姐。”


  塔爾啼笑皆非,再次重複說明:“那也不是鬼,這世上沒有鬼。”


  “那它們怎麽飛起來的?”方天正實在不解地搔著頭發,他不能理解這種奇怪現象。


  “也就是說你們看到椅子掃帚都飛起來了?”何姓警察皺眉問。


  “對,對對,就是這樣。”方天正一迭聲地附和,並形象地描繪著:“就好象有個看不見的巫婆坐在上麵。”坐掃帚的都是巫婆。


  何姓警察研究著他們坐的椅孑,並拿在手中掂量重量,又拿起向上舉了舉,確實難以置信這種實木椅子居然會自己飛起來。


  方天正己找到當初那把紅掃帚給他們看,信誓旦旦,就是這把掃帚會自己飛。


  掃帚比椅子輕多了,但也不可能自己飛的起來啊,又不是氫氣球。


  但是他們也相信方天正是他們同事的兒子,不可能說謊,假報案情。


  所以這件事發生的又很詭異奇怪。


  何姓警察卻不放過,當方天正說到巫婆,他就聯想起巫術以及搶劫案的邪術。


  他懷疑地盯著塔爾:”為什麽哪都有你?”


  塔爾尷尬笑著:“這是我親妹妹家。”


  “她是你親妹妹?”方天正叫出來,表示詫異,她們兩個長的又不象,還不是一個姓。


  連任小鳳也呆住,如果這真是她親姐,先是有親哥,現在又有親姐了。


  “不是親妹妹勝似親的。”塔爾又解釋了一下。


  就算是吧,也許她們關係好。


  “是什麽情況下,什麽時間,那椅子會飛起來的?”何姓警察總覺得這其中有什麽不對勁。


  尤其這個塔爾,處處透著讓人覺得說不清的奇怪疑點,比如那個搶劫案,那個車禍,現在這個異常巫術案,它都在,偏偏卻又抓不到它的任何犯罪證據。


  要麽這些都與這個姓安的女孩無關,要麽全是它所做,隻是它掩飾的很好。


  但據方天正所說,掃帚飛起時,塔爾是第一個就嚇的逃了出去,看起來似乎又沒什麽疑點。


  ”就是昨天早上,比現在時間晚一點點,是這樣的……”方天正避重就輕講起他的五個女同學來這看他,女孩子之間起了簡單的口角紛爭,然後聲音大了點,椅子就飛起來了。


  他當然不會講白佩佩吃醋,帶人上門找任小鳳算帳,準備以多欺少這些欺淩的事。


  方天正關心的是這件異常的事件是什麽回事,畢竟任小鳳是個孤兒,令人同情,住在這裏,但這屋裏卻發生這麽詭異的事情。


  他很為任小鳳憂心,想快點讓警察查清楚。


  昨天這事件把他嚇的夠嗆,回家之後才想起來他可是警察之子啊,不但怕鬼,還逃走了?隻覺得羞愧之極!

  尤其留著任小鳳孤獨在那個鬧鬼的屋子,方天正自責的幾乎一夜未眠。


  第二天他無論如何叫來警察一早過來一起來查看真相。


  他想的太簡單。


  他認為椅子掃帚會飛跟白佩佩找人上門來打架,應該是兩回事,他也不能出賣女同學。


  方天正的刻意隱瞞,塔爾的並不挑破的默認,任小鳳當時是躲房間裏去了,房間隔音還很好,對當時發生了什麽是毫不知情的茫然,讓何姓警察從方天正的講述中沒有得到任何頭緒。


  “你是說聲音大點,椅子就會飛了?”何姓警察懷疑地問,掃視著這片占地並不大的客餐廳空間,一目了然。


  方天正也不清楚,但深以為然地點頭稱是。


  然後何姓警察試著聲音加大,在這個空間裏“啊”了一聲,然後又提高了音量再次“啊“了一聲,環顧四周,沒有任何異樣,椅子紋風不動。


  實際聲音加再大,並不能令椅子飛起。


  何姓警察深吸口氣,再次又加大了音量“啊“了一聲,這嚇了所有在場的人員一跳。


  那個同行同事己忍不住低頭偷笑,何姓警察給了他個警告白眼,確認聲音再大,也沒任何東西會飛起來。


  何姓警察悻悻地站起來,再研究下去也沒意義,畢竟這種異常現象,他隻聽方天正說,又沒親眼見到。


  隻能交待任小鳳,如果再出現這樣異常的事就報警,他們再來,又隨意聊了幾句,就起身離開了。


  方天正沒走,留了下來,塔爾笑瞅著他:“你不怕?不走嗎?”


  方天正尬笑:“我留下來陪小鳳。”他看看任小鳳,又解釋著:“我己告訴她們,她們不會再來鬧了。”


  當然白佩佩她們如果還敢來,昨天估計都嚇的夠嗆。


  塔爾不置可否,淡然笑了下。


  方天正己來到任小鳳麵前,看來神色無比溫柔憐惜:“你看來好多了?氣色一好,人也更可愛了。”他似乎在真心地誇讚著。


  這番誇讚關心令任小鳳臉上不覺飛起一抹紅,不由地笑意盎然,看著方天正明亮的關注的眼神,不再為他昨天的不辭而別而介意了。


  雖說她與方天正的女同學可能不能比,昨晚還自卑自棄地哭了一場。


  但至少這一刻,方天正還是很在乎她的,現在又願留下來陪她了。


  塔爾看看任小鳳的臉色,隻要她高興就好。


  人生得意須盡歡。


  塔爾終於是站起來:“那你今天陪她,我也要回去了。”


  “安姐。”方天正想不到塔爾又要離開,留下他跟任小鳳單獨相對?雖然他也很願意陪著任小鳳,但他也希望塔爾可以留下來。


  “怎麽?你還真想左擁右抱啊?”塔爾取笑著,看著方天正臉皮似乎很薄,瞬間已漲紅了臉。


  方天正也的確就是喜歡漂亮女孩子,隻是看著她們就很高興。


  他心裏並無雜念,也許他還是太年輕,又是為了高考用心在學習期間的好學生,心思並不複雜,情感純真。


  “安姐,你就愛開玩笑。”方天正紅著臉說著。


  “是啊,安姐姐,你留下來吧,等會在這吃中飯。”任小鳳也軟語央求著。


  塔爾微微一笑,輕拍任小鳳的肩,並不回應,走去門邊開門出去,它要回去了。


  昨晚失蹤後它就沒回去了,安母如果發現了,估計要急死了。


  塔爾再也沒想到,警車並沒走,就象是在等它。


  它一下樓,何姓警察就打開警車門,叫它,塔爾隻好站住。


  “何警官。”塔爾坦然地叫著。


  “何其遠。”何姓警察自報名字,塔爾完全無辜的看著他。


  “你去哪?”何其遠濃眉深皺,質問著它。


  “回家。”塔爾簡單明了。


  “我可以送你回家,順便有些話想要問你。”何其遠表情有些嚴肅。


  塔爾臉上掠過一絲無奈:“何警官,我沒得罪你吧,你卻要找我麻煩?”


  何其遠看來似乎不明所以,不知道塔爾在說什麽,疑問的表情。


  “上次你們警車開到我家門口,我可出名了,您如果再用這車送我回家,我可享受不起。”塔爾看來委屈又不滿,似乎它的名聲因為警車接送都毀了。


  話說它有名聲嗎?

  何其遠隨即明白了它的意思,也並不為之所動,眉毛一挑,掃視著它,神情冷淡:“上車。”命令的口吻,不容人拒絕。


  開車的是那個同事警察,從駕駛座窗口看著他們。


  塔爾輕歎了口氣,慢慢地不情願地上車,人家是警察,有問題詢問,必須配合,反對無效。


  警車開始往安家所在的方向開去。


  上車後,塔爾沒說話,目視前方,何其遠卻一直在旁邊觀察著它,看它有沒心虛緊張,塔爾隻當不知道,目不斜視。


  車開了段距離。


  “我一直對你的神功沾衣十八跌非常好奇。”何其遠開始嘲諷地說著:“希望有機會,這次親自領教下,如果你能把我馬上甩出去,你就可以離開了。”


  塔爾似乎吃了一驚:“在這裏?”似乎在說這車裏地方太小了吧,施展不開。


  “對,就是在車裏。”何其遠湊近一些,左手就去抓塔爾右肩:“剛好我得過高人指點,咱們過過招,你將我甩出去,試下。”


  這證明他在懷疑那起車禍的出事真相,在試探它的底細。


  塔爾不動,表情似乎驚訝,全盤否認,勉強笑著:“說實話,上次是湊巧,兩個警察姐姐手下留情,我哪會什麽神功。”


  何其遠不語,手下加重力道,似乎要將它纖細的肩骨捏碎。


  塔爾皺起秀眉,眼中似乎閃過一絲痛楚的表情:“何警官,如果你要問我什麽,不用嚴刑逼供,要知道,你們警方如果有什麽要求,做為平民百姓的我也不能拒絕,你不用繞彎,有什麽話,直接說吧。”


  何其遠目光如劍,不為它話語所影響,冷肅地盯著它,但手卻放開了。


  塔爾已明顯在強調說他想嚴刑逼供了。


  本來男女性體力就存在著懸殊,塔爾如果毫不反抗,人家還以為他何其遠以強淩弱,在欺負它。


  塔爾裝可憐與畏怯,讓何其遠心裏甚是窩火,明明知道它絕沒表麵看起來那麽簡單。


  “任小鳳家椅子掃帚飛起來,你見到了?你認為應該是什麽回事?”何其遠靜默了會,又問起這件事。


  不是傳聞那起搶劫案的當事嫌疑人會邪術嗎?如果塔爾就是那個嫌疑人,那麽這起異常事件就很好解釋了。


  車禍那件事他隻是猜測,不確定是不是塔爾的謀殺,畢竟從那天行車記錄儀上看,表麵也看不出來什麽破綻。


  以兩人體型相差懸殊,那個申大元那麽大的塊頭,有男人的體力與重量,要說塔爾一個纖秀女孩兒會害死他,當然沒人相信。


  這個女孩有著讓人覺得她是具有著人畜無害的柔弱外表。


  但是塔爾是誰?何其遠是見過塔爾在審訊期間,一個人就甩開了兩個女警的抓按。


  在場那麽多警察虎視眈眈的情況下,塔爾仍是淡然自若,毫無怯怕,定力膽力過人,應對自如,讓人吃驚。


  如果換了另一個女孩隻怕當場就要嚇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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