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出現轉機
艾木石幾乎是憤憤的語氣說著:“你不要亂猜好不好,我可是未婚女孩,你哥己結婚了,小孩也有了,有家室的人了,哪個女孩會瞎眼喜歡他,去轉告你哥,叫他別自做多情了,別說昨晚在樓下站一夜,他就是站一年也沒用。”
”什麽?”楊明楓也吃驚不已,他哥為這個女孩在樓下站了一夜嗎?用情這麽深?
艾木石白了他一眼:“讓你失望了,我跟他沒任何關係。”說完就要去關門,要把他拒之門外。
楊明楓腳伸進來攔住門口,陪笑著:“你能去看看他嗎?”看來明顯他哥鍾意這女孩,如果讓他們見上麵,他會不會有什麽新的發現。
艾木石瞪著他,眼中似乎在冒火:“為什麽要我去看,以什麽身份去看,是不是你哥缺女人,是個女人就得去看他,你是不是忘了他有老婆有孩子了,讓別的女人去看他,他以為他誰啊,皇帝嗎?有什麽不好了,個個都要去向他問安。”
艾木石使勁踢出去他的腳,”嘭”的關上門。
楊明楓再敲門,她卻無論如何不開門了,看來對他哥確實沒興趣。楊明楓隻好失落的離開,來了什麽也沒問到,還碰一鼻子灰,無比沮喪。
他慢慢地走向夜中,無處不燈光,燈火通明,楊明楓的心卻在冷風的黑夜裏淒淒涼涼,如果他哥知道他心裏最在乎的女人對他根本不在乎,他會怎麽想?楊明楓不知道他們認識的經過,並不了解內情,卻更為他哥不值。除老婆之外的女人就沒深情的啊,也不知他哥是怎麽想的,老是去找家庭外的女人。
就算查出來不是他真正的哥,又能怎麽樣,他也沒得選,隻能認,血緣之親在那牽絆著,楊明楓還是放心不下,心緒百轉,頭腦發沉,不知不覺又來到了城西公安分局門口,並未注意身後一個人不知不覺靠近了他,低聲說:“你在這幹什麽?”
同樣的聲音,同樣的問,楊明楓似曾聽聞過,心中一震,轉頭,一個人站在不遠處,黑色長風衣角在風中飄擺,帽子罩在頭頂上,似乎五官不能見人似的隱在帽子的暗影裏。
這個人似曾相識,楊明楓使勁回想著在哪見過。
“你哥還好嗎?”那個人又似漫不經心,隨意問著。
這個人認識他哥?
楊明楓有了傾吐對象,眼神瞟向公安分局的值班大廳燈光裏,鬱悶著:“關在裏麵審問一天了。”
那人就象是過路的,邊問著邊準備離開,聽聞楊明楓如此說,站住,似乎在沉思了一會,就轉身向公安分局大院裏走去:“我去看看他。”
楊明楓盯著他瘦削的背影,天冷那人身著如此單薄毫無怯寒之意,走的很快,幾步已進入值班大廳。
這人是誰?跟他哥很熟嗎?好似還很關心。為什麽自己不認識他,卻覺得好象在哪見過。
楊明楓搜尋著記憶,努力回憶。
王隊己通知城東公安分局,幫忙查下楊明華的底細,回饋信息是他曾在一個公司上班,也派人查過原來他所在的公司,楊明華業務能力還可以,就是有老婆娃了,還養了個小三,腳踩兩隻船,公司人盡皆知,因此人品被人非議。後來主要是酒醉駕車出了車禍,快死掉,公司就辭退,沒再上班,在家休養。
等於查到的信息根本沒什麽可取的價值。
耗了快一天了,塔爾不吃不喝毫無疲倦,從林小英氣跑後,坐方凳上微垂眼皮一動不動,雙手相疊,仿似在陷入沉思,半天都不帶動一下的。
“如果你說清楚情況就可以走了,如果不說,就一直留這裏吧。”
王隊是這麽說的。
塔爾居然微微一笑:“好。”
王隊似乎看到了希望,精神一振:“說嗎?”
塔爾說:“留這裏。”
王隊氣的太陽穴青筯直跳,決定就跟他耗上了。
他們三人輪流進出吃飯喝茶出去透透氣,再進去守著塔爾。
也不再多問什麽了。
時間己指向晚上七點多了,外麵天早就黑透了。
王隊的手機也接到電話,請本市中心文化局的負責人詢問了幾個拔尖的專業表演魔術師,都明確表示魔術就是障眼法,還是要先布好道具,其次手要快,還得有托,類似塔爾這種手技憑空變物沒人會。
塔爾身上藏著無人知嘵的秘密,而從他那曾經簡單的工作關係,又查不到什麽線索,這才是讓王隊頭大的地方。
王隊此時正坐在桌後皺眉思索著,揉著額頭,看著塔爾,想著要不讓塔爾先回去吧,他到時派人盯梢,總不能這麽幹耗著。
這時門被推開,門口一響,一個人悄無聲息出現在冂口,許警眉頭一豎站起來,正要冋:你找誰?仿佛應聲燈,應聲燈是聞聲亮,室內明亮的燈卻莫名的應聲歇滅了,室內陷入幽暗。
王隊一驚也站起來,那個人己來到塔爾身邊,似乎在笑:”看朋友。”
塔爾聞聲抬頭:“是你?”
那人笑著:“是我。”
王隊確認兩人應該是認識的朋友。
室內光線暗淡,白警己快速地去摁牆上燈開關,毫無反應,好好的燈為什麽忽然會滅的,室外值班大廳還燈光通明,證明不是停電了。
王隊去開手機電筒,那進來的人太詭異,帽子罩頂,看不清臉,雖有外麵燈光照進來門口,但卻照不到裏麵來,許警己出去叫人檢查電路去了。
手機莫名地已停機,黑屏,打不開了,真是奇怪,王隊心頭疑惑著,而那人正與塔爾打招呼,許警出去拿應急手電筒。
手電筒很亮,但一拿到這個室內,就又熄了,就好象遇到黑洞,任何光亮進入就被吞噬。
“奇怪。”許警嘀咕著,反複檢查手電筒,值班大廳兩個工作人員也湊過來在看,議論著。
王隊也來到門口,借外麵亮燈檢查手機。實際耳朵還捕捉著他們聊天。
塔爾沒動,來見他的正是林沃。
“你說你哪裏不能去,來這裏幹嘛?”林沃調侃。
“不然能去哪?”塔爾似乎無奈。
“做人不好嗎?非給自己惹事。”
“我沒惹事。”
“沒惹事關到這裏了?”
”你怎麽會來這?”
“過路碰到你弟弟了。”
塔爾沉默。林沃似乎知道王隊在聽他談話,便靜默,隻以思維形式輸送信息。
“不該你插手的事情你不應該去做,不幹涉就是遇見人類的什麽事情都不要管,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道路選擇,那是他們的事,不學習又怎麽能成長,你記住你隻是來地球體驗的,以後會離開,沒有哪個外星族會長久居在地球。”
“離開不了吧。”塔爾認為自己估計隻能寄存在這個身體裏適應著地球人的規律,慢慢老去,而它的思維溝通,進入別人夢境的能力也己消失,還有別的能力會不會也慢慢消失?最後象個普通地球人?雖然它不明說,林沃卻盡知悉。
“很正常,因為這個三緯緯度展現的實質體,有它的局限性。”
”那應該怎麽突破實體局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