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酒論人
對世事頗為感歎的搖搖頭,站直了身子,
“這次,還虧的本小姐配合你”
剛到那裏,見到那對父女時的感覺,那男的,雖然看似衣著簡樸,語言粗俗,跟個無知刁民似的,
但,一個安居在山清水秀之地,無人喧擾,又能釀出美酒的人,
嗬,常言道,以酒論人,不僅單純的指那些酒之伯樂,創造者,比之更高一個層次,酒性及人性,然,本性也。
平凡的皮囊掩蓋不了非凡的氣質,同樣的,空有皮囊,不切實際也是空想
說的再多,能勸動血殤這種人幫忙,就算是演戲,都足以證明對方不凡之處
“不過,敢利用我,也算你有點本事”
手背象征性的拍了拍他的胸口,隨之,鬆開了手,正想轉身
“沒有利用”
低沉的聲音,像是來自北海雪原,冰封至萬年,毫無感情,玲薇饒有興趣的黛眉一挑,這人,居然說話了?
“你意思是……?”
不確定他是不是在說自己?沒有利用?意思是在否認,剛才說他利用自己擺脫那位小甜姑娘?
血殤見她眼中幾分不確定,再次啟唇
“去吃飯”
越過她直接朝前走,看起來倒有幾分惱羞成怒的意味,噗——,惱羞成怒?這詞不錯
“吃飯就吃飯唄,走慢點不行麽,我可是快要餓暈了”
這般說著,腿上卻不落一步的跟了上去
高牆大院,紅磚綠瓦,院外河堤楊柳依依,一處海棠滿紅的院落裏,富貴人家房裏傳來一陣叮哩咣啷的聲音。
丫鬟婆子們顫顫巍巍的跪在地上,頭也不敢抬
“廢物,你們就是這麽伺候少爺的!!”
司徒將軍吹胡子瞪眼的,連帶著對宮裏請來的三位禦醫也沒有好臉色
“老爺,逸兒可怎麽辦哪”
司徒夫人一看到床上自己孩子麵容枯槁,短短一個月,雖然聽禦醫的話,用老參吊著命,但整個人卻變得麵黃肌瘦,眼窩深陷,真的…
“夫人!”
一個不注意,連日來為孩子擔憂,長期精神壓力,一旁的司徒夫人已經搖搖欲墜
“夫人,你怎麽了?”
司徒雷鉞眼疾手快的攬住夫人,身著白衣禦醫蘭繡服的禦醫自覺上前,為其把脈
“司徒將軍不必擔心,夫人無恙,隻是,許是因為公子的事,致使心氣鬱結”
“心氣鬱結,心氣鬱結!本將軍不需要你們在這兒高談闊論,談什麽病因,隻要救治方法”
一幫庸醫,以為從宮裏請來禦醫,就能有所不同,想到辦法救逸兒,結果呢,裏裏外外,哪有什麽不同!不過是披了一層太醫院的皮囊而已,看似華麗,卻是華而不實
都是些沒用的東西!!
“歐陽將軍息怒,少公子病症確實聞所未聞”
昏迷不醒,米水不進,但憑望、聞、問、切、診脈,根本找不出病因,身體卻與普通之人毫無異處,再正常不過,一個月以來,無論用何種方法,也無法喚醒,這……確實是絞盡腦汁也想不明白
“息怒?沒用了就都滾回去”
歐陽雷鉞大臂一揮,如鋼筋鐵臂,眼看著英勇進言的文太醫就像落葉一樣飛了出去
啪嗒——
其餘人噤若寒蟬,這歐陽府乃世襲將族,除了繼承了先祖的赤膽忠心外,那一身暴脾氣也是代代不差
到了歐陽雷鉞這一代,脾氣更是見長,當朝頂撞皇上都是再平常不過,也虧的皇上英明,不與其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