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引狼入室
“不行!”我好不客氣的拒絕道。
就在這時,周敏的父親悄悄的踢了我一腳,我知道他是什麽意思,讓我答應周圍江省長,可是周敏會能同意嗎?
“你這小子,案子的事情你先放著,讓刑警隊的人去查。今天你就跟江省長去鄰市。”周敏的福清開口朝我說道。
我一愣,周敏的父親什麽時候也變得這樣喜歡討好上級了,平時都是一副公正無私,正氣淩然的樣子,難道是我聽錯了。
“那我和周敏的事情……。”我咧嘴笑了起來,我可不是喜歡吃虧的主,既然幫人辦事,那就必須得有回報。
周敏的父親愣了一下,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起來,過了許久自後才開口道,“好,我同意你的婚事,但是江省長的事情你得幫我辦妥了,否則,看我怎麽收拾你。”
我列朱笑了起來,“那江省長打算什麽時候啟程會鄰市?”
江省長臉上終於露出笑容,“現在!”
啥,現在。我愣了一下,開什麽玩笑,現在就去南市。
沒辦法,我隻得點頭。
下午**,鄰市車站。
江省長和他那群保鏢開車揚長而去,留下風塵仆仆的我和刑警隊長。
“我們現在去哪兒?”我問刑警隊長。
刑警隊長咧嘴一笑,“當然是去酒店。”
我黑著一張臉,這位江省長還真是摳門,自己開車揚長而去,留下我們住酒店,入股偶師周敏父親開口,就算是打死我,我也不會到這鬼地方來。
我和刑警隊長在鄰市的一家酒店住了下來,十幾樓,站在窗戶邊,鄰市的風景盡收眼底,鄰市是省會,經濟發展速度驚人,還是華夏國一級文明城市之一。
我咧嘴笑了起來,如果能在這裏撈金的話,一定能大賺一筆,隻是現在城北大莊園剛剛起步,經不起折騰,否則的話,我一定想辦法將鄰市開另外一個大莊園。
晚上六點,我和刑警隊長到餐廳中用餐,忽然刑警隊長用手扯了扯我的衣角,臉上露出一個奇怪的笑容,“張三兄弟,你的老朋友來了。”
老朋友?我回頭一看,愣住了,既然是秦晴,穿了一身白色裙子,美得讓人移不開眼睛,無數的道目光齊刷刷的落到她身上,恨不得眼睛再長長一點,貼到她身上去。
不管到哪裏,她都能引起無數愛慕的目光。
秦晴的旁邊還有一個長相英俊的男子,笑容溫柔,如同三月陽光,這樣的男人,對女人的誘惑實在太大,不管是英俊的外表,還是身上那種高貴的氣質,都不是一般人能相比的。
男才女貌,天生一對,正是羨煞旁人。
我不知道為什麽,看到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我心裏感覺怪怪的,難道是我吃醋了,我愣了一下,慌忙打消這樣的念頭。
“怎麽,不打算過去打個招呼嗎?”刑警隊長朝我笑道,似乎在看我的笑話。
刑警隊長沒想到的時候,我既然笑了起來,開口朝他說道,“行,都老朋友了,既然見到,怎麽能不打招呼。”
說完,我起身朝他們徑直走了過去。
我的出現,讓秦晴很意外,愣了一下之後,笑道,“你怎麽在這裏?”
“有點事情,不得不過來。”我笑道,將目光落到旁邊那男子的身上,“你是秦董事長的男朋友吧!很高興認識你。”
男子點了點頭,朝我微微一笑。
“這位是艾爾,我男朋友,這位是張三,我以前認識的一個朋友。”
秦晴介紹道。
艾爾?怎麽看他也是一個中國人,怎麽起了一個外國人的名字。幸好周敏不在,否的的話,又要開口嘲笑艾爾了。
秦晴是個大忙人,這次秦晴到鄰市這邊來,估計是和艾爾約會的,也隻有這樣重要的事情她才會抽時間過來。
就在準備告辭離開的時候,忽然艾爾指著旁邊一個女子朝我說道,“這是我妹妹,江玉兒。”
我抬頭一看,忍不住抹了一把鼻血,娘的,又是一個大美女。
秦晴屬於氣質型的美女,而眼前這位,屬於溫柔型的美人。
“你好!”江玉兒溫柔一笑,見我傻傻的看著她,捂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我這才回過神來,有些尷尬,秦晴這時候正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江玉兒,等等,她也姓江。
我問道,“你父親是……。”
還沒等我說完,秦晴便開口道,“她父親可是一個大人物,江省長,江叔叔。”
我愣了一下,這未免也太巧了吧!江玉兒的和艾爾的是兄妹,他們的父親都是江省長,我笑了起來,也隻有艾爾的這樣的身份能配的上秦晴。
客套一番之後,我回到了餐桌邊,繼續開始大口得吃起來,食物這東西,每個地方都有每個地方的特色,就拿就那天鄰市的來說,這裏的人喜歡吃甜一點的食物,而南市的人喜歡吃辣一點的食物。
我麵前的食物,大部分的都是甜品,吃了幾口之後,我就沒食欲了。
“沒吃醋吧!”刑警隊忽然一臉壞笑的朝我開口問道。
我咧嘴笑,“你看我想是吃醋了嗎?”
刑警隊長沒有繼續說下去,將話題落到江省長女兒的身上,“剛剛你見到的那個姑娘,就是江省長的親閨女,怎麽樣,長得不錯吧!”
靠,這家夥這是什麽意思。還真把我張三當成那種人了。
“周敏懷孕了。”我開口道。
刑警隊長愣了一下,然後將吃進去的東西全都吐了出來,一臉驚愕的看著我,“你說的是真的?”
我點了點頭,“其實這件事我是冤枉的,你知道的,從古墓回來之後,我一直在昏迷中……。”話說道一半,我便不知道該怎麽說下去了,總不能說是周敏動的手腳吧!這要是傳出去,以後她還怎麽見人。
刑警隊長一臉鄙視的看著我,真不要臉,自己做的事情既然向推到別人身上,你還是個男人嗎?
我老臉一紅,反正這件事已經沒有挽回的餘地,解釋還不如不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