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太像她了
陳媽離開之後,病房裏又安靜下來了,施雪歡有的時候會閉著雙眼,有的時候會睜開雙眼,但是,她睜開雙眼的時候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麽,反正這樣的施雪歡讓人看著非常非常的心疼就是了。
快到中午的時候,時瑋哲與時洪列來了。
當時洪列看到施雪歡的時候,非常的震驚,緊擰著雙眉看著施雪歡激動的問著:“你……你是誰?你……”
“叔叔,你怎麽了?她是顧驊深的老婆,施雪歡。你認識她?”時瑋哲看著時洪列那一副激動的樣子,好奇的問著。
顧驊深也是緊擰著雙眉看著時洪列,一臉疑惑。
“像,太像她了,好像她。”時洪列依舊激動的看著施雪歡問著:“你的母親叫什麽名字?”
施雪歡隻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然後閉上了雙眼。
施雪歡不想說話,不想理人。
“她,怎麽了?”時瑋哲看著施雪歡的眼眸裏沒有一絲的希望,空洞,如一潭死水般,看著讓人心疼。
“總裁夫人一直這樣子,醒來的時候,根本就沒辦法接受自己流產的這件事情,這件事情對她打擊非常非常的大。”顧驊深沒有回答時瑋哲的話,宋助理替顧驊深回答的。
時瑋哲聽著,心底十分的內疚。
半響,顧驊深才轉頭看著時瑋哲,開口問著:“時沁嬌呢?”
“她……不知道什麽時候離開帝城了,不過,你放心,我們會盡快的找回來,給你一個交待的。”時瑋哲有些為難的說著。
顧驊深隻是看了一眼時瑋哲,什麽話都沒有說。
但是,時洪列卻一直都看著施雪歡,這讓顧驊深有些不爽了,冷冷的盯著時洪列看著,時瑋哲也感覺到有些不好意思了,輕輕的推了推時洪列,輕聲的叫著:“叔叔,叔叔……”
時易可感覺這個時洪列好奇怪啊,一進來看到施雪歡的時候就一直盯著施雪歡看著。
“呃……”時洪列似乎也感覺到自己的不禮貌了,但是,依舊還是看著施雪歡問著:“顧太太,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誰的孩子?你母親叫什麽?”
“叔叔,你幹嘛呢。”時瑋哲特別疑惑今天時洪列是怎麽回事,平時的時洪列可不這樣子的。
“她,太像我一個故人了。”時洪列歎了一口氣,卻依舊沒有把目光收回來。
“叔叔,別看了。”時瑋哲感覺到顧驊深的不悅了,那冷冰冰的眼眸一直都盯著時洪列看著,但是,時洪列似乎根本就沒發現似的。
或者已經發現了,卻一點也不在意他那冰冷的目光吧。
“你別問了,再問也沒有用,她不會回答你的。”時易可看不下去了,替施雪歡回答了。
“你是誰?”時洪列看著時易可問著。
“我是歡歡的好閨蜜,大學的室友。”時易可淡淡的回答。
“那你知道她的事情嗎?她的母親叫什麽?”時洪列有些激動的看著時易可問著。
此時,時洪列已經把目光放在時易可的身上了。
“她,她母親……叫施依蘭,不過,她很小就失去她的母親了,她一直跟著她舅舅施明坤長大的。”時易可把自己知道的一些事情告訴時洪列。
時洪列緊擰著雙眉:“施依蘭?”
“施依蘭已經去世了?”時洪列緊擰著雙眉說著。
“嗯,在歡歡很小的時候就已經去世了。”時易可點頭回答。
“她很慘的,小的時候過的很不好,好不容易嫁給了顧驊深,日子好不容易過的好起來了,結果,你女兒……卻害的她……”時易可說到這裏的時候,聲音有些哽咽了,一臉的憤怒:“你真的應該回去好好的管教好你的女兒。”
顧驊深淡淡的看了一眼時易可之後,時易可也就不再說話了,她知道自己話似乎有些多了。
“叔叔,你認識施雪歡的母親?”時瑋哲好奇的看著時洪列問著。
“認識,她也是我的故人,我們是大學的校友。”時洪列歎了一口氣說著。
“天呐,這世界真小啊,居然是你的故人,那你是因為施雪歡長的跟她母親很像,你才會這麽激動的嗎?”時瑋哲突然的對時洪列的事情有些感興趣了。
“不……她跟她媽長的不像,她跟我另一個故人長的很像。”時洪列又繼續盯著施雪歡看著,不知道為什麽,時洪列總感覺看著施雪歡,怎麽看都看不夠似的。
看到雪歡的時候,回想起大學時代,回想起那個時候的美好了。
“你說歡歡不像她母親,像你另一個故人?”顧驊深聽著時洪列這話怎麽感覺有些怪怪的呢?
怎麽會不像自己母親,像別人呢?
“是的,她不像施依蘭,倒是像我另一個故人。”時洪列緊擰著雙眉,歎了一口氣:“二十多年過去了,時間過的真快啊,二十多年了啊。”
時洪列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帶著一些滄桑。
顧驊深與時瑋哲他們都是比較聰明的人,一看著時洪列這副樣子就知道他跟那故你有故意。
“顧總,今天我跟著瑋哲過來,就是想真誠的向你道歉的,我家女兒不懂事,害的你家太太流產了,這件事情我們家一定會重視的,而且,我一定會讓她來跟你們道歉的。”時洪列說完故人的事情之後,開始來說說今天來的真正目的了。
“怎麽個交待呢?嗬嗬,我太太已經流產了,現在這副樣子你也看到了,你說,怎麽彌補呢?”顧驊深冷笑的看著時洪列問著。
“那顧總,你想怎麽樣呢?”時洪列也不知道要怎麽彌補才好,其實看著施雪歡這一副悲傷絕望的樣子,他的心裏也特別的難受。
也不知道為什麽,他就特別的難受,心裏堵得慌,有一種呼吸不上來的感覺。
“一人做事一人當吧,我看在瑋哲的麵子上,我不如此你們計較,但是,時沁嬌我會處理的,希望到時你們別找我麻煩。”顧驊深冷森森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