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 葬禮
第二天,我和杜小黛一起來找老爺子說了一下關於張楠的輕狂,老爺子和老變態聽後都是特別的氣氛,然後就是深深的惋惜,哎,一個男人的欲望,竟然把自己無辜的家庭牽連了進去,自己的兒子就這麽無辜的死了,還和那個小三花天酒地,這真是令人氣憤。
我和杜小黛這次來就是來和老爺子還有老變態商量對策的,因為這個李紅我們並不知根知底,隻知道這個女人絕對是不好對付的,其他的不說,就他那一手把別恩三魂抽走的那一招,著我們幾個人中隻有老變態他會,聽老變態說整個女人如果是他自己施法的話,絕對至少有十年以上的道行了啊。
不知道這個李紅有沒有注意到我們將要對付他,因為我們在她的麵前並沒有透漏一絲關於對他還有他的家庭的態度,但是現在的情況越拖越對我們不利,第一,這個吳浩的兒子已經死了,找他的脾氣還有李紅扥能力,絕對可以讓吳昊快速的走出陰影的,而當這個購物號走出陰影,她的心裏就沒有愧疚了。
我們在對付李紅的時候還有吳昊在一旁幫忙,但是我們並不知道如果我們把事實的真相告訴了吳昊他還怎麽活下去,也許凡事不能兩全吧。這個吳浩也是咎由自取,怪不得我們了。誰讓她背叛了自己的家庭,還做出那麽絕情的事情呢。
在老爺子和老變態那裏我們聊到了許多關於鬥法的經驗,這一次的情況不同,因為以前我們最多就是和鬼打交道,就算是村裏的薑老太婆也不過是一個導航比較的淺的,但這次是第一次和這麽深的道人打交道,關鍵是,薑老太婆住在我們村很多年,多多少少我們都知道一些低吸,做事哈有意思回旋的餘地,但是這個李紅我們是一點也不知道她的任何情況,唯一知道的一點還是從死去的張楠的口中得知的。
我給吳浩打了電話,不知道他是怎麽按安頓自己的兒子的,電話那頭吳昊一就是哭哭啼啼,並且聽我說了我們肯幫忙吳昊的的兒子做法是,對我們也是感恩戴德,和老爺子還有老變態吃了幾口飯,我和杜小黛就驅車前往吳昊的家裏,到了吳浩的家裏,看到大門緊閉,我和杜小黛又給吳浩打了電話。
這吳浩原來在老家呢,我們詢問了吳昊的老家,看著並不遠,也就索性前往了吳浩的老家。
到了吳浩的老家,吳昊已經設起了靈堂,由於家裏還有老人健在,所以在靈堂前並沒有跪拜,這也是我們當地的一個習俗,一般這種情況下都是白發人送黑發人的情況,為的就是怕白發人受不了自己的親人死去,而對於我們這黑發人送白發人也是很有講究的,如果白發人是由於自然死亡的,我們這裏還要辦喜酒,這叫喜喪。
而比如一些白發人死處於什麽意外拉,疾病啦,或者是說不清道不明的死法,我們這裏就要哭喪,因為這些老人的怨氣很重,目的就是希望老人在地下有知的話能感到一些欣慰,有一些詐屍的案例,可以知道他們家主的兒子或者女兒很少有孝順的人,這就是因果。
吳浩的錯誤導致了他自己的兒子死,他雖然得到了仕途,但是卻失去了家庭,這就是欲望的使然,佛說:“宇宙與人,皆有五類:色、受、想、行、識,合為五蘊。物質世界的五蘊熾盛,引誘著人的五蘊炙盛,於是種種貪欲翻卷了起來,將人掀入欲望的三千弱水之中,一沉一浮。所謂的隻取一瓢飲,成了昏黃卷冊中一句死氣沉沉的偈語,喪失了當年棒喝震耳的亢然音效。那一根空心的蘆葦,再渡不起我們沉重的身軀。”我第一次聽見這句話的時候還在上高中,現在我越發的感覺到了,無論是柳天易還是吳浩,他們介都是可憐人啊。
走進院子裏,門口的一位黑臉大漢顯示詢問了我們的來曆,接著就是拿著銅鑼連續敲了三聲,“家主小友,三生告知,起,奏!”
隨著這個黑臉大漢的話音剛落,屋子裏猛然傳來了震耳欲聾的哭喊聲,那聲音響徹雲霄,這個黑臉人的職責就類似於引渡人,比如我們這些賓客來了,不能讓這些悲傷的親戚一哭就是一整晚或者是一整天,就要有人提醒。
這家主小友就是三生銅鑼,預示著三叩,這也是對家主的一種尊敬,若是和孩子同齡的小夥伴,就是一下,浴室著好友一路順風,如果上上了年紀的人就是九下,預示著九為級數,極端的痛苦,若是晚輩的話,還有洗麵,潔身,三下銅鑼之後就是九下銅鑼,預示著三叩九拜,這些都是留下來的習俗。
靈堂的布置並不像經常見到的那樣莊嚴肅穆為,擺放上了許多玩具,還有紙紮的小車,小房子以及一地的紙錢,看來這個吳浩真的很疼自己的兒子,也沒有按照套路出牌,就是把自己兒子生前喜歡的玩具還有一些小東西拿過來了,讓讓我們知道真相的兩個人又是一陣心酸。
我和杜小黛領過了主事人的兩炷香,虔誠的在香爐內點了上去,吳浩看到我們來了,眼淚又一次的掉了下來,一旁的李洪連忙安慰,哎不知道如果這個入好知道這一切就是眼前的那個可心人做的,會發出怎樣的變化呢?
靈堂最中間擺放著一個小巧輕質的棺材,正後方牆壁上紮著各種各樣的花牌,花牌上麵寫著各位親友的祝福以及一些悼詞,有全花、半花兩種,大致都是以深綠色為底,上麵紮上黃色花朵圖案。
這畫圈的紮法也是有講究的,一般子女或者單位都是半花,而一些比較書院的人才是全花,也是表示著對死者的尊重。
花牌的正前方置著靈桌,靈桌上麵是一些饅頭水果一類的小物品,靈桌後方正中央置四周紮有黃色鮮花並鑲著黑邊的大幅遺像一尊,相框上搭設結有花結的黑紗,黑紗從相框上端中間平分垂在相框的兩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