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異變
我死死的一手掰住柳天易的鼻孔,不讓他靠近,另一隻手扣住他的小拇指,用腳胡亂的在他下體瘋狂輸出,看著柳天易這扭曲的臉,我還有點心理安慰,小樣你生前也是男人啊,你也怕疼啊,看我不踢死你,想著想著我踢的更加起勁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柳天易被我踢得有點受不了了,竟然嚎叫著一聲在我身上跳開了,我也被嚇了一跳,隻見他的後背滴答滴答在冒著黑血,我向她身後一看,隻見張曼渾身是,手裏拿著一個晶瑩的玉佩,玉佩的一半是黑色,一般是透明的。
“快走,我這龍紋靈佩最多還能用一次,快跑!”
柳天易這時緩過勁來,扭頭向張曼奔去,我剛想站起來就跑,但一想我一個大老爺們讓一個女的殿後算什麽本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用嘴在中指一咬牙,含著一口精血,混著兜裏剩的一點朱砂,在手上寫了大大一個“道”字。
祖師爺,當初您顯靈賜我的字,我今日為民除害,也算功德一件,用也就用了,我也是為了救人,你等著可得再給我寫一個啊。
杜小黛看我沒有走當然也不肯走,一個手刀把還在糾纏的謝頂中年男子打暈,還在他襠部補上了一腳,嘴裏還不饒人。
“讓你貪生怕死,你個窩囊廢”
我急得都快哭出來了“姑奶奶,咱一會再踢他,這張曼出了事咱的所有線索可就全斷了。”
杜小黛這才停下了暴虐,從懷裏掏出一個眉筆,對著筆念起了咒語,還用筆在地上擦了擦,一本正經的衝了過來。
“我說你打仗又不是相親你帶個眉筆幹什麽啊,化妝啊”
“你懂個屁,這是我祖傳的畫屍筆,以天為紙,以地為墨,專刻屍邪鬼魅,”
說著向柳天易的眉心畫去,我也管不了那麽多了,眼見著張曼又要用一次玉佩了,還受了傷,估計撐不了多少時間了,我拚盡全力一掌拍在了柳天易裸露的肩胛骨上,頓時一股濃濃的燒焦氣息撲麵而來,柳天易憤怒的反身一腿,我被一下跺出去了五六米,在地上留下了長長的溝壑。
杜小黛接過了張曼的壓力,和柳天易纏鬥了起來,別說這畫屍筆還真是一把神器,在柳天易鋼鐵般的身上留下了一道道黑色的痕跡,眼見著柳天易被逼退到了牆角,馬上勝利在望了,張曼把玉佩一拋,砸在了柳天易的身上,柳天易一聲仰天長嘯,身上的黑血越來越多,我也咬著牙站了起來,娘的,沒法力了我還有鐵鍬不是,揮舞著斷了把的鐵鍬,向著柳天易的腦袋瘋狂砸去。
柳天易這次並沒有像上回那麽走運,被我咋了一下頓時倒地不動了,我和杜小黛還有張曼都是楞了一下。
“這這。。。這就完了?”
我依舊不相信眼前的事情,但是事實就是柳天易倒下了又變成了一具死屍。
我上前去小心翼翼的捅了捅柳天易,見他沒了反應,剛要去多打他幾下發泄發泄,沒想到這時那個謝頂的中年男人突然站立起來,筆直的向我們射來,我下意識的一躲,沒想到,這中年男人直撲柳天易而去,而剛剛我們還以為已經死去的柳天易突然張開大口對著中年男人的脖子就是一咬,一呼一吸之間,中年男人成了一具幹屍。
由於事發突然,我們三人基本上都沒有準備,隻見柳天易那被撕掉的胳膊和身上破損的部分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的愈合起來。而且身上一鼓一鼓的仿佛有了心跳,我看得頭皮都發麻了,這這,吃個人,補充了點能量就變成這個樣子了,喝脈動喝紅牛呢這是?
“張曼,到這時候你還要瞞到什麽時候,你應該有方法對付他把,他現在可是沒法動的,難道你要看著我們三個死在這裏不成!”
對於張曼我是一點也提不起好氣來的,一是這個女身上的諸多秘密讓我猜不透,二是他滿嘴沒有一句真話,還把我和杜小黛耍得團團轉,現在情況如此緊急,她以為她拿著一個玉佩就想糊弄了事?這麽精明的人,要說他沒有什麽殺手鐧,打死我都不信。
“王正,我實話告訴你,這個東西我如果讓她死的話就是十秒之內的事,關鍵是操控他的人是個厲害的主,這柳天易也算是陰屍化成功,本來有自己的靈智的,後來不知道什麽高人把他困在家中,無法出去,又碰巧你們殯儀館有個什麽九十九號箱子,你以為他那麽好對付?現在他的靈智被強行抹去,被這個厲鬼占有了驅身,你心裏想清楚什麽人能做得到這些!”
我被張曼的一席話震懵了,因為一開始我想的這柳天易不過就是一具特殊的屍體,沒想到被某人當成了工具來使用啊。
這柳天易就這麽難對付了,那這厲鬼豈不是更厲害,那厲鬼後麵的人豈不是要統治全球了。
但為什麽那天張曼那麽輕易的就把這個厲鬼打敗了呢?這個張曼到底說的是實話還是假話呢?
“你不是說你在什麽密室裏嗎,不是讓我們去救你嗎,你是怎麽從哪個所謂密室逃出來的,還有你去的那個所謂密室到底有什麽同時吸引著你和柳天易,為什麽你們都不惜代價要進去,張曼,你的真身究竟是誰!!”
我被張曼這接二連三的假話搞得心情實在是瀕臨了崩潰的邊緣,這一切的一切至今我和杜小黛都不知道任何真相,而張曼的話卻依然漏洞百出,我實在沒有什麽所謂的耐心和紳士風度再對這個張曼有什麽好的語氣了,直覺告訴我這個女人。
絕不可信!!
杜小黛顯然也對張曼的話持絕對的懷疑態度,先不說別的,至少現在這種場麵就是這位看似無辜的張曼搞出來的,雖然剛才他還用這個玉佩讓我們快走,我們還挺感動,但無論如何我都不敢輕易相信她的話,這個看似步步關心我們的女人,感覺正把我們拉入到令一個深不可測的漩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