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不詳的屍體
我看了老馬一眼,然後低頭吸了一口煙,我知道老馬說的這個他是誰,肯定就是那個柳天易,自從這個不祥的屍體被運到我們這裏來以後,就開始不斷的發生很多怪異的事情。
但是我卻是從來都是沒有對這個柳天易有過絲毫的懷疑,因為在我看來,這個柳天易並沒有什麽不同的地方,就算我再怎麽道行不夠,這麽多天下來,要是那個柳天易的屍體真有什麽不對的地方,我肯定是能知道的。
而且之所以對他如此的放心,不僅僅是他被鎖在九十九號冰櫃裏,而且那天晚上張曼偷了我的鑰匙自己擅自的打開柳天易的冰櫃,說實話我當時還真是瞎了一跳,但是事後張曼依然是平安無事,這也能說明這個柳天易並沒有傳聞中那麽可怕。
不過老馬的這個猜想也不是沒有道理的,畢竟隻有柳天易的屍體最可疑,其他的也沒有別的思路。我倒是覺得這些事情都是人為造成的,而且最可疑的對象就是那個張曼。
可是我這幾天和張曼的相處,我倒是沒有看出來她有那種實力,而且我也沒有什麽證據證明這一切就和張曼有關,所以現在我也不敢把我的這個猜想說給老馬聽,畢竟張曼人家是領導,隨便的猜忌領導總是不好的。
我沒有說好,老馬也隻是歎了一口氣,然後自言自語的說,還是盡快的把柳天易的屍體處理掉比價好。我其實有點想不明白,當初老馬也是知道這柳天易是個麻煩,怎麽就願意把這個麻煩弄到我們這裏來的,什麽幫助兄弟單位這種鬼話我是不會相信的。
“老馬,你說當初怎麽會答應把柳天易弄到我們這裏來的,你明知道他會是個禍害?”我看著老馬問道,
“我當時不也是沒有辦法嘛,我。。。。。。我。。。。。。唉,事情已經這樣了,也沒有什麽好說的了。”我看的出來老馬是想跟我解釋這其中的緣由的,但是他和我對視的時候,眼神中還是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告訴我這件事情的真相。
我也是歎了一口氣,看來這個老馬心裏也是有鬼,這件事要不是有利可圖他肯定是不會做的,別看他平時一副老好人的樣子,但是我清楚的很,他就是不利不起早的老狐狸,精明的很。
老馬既然不願意跟我說,我也沒有不識趣的再問下去。我們又抽了一根煙,老馬也是從椅子上站起來,說是要回去睡覺了。我沒有說什麽,一直把他送到大門口。
離開的時候他還不忘了叮囑我,一定不要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
看著老馬的背影在黑夜中慢慢的消失,我的心裏也開始慢慢的沉重起來。今天晚上這件事老馬可以讓我隱瞞下去,但是我自己卻不能坐以待斃,畢竟要不是有我胸口那種靈符的庇佑,說不定今天晚上我就已經死在這裏了。
那個在我背後暗算我的人是打算要我的命啊。
我想不明白這個人到底是誰,會對我有這麽大的仇恨,平時我在殯儀館的時候好像也沒有得罪什麽人啊。最多也就和姓夏的不和,但是他現在已經在家養病了,再說他也沒有那個實力。
要說以前的仇人裏有這樣實力的倒是有一個,那就是薑老婆子,但是薑老婆子現在元氣大傷,實力已經不比從前,再說,她現在人還在號子裏蹲著,也不至於越獄來殺我吧。
我有些糊塗了,這稀裏糊塗的就多出一個仇家來,還是直接就想要我命的,最可怕的是我還不知道這個人是誰,我心情複雜的歎了一口氣。
那個要是真的想要我性命的話,肯定還會有下一次的襲擊,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我們這一個在明處一個暗地,我還真是有點頭疼。
其實現在在我的心裏嫌疑最大的還是那個張曼,雖然我不知道她的動機,但是我就是覺得應該是她,這是我的直覺。因為這一天每晚我遇到奇怪事情的時候,這個張曼就會第一個出現在我麵前,這讓我不得不懷疑起,這個人來。
想到這,我突然想,要是按照這樣的推理,張曼今天應該也會出現在我的值班室的,她完全可以和老馬一樣的理由,出現在這裏,我沒有什麽直接的證明,也拿她沒有辦法,但是她今天卻是沒有出現。
這不僅僅讓我感到有些好奇,而且還讓給對她現在在哪裏,正在做什麽產生了極大的興趣。想到這裏我也是冒出來一個想法。
我趕緊回到值班室,把鑰匙什麽東西都是帶在身上,然後把值班室的門先鎖上。我打算到張曼的宿舍去看看,對於這個女人我還是有很多的懷疑,說不定我這麽突然的襲擊就能有意外的發現。
張曼的宿舍其實距離屍庫也倒是不遠,所以我才想先去看看然後馬上就回來,這樣以來也用不了多長的時間,屍庫這邊半個小時沒有什麽人應該不會有什麽問題,畢竟我就剛剛才巡查過。
我一路摸黑就去了,這偷偷摸摸的我都不敢打著手電。畢竟我這也隻是猜測,也沒有確鑿的證據證明張曼就是幕後的真凶,所以我也不敢那麽明目張膽的,要是被別人看到了,還以為我這是心術不正,半夜到人家姑娘的房間去偷窺呢。
四周一片漆黑,連星星都沒有了光芒,漆黑的空間隻有此起彼伏的蟲鳴,以及令人毛骨悚然的貓頭鷹叫聲,讓人隻感覺一股寒意,從尾椎一直衝到天靈蓋,仿佛身後有什麽東西跟著。
當我來到這那棟新宿舍樓的時候,張曼的那個房間的燈還是亮著的,這一點倒是有點在我的預料之中,要是這個女人真有問題的話,這個時間肯定是沒有睡覺的。
我偷偷摸摸的來到張曼的窗戶附近,因為是一樓,所以也方便我的觀察,我從窗戶的縫隙中往裏麵看了看,但是卻是沒有看到張曼的身影,既不在床上,也不再客廳,我心裏的疑惑更深了,而且對張曼的懷疑也越來越深。
這都已經馬上是晚上十一點鍾了,她不在宿舍跑出去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