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你周末幹嘛去了?!
聽到姬明哲的否認,艾楓輕巧地點點頭,很平靜地接受了他的回答。
兩個人在門口無言相對地站了一會。
就當姬明哲啟唇想要說什麽的時候,艾楓突然問道:“你不好奇麽?”
姬明哲愣了一下,這才問道:“好奇什麽?”
艾楓朝著自己的手機努努嘴:“你不好奇那個支學文到底怎麽了麽?”
姬明哲:“………………”
姬明哲:“……不好奇。”
艾楓聳聳肩:“好吧,既然你不好奇,我就自己去看他了。”
說罷,她幹脆利落地轉身下樓,學著陳道人哼著小曲,還一邊穿插自言自語道:
“不知道支總監好了以後願不願意跟我們欄目組一起出差呢,有他在一路上還挺解悶的呢!”
姬明哲:“……………………”
姬明哲:“………”
姬明哲:“…”
於是,等到艾楓換好衣服,拎著水果準備出門的時候,“十分意外”地在自家的門口看到了等待已久的姬明哲。
姬明哲換下了平時穿慣了的青灰色道袍,換上了跟艾楓同款的牛仔褲和白T恤。
兩個人站在一起,任誰打眼一看,都得把兩個人認成一對情侶。
艾楓“噗嗤”一聲笑出來,然後什麽也沒有說,就跟平常一樣走在了姬明哲的身邊,兩個人一齊向樓下走去。
兩黑一白三個腦袋從門縫裏探出頭來,看著兩個人極為和諧相配的背影。
白狐:“嘖嘖,真是瞎了我的狗眼。”
大黑:“嗷嗚?”
狐狸在說什麽?明明我的眼睛才是狗眼啊!
爪兒:“喵嗚~”
大黑是蠢豬
……
……
兩個人找到病房的時候,支學文正一臉虛弱地躺在病床之上,他的手腕疼得要命,一個小護士正在給他手腕上的傷口換藥。
等到艾楓和姬明哲並肩走進來之後,支學文才發現——NM手疼算什麽啊,心肝肺一起疼才算是真疼啊。
看著自己喜歡的人跟別人一起穿情侶裝的滋味,支學文今天是全部體驗到了。
支學文轉了個身子,恨不得把腦袋邁進被子裏麵去。
畫個圈圈詛咒這對!趕緊分!趕緊分!
要是狐仙娘娘在場,聽見了支學文這一通“肺腑之言”怕是肚子都要笑痛了。
不說兩個人還沒有真的“在一起”,就是他倆之間壯如鋼筋一般的紅線……你這個凡人嘟囔兩句,壓根不會有任何的影響啊!.
一旁陪床的石南看見艾楓進來之後,連忙起身問道:“小艾楓,你怎麽來了?”
艾楓撓了撓頭:“我聽說這兩天支總監的經曆太過於離奇,所以打算留下來調查一下的。”
石南聽了艾楓的話,點頭道:“也對,我也覺得支學文身上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怪異了,你既然是那什麽‘神婆’,沒準能夠幫上忙。”
說著,他拍了一下床上的支學文:“兄弟,你趕緊起來把你剛剛說過的再講一遍,讓小艾楓幫你查一查啊。”
這時正好艾楓側了一**子,把身後的姬明哲給露出來了。
石南看見姬明哲來了更加興奮了:“姬道長也來了啊!那感情好!兄弟,這道長會念咒治病呢!”
聽了石南這話,艾楓乖巧地讓開了身子。
就連旁邊包紮的小護士都好奇地停了下來,想要看看眼前這個帥美帥美的長發帥哥到底怎麽念咒止血。
在這一片期待的目光中,支學文很不給力的慫了。
不是因為他記恨姬明哲跟艾楓穿情侶裝,而是因為支學文一聽到“念咒治病”這四個字,身子就打顫。
一股由內而外“身體被掏空”的感覺馬上就滲出脊背了。
支學文自己都懷疑自己得了PTSD了。
那天流鼻血被艾楓“醫治”的事情他還曆曆在目。
這止血咒一念,原本隻是涓涓細流的鼻血,一下子變成了井噴,噴的他差點就過去了。
想到這裏,支學文連連擺手:“不用了不用了,我還是喜歡……額咱們傳統醫學。”
“這不是傳統醫學,這是西方醫學……”小護士錯失看帥哥念咒的機會,很是失落,情不自禁地懟了支學文一下。
她飛快地包紮完,便起身離開,把整個病房留給了四個人。
……
……
舉著紮著白色繃帶的手腕,支學文開始講起來自己的經曆————
那天流鼻血被石南送回家之後,沒過多久,深夜就響起來了敲門的聲音。
他嚇得渾身毛骨悚然,哆哆嗦嗦不敢去開門。
無奈那敲門聲接連不斷,他最後還是壯著膽子開了門。
門一開這才發現,來人不是什麽妖豔美鬼,而是一個中年道人。
就是之前給他喝符水的那個!
那道人來了就開門見山地告訴他,連日纏著他的陰魂已經走了,道人又給他調了一杯符水,解除了之前施下的法術,告訴他以後可以隨便觸碰女人了。
禁欲了這麽長的時間,這猛一下子解禁,支學文還有點不太習慣。
這麽長時間“倒黴”的折磨讓他有了心理陰影,哪敢再碰女人!
“額……”
艾楓打斷道:“支總監,所以你這次受傷跟女人沒有關係?”
支學文經曆了鼻血世間之後,一看艾楓就腿軟,對她也慢慢沒有了太多那方麵的小心思。
所以他也不再忌諱提到女人,直接點頭道:“是啊!這次我受傷跟女人沒有半點關係!”
支學文臉色有點陰鬱:“我這次受傷完全不是之前的那種‘倒黴’,而是真真正正的中邪了。”
艾楓有點驚訝地看看支學文,又看了看石南:“中邪?”
石南點點頭:“是啊,所以我才讓他趕緊告訴你啊,這方麵你還是有經驗啊!”
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艾楓也不敢抱著之前看熱鬧的心態了。
她斂下目光,認真看向支學文:“支總監,你這個周末到底去做什麽危險的事情了?中邪可不是一件小事,你一定要把所有的細節都說出來。”
就連姬明哲也上前走了兩步,丹鳳眼垂下看向支學文,等著他把周末的經曆講述出來。
支學文苦笑道:“冤枉啊!我就是去參加了一場考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