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溫柔王爺霸道寵愛
“我信,也是不信。”
北靜王夜說著,也是完全沒有顧及林黛玉都要垮掉的臉,就從她的手裏端過了藥碗,還順手將她手裏的花放回了花瓶內後說道。
“顰兒說的話也許是有道理的,隻是現在這花是用不著這個時候來給她澆水的。”
說著,北靜王爺就將花瓶放到另外一旁,林黛玉夠不到的地方去了。
自己則是端著藥坐到了林黛玉的麵前,看著她說道:“我不走,我就是想要看著我們顰兒是如何將這藥喝下去的,至於顰兒說苦。”
王爺左右看了一看,屋裏的人早就都不見了,看來有眼力價的人的確是要可愛的多。
在心裏暗自笑了一下,王爺端起了手裏的藥碗,在林黛玉的注視下,緩緩的當著她的麵,喝下了一口藥後方才說道:“你看,是不是不苦。”
“你這個人,怎麽藥也是混吃的嗎?趕緊給吐出來。”
林黛玉看他將藥真的給吞到了肚子裏去後,就著急的說道。
“我說了不苦,現在我們顰兒可以吃了嗎?”
王爺笑看慌亂中也沒有忘記對自己表示關心的林黛玉提醒著吃藥。
不過心裏是很暖的,至於藥是什麽味道,對於王爺來說屬實也是沒有嚐到什麽別樣的滋味的。
都是苦水而已,不過有的是有泥土味兒的苦水,有的是有樹枝味兒的苦水,有的是葷腥味兒的苦水,這取決於大夫往裏麵加入了什麽樣的藥材。
就是什麽樣的苦水。
至於顰兒這個苦水,王爺細細的回味了一下,這是帶著花香味兒的苦水,果然仙女的待遇是不一樣的,平日裏陳大夫給王爺開的藥裏那苦水的味道是千奇百怪,聞所未聞,每每都能讓王爺喝的時候懷疑人生。
可是現在喝到了顰兒的藥,這該死的回味裏麵還帶著甜的味道,讓王爺還有點上頭是怎麽回事?
不過看到顰兒始終是不想喝藥的小可憐樣兒。
一個不算是很好的主意,在王爺的頭腦裏慢慢的形成了,他默默的端起了藥碗,在林黛玉驚奇的注視下,緩緩的喝了一大口,卻是沒要咽下去,而是將碗放下後,整個人就對著林黛玉往上撲了去。
“唔!”
在林黛玉還沒有來得及往後躲的時候,就被略帶霸氣的王爺一把就摟入了懷中,邪笑的看著她小鹿一般慌亂的眼神,就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的同時,就吻在了她的唇上。
溫暖,甜潤,仿佛是三月的風帶著清新的鮮花的味道,又是六月裏的雨,帶著希望的光芒。
更是王爺長久以來這內心裏最大的渴望,雖然用的方法是有些不君子,隻是偶爾放肆一下,王爺竟然覺得很是快樂。
“嗯!”在王爺懷裏的林黛玉從未被人輕薄至此,心中自然是慌亂不已,隻是王爺霸道的懷抱,讓她想要推開都有些力不從心,就隻好是扯住了王爺全身唯一一個她可以支配的動的地方。
“哎喲。”
隨著王爺的一聲小小的驚呼聲,終於是放開了林黛玉後摸著自己的耳朵,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的對著縮回了被子裏的林黛玉說道:“顰兒,你這個促狹的丫頭,哪裏不好扯,偏是扯我的耳朵。”
在被子裏捂著林黛玉不知道說了什麽,北靜王也側著耳朵聽了半天,也是沒有聽清楚,就放棄了繼續聽下去的想法,轉而是將被子裏一臉通紅林黛玉給挖了出來,牢牢的將她禁錮在了自己的臂膀裏後說道:“顰兒,現在是我繼續喂著你喝藥,還是你自己喝藥,當然我是不介意繼續喂顰兒的。”
林黛玉這嬌小的身軀如何是能夠在掙脫王爺的懷抱的,心裏又害怕他真的還有繼續喂自己吃藥的,就隻好是不情不願的說道:“我自己喝就好。”
“也好。”
北靜王爺也是依然沒有放開他圍著林黛玉的手,反而是將右手加大了一些力量,就怕林黛玉喝藥的時候,偷偷趁著自己不注意,又悄悄的跑了。
然後方才用左手端著藥碗,送到了林黛玉的唇畔,眼睜睜的看著她一口氣不帶停的將剩下的藥,一滴不剩都喝入了肚子裏。
誇林黛玉真棒的時候,也沒有忘記給她迅速放入了一顆酸梅在嘴巴裏,說道:“這個可以中和苦味,是不是就沒有剛才那樣的苦了。”
“放開我,我都喝完了。”
林黛玉說著就要推開北靜王爺。
“好,依著你。”
北靜王爺本來也是想要看著她吃藥吃的過於的辛苦,才想出了這個主意的,如今顰兒的藥藥都乖乖的喝完了,在要繼續強硬的抱著她,隻怕她是要不開心的。
王爺答應了林黛玉後,就讓她在床上躺好了,方才給她道歉說道:“顰兒,我也不是登徒子一類的人物,平日裏自然都不會這樣做的,隻是看顰兒不吃藥,方才想出了這個主意的,顰兒不要生我的氣可好。”
林黛玉本來是有些惱怒王爺怎可以如此輕薄於自己。
原本喝完藥後,就是有些心裏不快的,隻是聽了王爺的話,又想著他素日裏的為人,也的確是不是登徒子一類的人物。
就緩和了一會兒情緒後看著王爺說道:“如今我的藥也是吃了,王爺也是可以回去了的,以後我也會好好吃藥的。”
王爺笑著說道:“顰兒不介意了嗎?”
“不介意。”林黛玉想了想就說道。
“還是要謝過王爺,若不是王爺隻怕是顰兒是事事難為的。”
“你我之間,倒是不必要說這些,顰兒,我隻是要你的好好的而已。”
王爺深情的說道。
有感於王爺的情分,林黛玉也是真心的感謝說道。
“隻是你這場病也是病的突然,前些日子收到你的信,好像都是很好的樣子,怎麽是突然降溫引起的生病的嗎?”
雖然林黛玉是讓王爺走的意思,但是王爺也可以是假裝充耳不聞的,而且還趁她不注意的時候,自己就坐了下來,非常關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