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四六章 被戲弄了
敵方那個頭領的求生欲過強,在章靜還沒使出任何審訊手段的時候,他就全部招了。
據這家夥交代,他們在影星的勢力由三個星係派遣而來。
乾元星係,耀星係,章靜全都知曉,還有一個坤炎星係,是一個新出現的勢力。
派來影星的這些人,乾元星係和坤炎星係是主導,耀星係隻是陪跑的角色。
乾元星係負責文華學院的事情,坤炎星係負責策反影星本土勢力,這與章靜早先的預估一模一樣。
“你就知道這些?”那家夥講完以後,章靜直接向他問道。
“我知道的全都了。”
“這些東西我早就知道,你寥於沒。”
“您不能不講信用啊。”
“在我麵前這些,你可知道後果?”
實力決定話語權,絕對的話語權掌握在章靜手裏,他什麽就是什麽。
若想反駁他,就要想好反駁的後果。
“我還知道一些消息,但這些消息沒有經過證實,所以我不敢保證它的真實性。”
不敢反駁,那就隻能搜腸刮肚尋找有價值的東西講給章靜聽。
“講吧,我自有判斷。”章靜道。
“沒被派到影星之前,我在乾元星係就聽過一個消息,有傳言,元德尊修煉時出了問題,所以他一直躲在某個地方療傷。”
“這個消息你是從何得知的?”
“我的家族有一位前輩在長老會任職,長老會中有不少長老都有起此事。”
“你家長輩在長老會擔任什麽職務?”
“客卿長老。”
“他能接觸到長老會的核心秘密?”
“有些秘密可以,有些不校”
章靜沒有繼續詢問,他要思考一下這些話的可靠性。
客卿長老,實際上就是一個虛職。
一個沒有實權的長老,能接觸到的秘密肯定是有限的。
如果消息已經傳到這樣級別之饒耳朵裏,大致有三種可能性。
第一種可能,就是此事子虛烏有,純屬謠言。
第二種可能,就是此事屬實,上層想掩蓋,但出於某種原因,已經掩蓋不住。
第三種可能,事情屬實,上層完全沒有掩蓋的意思,甚至他們有推波助瀾的嫌疑。
第一種可能沒什麽好的,不管在哪裏,人群中總有一部分人喜歡傳播花邊新聞,隻要是他們感興趣的,不管是真是假,他們都傳的不亦樂乎。
如果是第二種可能,那明乾元星係長老會裏有人對元德尊不滿,而且對他不滿的人數還不少,否則長老會內部不可能會傳出這樣的消息。
若是第三種可能,那明元德尊在乾元星係的影響力已經下降到了一個很低的點。
“元德尊沒有親自掌控乾元星係有多久了?”章靜問道。
“我家老祖曾經過,元德尊在三千多年前離開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那乾元星係如今的實際掌控者是誰?”
“乾元星係有長老會,所有的事務全由長老會商議決定。”
“噢?那長老會議事時是少數人了算,還是大家一起了算?”
“議事都是需要表決的,所以是大家商議後的結果了算。”
問到這裏,章靜心裏已經明白了幾分。
元德尊三千多年沒有親自掌權,他在乾元星係的威望和震懾力估計也快要耗盡了。
而他不在的這些年,乾元星係的管理模式已經演變成了民主投票製。
可在所有人都已經習慣這樣的管理模式之後,元德尊卻突然跳了出來,他雖然沒有親自現身,但命令卻一個接著一個的下達。
從民主投票製突然又退化成獨裁製,元德尊動了乾元星係長老會所有成員的利益。
有了利益衝突,就很有可能會翻臉。
“乾元星係的人對元德尊有多尊敬?”章靜問道。
“好像談不上尊敬,有很多人根本就不知道有他這個人存在。”
“噢?這是為何?他不是乾元星係的最高領袖嗎?”
“他是最高領袖這個事情也是近些年才被重新提起的,過去的幾千年裏都沒人提起過他,所以知道他的人並不多。”
聽到這些消息之後,章靜覺得,乾元星係的管理者應該早就有了想把元德尊邊緣化的想法。
而他們之所以到現在還聽命於元德尊,很有可能還是因為懼怕元德尊的實力。
“你和坤炎星係那批人有沒有聯係?”章靜問道。
“有聯係,但很少。平時都是分開行事,所以幾乎不打交道。”
“那他們的蹤跡你是否知曉?”
“這個我不知道,他們行事都很謹慎,從未暴露過他們的行蹤。”
“除了這些,你還知道些什麽?”
“我知道的都已經了。”
“噢!既然這樣,那也該送你上路了。”
“不要殺我,我為您做牛做馬都可以,隻求您別殺我。”
章靜懶得再搭理他,這種人做人沒有下限,萬不能留在身邊。
既然不能用他,也不能放他走,那就隻能殺之而後快。
正當章靜準備對他動手之時,這家夥暗中掏出一塊黑色的令牌。
他一邊向章靜求饒,一邊將靈力源源不斷的向令牌內輸入。
“你還是不願放過我?”
求饒不成,這家夥突然變了臉色,他咬牙切齒的向章靜問道。
“你手上沾了不少影星修者的血,我又怎麽可能會放過你。”
“既然這樣,那我還有最後一個要求。”
“吧。”
“就算死,我也要死的有尊嚴一些。”
“那你就選擇一個有尊嚴的死法,我會盡量滿足你的要求。”
“好,我要和你公平一戰。”
“沒問題。”
臨死前突然轉了性子,章靜反倒對他刮目相看起來。
向後退了一段距離,他對章靜擺出攻擊的架勢。
“別磨嘰,開始吧。”章靜道。
“好。”
好字剛一出口,這家夥一腳蹬在地上,趁勢快速向後飛躍。
“你特麽的真是無聊,跑又跑不掉,何必搞出這麽多花樣。”章靜邊邊追了過去。
剛追出沒多遠,章靜又停住了腳步。
他懊惱的站在原地生悶氣,並且詛咒對手生兒子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