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借酒消愁
當晚和一群宿舍裏麵的哥們點了幾大箱的啤酒來慶祝我們順利的考上大學,對於窮山僻壤出來的我還是有一點心理壓力的。
因為比起他們來,我什麽東西都沒有。
他們都是清一色的花花公子從來都不會為了自己的生活發愁!
一想到這裏我就不解好氣,誰叫我出生在這樣的一個家庭。
這樣的家庭已經讓我看不到哪怕任何丁點的希望了,未來還得靠我自己去爭取了。
我們一邊喝著酒,一邊暢所欲言的在交談著那些往日快樂的時光。
當晚我們都醉倒了軟綿綿的躺在了各自的床上還一直在吹噓自己的把妹經驗。
一想到這裏顯然已經有些醉意的我卻暗自的發笑,你們這些都沒有我厲害。改天也讓你們見識見識我的風采!
一覺醒來也不知道是幾點幾分了,隻聽到外麵有一個女人在叫我的名字。
這個女人的聲音卻是那麽的熟悉,讓我心裏一個激靈。
也不顧昨天晚上的宿醉,急急忙忙的穿上好了衣服。也許是由於我起來幅度太大的緣故,一下子就把那幫兄弟給吵醒了。
那幾個兄弟對我說:“你怎麽這麽有福氣啊!”一大早就有女人找你,而且還是一個長得很水靈的一個女人。你真的是我們哥們的驕傲。
我不好氣的跟他們說:“誰叫你們沒本事,如果要有本事的話就不會是今天這樣了。”對於女人這方麵你們還得多向我學習討教經驗!
自然引起了他們的哄堂大笑,這一般心懷鬼胎的兄弟,我可太知道他們的心思了。
來找我的這個女人,原來是白天我找她辦事的那個。
隻見到她風塵仆仆的的趕過來,我就知道她有急事找我。因為當時天還不是大亮。
從她那布滿疲倦的眼神就知道她昨天晚上沒有睡好,因為我那個花花的事情讓她想了一個晚上。
我還真的沒有想到一個女人竟然會為了我的事而這麽的上心,要知道我們隻是隨意認識的陌生人而已。
瑩瑩看到還是滿臉睡意的我臉上竟然有一種挑逗我的笑容,她說:“你這個小懶貓,昨天晚上幹嘛去了。肯定是做了什麽虧心的事情,所以才這樣吧?”
麵對著前麵這個可愛溫潤的女人,我還是溫和的說:“昨天晚上和一幫死黨喝酒了。”
她說:“好啊!既然喝酒都不叫我啊?那你下次就要補償給我。”
我急忙問她說:“你這麽早過來找我有什麽事?”
她先是詭異的一笑,然後深情的一轉身對我說:“當然是好事啊!”
我有點急切了說:“到底是什麽好事啊?”
她說她終於想到了辦法,因為她爸是省委的領導,權力很大幾乎這個市都在他的管轄之下。自然有關係來幫我解決花花的難題,我一聽還真的是好事。
她說:“明天我帶你去見一個人。”
我委婉的說:“是女的還是男的啊?”
她慢條斯理的說你到時候自然就知道了。對於她的話我還是心存敬意的,因為她沒有必要幫我這個忙。
既然她執意要幫我這個忙,自然我也就不好推脫她的這份好意。所以隻好點頭答應了。
她看見我同意,一笑,就說:“今天陽光不錯,你陪我出去玩吧?就當做我幫你這件事情的補償。”
我一怔,這不是明顯的交易嗎?但是這個交易很好,總是超出了我的意料之外。
想著既然有這麽大美女的陪伴,那就去好了。總比自己呆在住所裏麵強。
何況經過昨夜那麽一次大的洗禮,明顯的我也發現自己的身體也需要及時的調整了。
要不然就會任由自己的身體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麵頹廢的,因此我不想這樣所以就跟著她出去了。
那天正午的陽光很好,和煦的陽光總是時不時地照射在我們身上顯得是那麽的暖陽。就這樣我和她大手牽小手就出發了!
站在山下的我才醒悟過來,原來她是邀約我過來爬山的。
我不好氣的對她說:“你是不是那根神經搭錯了,怎麽突發其想的就來爬山。”要知道我雖然對爬山不那麽熱衷,但是也不怎麽感冒。
曾經的我也熱衷於爬山,但是對於爬山一說在我心裏還是留下了難以磨滅的陰影。
記得有一次,那天正值冰雪消融的時候,我一時興起就獨自跑到山上去了。
正當我不經意之間一不留神走在那潮濕泥濘的小路上摔了一跤,那一跤真的讓我全身疼痛。全身多處方都出現了不同的紅腫,那一晚我是在藥水當中度過的,所以我不想再這麽囧了。
她白了我一眼,嘟嘟著嘴巴,沒有理我。
沒辦法誰叫我對於美女的抵抗力這麽差勁了,看著前麵行走清鮮甜美的瑩瑩就有了興致。
我對她說:“你是我這一生見到過的最漂亮的女孩。”
她卻反過頭來對我說:“你是不是經常對女孩這麽說啊?你要知道你這麽說的話我是有免疫能力的。因為這種情話對我來說沒用。”
當時我一時找不到北,也摸不著頭腦。被她這個冷冰冰的話題一下竟然語塞了找不到任何搪塞她的機會。最後才從嘴裏輕緩地對她說:“天地良心,日月可鑒我對於你的真心。”
這時她卻羞紅了臉,趕忙的去遮住它而不讓我發現。
而我卻很好的撲捉到了她那點心思軌跡,要知道我是一個不一樣的男人。對於這樣的女人還是有自己的一套方式或方法的。
無心留戀看風景的我,眼神一直遊離在瑩瑩的身上。就覺得今天的瑩瑩還真的好看。
就對她說:“今天你真的很好看。”
她卻打趣的跟我說:“是嗎?不會是你的油嘴滑舌吧?”
我就說哪有的事,今天你真的很好看,看得是那麽的讓我出奇的,還想再和她發生什麽事情似的。
這時我的心中不免又泛出來了對於她的愛意,就這樣我們一直在蜿蜒曲折的山路上麵行走。大概走了一個多小時的樣子才到半山腰,這個時候我已累得不行,自然她也是一樣就好像癱瘓在地一樣的感覺。
因為我心疼她,所以就對她說:“我還是背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