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出言不遜!
“你們要幹什麽!給我滾出去!”
拿著掃帚,包租婆凶狠的攔在院門前,頗有些一婦當關萬夫莫開的情形。
她的身前,站著幾個吊兒郎當的人,他們不是染了頭發就是紋了身,看起來流裏流氣的,顯然就是流氓混混。
麵對一臉凶氣的包租婆,一眾混混哈哈大笑起來,顯然極為恥笑她的負隅頑抗。
“我說死胖子,難道你以為憑你一個人,就能攔住我們?”
“就是,你特麽腦子進水了吧?”
“我們幾個雖然看起來瘦瘦的,但各個都凶很!跟你講,到了床上,十個你都不是我的對手!”
“哈哈,老貓,你腦子有屎吧,這樣的胖子你調戲?”
指點著包租婆,一眾混混你一言我一語的,語言極盡嘲諷。
包租婆雖然看起來粗魯不堪,但對於自己的清白,看的很是重要。
所以被混混們這樣調侃,她哪能忍受的了,大喊一聲就拿起掃帚,朝著混混們揮打過去。
別看她胖碩,但行動竟然非常敏捷,一下子就衝到了混混麵前,趁著他們沒有反應,一掃帚就揮了下去。
這一下,頓時惹起雞飛狗跳,混混們一時反應不過來,身上連挨了幾下狠的,趕忙四下躲閃。
一時間,院子裏的呐喊聲和慘叫聲不斷。
五個混混各自都挨了幾記掃帚,雖然得到的指示是不要動手,但可以撒潑,可這樣被人用掃帚打了,那麽晦氣,他們豈能罷休?
於是一個精壯的混混架起胳膊,硬擋了一記掃帚,然後上前一把抓住掃帚,和包租婆拉扯起來。
氣急之下,包租婆的力道竟然不弱於男子,和那個混混拉扯了好一會,誰都無法占到便宜。
一旁的混混停止了躲閃,見到局勢如此,也顧不得指示,直接上前一腳踹在包租婆的腰腹之上,將她踹飛出去。
包租婆哎喲一聲,重重的跌落在地上,胯部摔得極其痛,竟然一時站不起來。
而一幫混混們,也都站在了一起,惡狠狠的盯著包租婆。
要不是毛哥說了不能動粗,他們哪會吃這樣虧,鐵定要讓包租婆還回來。
倒在地上,包租婆連連哎喲著,慘叫不斷。
房間裏頓時傳來中年男子的怒喝,“你們幾個混蛋,有本事衝我來,欺負女人就是孬種!”
緊接著,這道聲音變得低沉而急切,“小寶,你還好嗎?傷著哪裏了?”
雖然聲音極為關切,卻沒有人影出來。
包租婆生怕裏麵的人擔心,趕忙停止叫喚,高聲喊道,“我沒事,老頭兒,你好好歇著。”
混混們哪會放過這樣的嘲諷機會,趕忙一個接一個罵道。
“老沒用的,你就躺著吧,看我欺負完你的婆娘,就欺負你的女兒。”
“哈哈,聽說你女兒漂亮的很,我們幾個搶著過來,就是想會會她,看看是不是真的那麽水靈!”
聽到對方這樣辱罵自己的女兒,包租婆哪怕疼痛異常,但也氣急了,不顧一切的踉蹌站起,朝著混混們撲打過去。
不等包租婆衝到近前,一個混混直接上腳一踹,“去你的,給我趴著!”
包租婆本就痛的站不穩,給混混這麽一踹,又咚的一聲摔了回去。
聽到地動山搖的聲音,混混們都哈哈大笑起來,而這一幕,被趕來的陳木棉看到了。
她驚駭欲絕,瘋狂的衝了上去,扶住包租婆就急聲喊道,“媽,你沒事吧?”
說完,她就上下打量,紅通通的眼睛再次濕潤起來,顯然幾欲落淚。
包租婆此時有心說沒事,但也痛的哀嚎不斷,話也說不出一句。
看到母親這個樣子,陳木棉氣急,忍住到了眼眶的淚水,將包租婆扶起坐著後,就忽地起身,緊抿著櫻唇怒視一眾混混。
看到自己等了許久的人來了,混混們的眼睛就像刀子一般,在陳木棉俏麗的臉上,纖細而曼妙的身軀上不斷掃視。
“我去,還真漂亮啊!”
“前凸後翹,我喜歡!”
“最喜歡這種臉又正點,身材又正點的美女了!”
混混們幾乎忘了自己一幹人等來這裏的目的,都饑渴的望著陳木棉,嘴花花的說道。
陳木棉本就氣惱,如今被他們這般一說,更是氣惱的美眸怒睜。
她恨恨的盯著這群混混,本就緊抿的櫻唇,抿的更緊了。
包租婆知道自己女兒的性子,氣惱極了說不定會上前打人。
但對方是五個人,還都是男的,陳木棉哪能打得過,說不定會被他們抓住侮辱一番,所以趕忙拉住陳木棉的腳喊道,“棉兒,不要理他們!”
陳木棉恨恨的看著,一動不動,心中的怒氣隨著混混們的嬉笑調戲,而不斷的積聚著。
混混們也不蠢,知道陳木棉被拉住了,起不了衝突,自己等人就不能趁機吃點豆腐,所以他們互相對視一眼,便嘿嘿笑著朝前走去。
陳木棉雖然氣急,但看到五個混混走來,一時也想到了自己的處境,頓時驚的如綿羊一般,不斷後退。
包租婆也顧不得歇息,趕忙站了起來,攔在了陳木棉身前。
她開始有些後悔了,早知道剛剛就不打電話給陳木棉,這樣的話,她就不會回來羊入虎口。
現在是旁晚,附近人家都在家裏開夥,幾乎沒有人溜達,他們真胡鬧起來,還真沒有人能阻止!
所以包租婆嚇的就將陳木棉將房間裏拉去,想要進去然後關上房門,這樣哪怕混混如何胡鬧,也傷不了人。
但顯然,混混們看穿了她們的目的,兩個混混快速跑過,直接攔在了兩人的後麵,堵住了進房門的路,“喲,小美女,想到哪裏去啊!”
他們來這一趟,除了收債以外,自然還打著陳木棉的主意。
雖然毛哥指示了不能打人,不能動她們,但摸摸捏捏可以吧?
想到這裏,一眾混混都嘿嘿笑了起來,猥瑣至極!
猶如麵對虎狼一般,看到嘿嘿笑個不停的混混們,陳木棉頓時滿心驚慌起來,有種進退維穀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