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五章:我幫你解決。
戰北戎靜靜的打量著慕水杉,眼神裏的寵溺莫名夾雜了幾分心疼,一想到自己以前的一意孤行,總覺的慕水杉其實不應該什麽事情都站在他的角度去考慮。
“你是不是傻掉了?”慕水杉見戰北戎還在猶豫著,幹脆起身,二話不說的坐在戰北戎的身上,唇角忍不住往上一揚,故意帶著幾分誇張的神情說道:“你要是不把那些事情處理好,萬一……公司垮掉了怎麽辦?”
聽到慕水杉說公司垮掉的時候,戰北戎居然忍不住笑出了聲,反問道:“在你眼裏,我就是這麽弱不禁風?”
慕水杉眨了眨眼,自己當然不是覺得戰北戎弱不禁風了。
要是戰北戎都要用‘弱不禁風’這四個詞語來形容的話,那這地球上的其他人豈不是找不到合適的詞語去形容了。
“隻要我在,公司就不會垮掉。”半晌,戰北戎繼續說道,語氣也是異常堅決,一副自信滿滿的模樣。
見戰北戎如此毫不畏懼的模樣,慕水杉忽然覺得身旁的這個人簡直就是帥呆了,特別想在他的臉上親一口。
隨後,慕水杉還是輕咳了一聲,好讓自己看起來認真一點,一手撐著下巴,故作一副在思考的模樣,繼續說道:“說的也是,要是公司垮掉了,你該怎麽養我和兩個寶寶呢,難不成……你去搬磚?”
話語剛一落地,慕水杉還十分配合的想象了一下堂堂的總裁去外麵幫別人搬磚的畫麵,隻是過了半天,慕水杉還是隻能勉強腦補出戰北戎身穿工人服裝的模樣。
下一秒,原本還挺安靜的書房便飄蕩出一陣十分放肆的笑聲。
戰北戎忍不住微微的皺了下眉頭,一看麵前這副畫麵就可以猜的出來,慕水杉肯定又是在腦補什麽令人難以接受的畫麵了。
“杉杉。”戰北戎緊盯著慕水杉說變就變的神情,麵無表情的說道。
聽到某人的呼叫以後,慕水杉輕咳了幾聲,這才沒有繼續歡快的笑下去了,此刻的氛圍完全不像是淩晨兩**該有的,原本的靜謐也被慕水杉打破的一幹二淨。
沒過一會,慕水杉還是將正經事情給想了起來,伸手將一旁的電腦合上。
“不許再工作了,還有幾個小時就天亮了,等你睡一覺再醒來忙。”慕水杉異常堅決的說道,也不想再征求戰北戎的意見了。
戰北戎看了看被慕水杉合上的電腦,隻好順著慕水杉的意思,輕聲的應了一個字‘嗯’字。
“那……”慕水杉伸手抓了抓頭發,總感覺自己有什麽事情給忘記了。
戰北戎剛想將慕水杉抱起來,隨後便看見懷裏的人一副鬱悶而又不知道在想什麽的神情,開口問道:“怎麽了?”
“別吵!”慕水杉下意識的從口裏吐出兩個字,隨後便伸手捂住了戰北戎的嘴巴,不準他繼續說話,簡直就是影響自己想事情的思路。
忽然被慕水杉捂住自己的嘴巴,戰北戎的內心還是有些驚愕,隻好一聲不吭的什麽話語都不說。
慕水杉的眉目越皺越緊,隨後才想起來剛才說了那些玩笑話,結果把正經事情都給忘記了。
過了半天,慕水杉終於把手放了下來,無比認真的問道:“我不是讓你回國處理事情嗎?那你打算什麽時候回去誒?”
鬧騰了半天,結果慕水杉還是把話題轉移到了正經事上,戰北戎一想到這次的事情確實比較重要,非得自己回去處理,看來隻能自己先回國去了。
可一想到慕水杉的病情,戰北戎還是十分擔憂,根本就不可能完全放下心來。
沉思了一會,戰北戎才開口問道:“杉杉,你和我一起回去,怎麽樣?”
“誒?”慕水杉眨了眨眼睛,雙手不自覺地輕扯著戰北戎的衣服,遲疑了一會,繼續說道:“可是我今天才答應了昕甜,要去參加她的婚禮的。”
戰北戎一臉無所謂的模樣,“這件事情,我幫你解決。”
解決???
一聽到這兩個如此霸道的詞語,慕水杉習慣性的輕咬了下嘴唇,不用想都知道,戰北戎哪裏有什麽好的解決方法,還不就是采用別人都不能拒接的語句,直接告訴別人自己不能去參加昕甜的婚禮了。
“不要,都答應別人了,怎麽可以說話不算數呢。”慕水杉瞥了瞥嘴角,一臉不滿的否認道。
“答應了又怎樣,難不成我讓你一個人呆在A國?”戰北戎反問道,顯然是一副特別不情願的模樣。
慕水杉無奈的歎了一口氣,隻覺得此刻的戰北戎真的特別像是一個沒有得到糖果的寶寶一樣的不開心。
“可是……”慕水杉輕咬了下嘴唇,很是猶豫的說了兩個字,真的很難為情啊。
戰北戎見慕水杉還在糾結,腦子裏全是慕水杉每次因為病情而痛苦的模樣。
正常情況下,慕水杉看起來都和正常人沒有任何的區別,可病情一發作,控製不了的疼痛感還是讓人看了十分揪心。
一想到這些事情,戰北戎便十分害怕慕水杉會忽然發生什麽意外,這段時間,一直配合著慕水杉不提及她生病的事情,可歸根結底,所有的現實還是得麵對去解決。
“杉杉。”戰北戎緊盯著慕水杉有些呆萌的神情,麵無表情的說道。
“嗯?”慕水杉不解的應了一個字,轉過腦袋,嘟著嘴巴盯著戰北戎。
沉默了一會兒,戰北戎才繼續說道:“和我一起回去,我帶你去醫院把病治好。”
聽到戰北戎如此露骨而直接的話語以後,慕水杉的神色頓時暗淡了下來,剛才輕捏著戰北戎衣服的手忽然放了下來。
又是這件事情,戰北戎一句話語頓時將慕水杉所有的思緒都拉了回來。
慕水杉眨了下眼睛,伸手摸了下自己的小腹,自己都還清楚的知道現在是這個小生命出現的第幾天。
“你先回國去忙你自己的事情,我再仔細想想。”慕水杉低下頭,艱難的從口裏吐出一句話,皙白的麵容上盡是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