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三十四章:大清早就亂說話。
戰北戎見慕水杉一手扶著剛被撞倒的位置,一臉的疲倦與迷離,二話不說直接將慕水杉抱了起來。
實在懷疑慕水杉是不是摔跤摔上癮了,前幾天剛摔了個馬大哈,現在又差點摔了一跤,怎麽看都像是個小孩子。
慕水杉剛躺在床上,腦子又恢複了剛才在浴室那般狀態,腦子迷迷糊糊的疼痛難受,隻想好好睡一覺。
“杉杉,你頭發還沒有幹,先把頭發吹幹再睡覺。”戰北戎隨意的一瞥,便看見慕水杉又是頭發沒幹就要睡著了,柔聲的說道。
慕水杉微微皺了眉頭,一聽到其他的聲響,隻覺得都是噪音,忍不住將被子扯了過來,“不要說話。”
戰北戎默默的吐了口氣,隻以為慕水杉是太累了才會這樣,一想到濕著頭發睡覺容易頭痛,戰北戎還是很耐心將慕水杉抱了起來,寵溺似的說道:“我幫你把頭發吹幹了再睡覺。”
慕水杉隻覺得腦袋有些疼痛,戰北戎還執意讓自己吹頭發,剛開始慕水杉還沒有什麽情緒,除了內心有一點的煩躁以外,其他的都還好。
隻是戰北戎剛打開吹風機,幫慕水杉吹了一會以後,慕水杉的腦子便莫名的有些受不了,吹風機雖是靜音的,還是牽動了慕水杉內心的某些情緒。
慕水杉眉頭一皺,忽的伸手將戰北戎手上的吹風機給推了開來,“說了不要吹,吵得我腦袋疼。”
說完,慕水杉便暈乎乎的繼續躺在床上,扯過被子,連,戰北戎都不想搭理。
戰北戎一臉莫名其妙,壓根就不知道慕水杉好端端的怎麽會忽然來了脾氣,以前縱使再困再疲倦,都還是會安分的讓自己幫她把頭發吹幹了再睡,可這一次,慕水杉就好像是換了人似的。
戰北戎盯著慕水杉眉頭緊蹙的模樣,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因為工作太累的緣故才情緒不好的。
過了許久,見慕水杉完全睡過去以後,戰北戎才輕輕的將慕水杉抱了起來,小心的用毛巾將慕水杉的頭發給擦幹。
已是夜晚,月亮早就爬了浩瀚無垠的天空中,月光透過玻璃窗照射了進來,皎潔而溫柔。
戰北戎盯著慕水杉看了一會兒,心底居然是說不出來的感受,異常的奇怪,卻又說不出來究竟是那裏出來問題。
直到第二天起床以後,慕水杉才開始恢複正常,隻是剛一起來,慕水杉的臉色頓時就變得難看了起來。
腰疼!
慕水杉下意識的一手扶了下腰,壓根就不太記得昨晚在衛生間摔的那一下了,隻是還隱隱覺得腦袋都有些疼痛讓人難受。
戰北戎在察覺到身邊的人醒來的時候,睜開眼睛,隻看見慕水杉一手扶著額頭,神情也是一副異常不對勁的神情。
“杉杉,你怎麽了?”
慕水杉搖了搖腦袋,輕吐了一口氣,“沒事,可能在家呆太久了,都快成為溫室裏的花朵了,一時半會還沒有適應上班的節奏,太累了。”
戰北戎還沒有開口說話,慕水杉的嘴唇裏發出‘磁’的聲音,另一隻手撐著腰部,臉上都是不悅。
“戰北戎,你昨晚是不是打了我啊?”慕水杉看都沒有看戰北戎一眼,一臉抱怨的說道。
戰北戎臉上一陣黑線,慕水杉居然會覺得自己對她動手,未免把自己想的太可惡了吧,況且,自己什麽時候舍得對她動過手。
“杉杉,你大清早就亂說話。”戰北戎輕輕淡淡的說道,也沒有注意到慕水杉撐著腰部的手,起身,穿著拖鞋便朝浴室走去。
慕水杉默默的翻了個白眼,誰亂說話了,難不成自己還會自殘的弄傷,自己才不會這麽想不開呢!
打了個嗬欠,扯了下被子,躺下繼續睡了一會。
要是在以前,慕水杉肯定會睡到不想起來,可這次,剛睡了沒有一會,慕水杉就睡不著了,腦袋莫名的疼的厲害,隻好從被子裏鑽了出來。
腳剛一踩在地上,慕水杉隻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在備受折磨,頭疼就算了,腰還疼的厲害。
慕水杉隻好微眯著眼睛,慢悠悠的朝洗漱間走去,在看見戰北戎在刷牙的時候,忍不住抱怨了一句:“好難受。”
聽到身後的聲音響了起來,戰北戎轉過身子,隻見慕水杉正耷拉著腦袋站在門口,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
戰北戎隨意的洗了兩下便朝慕水杉走去,下意識的伸手貼在慕水杉的額頭上。
慕水杉臉一黑,睜開眼睛,將戰北戎給推了開來,嘟著嘴巴看著戰北戎,仿佛戰北戎是個白癡,“我是腰疼,你摸我腦袋能摸出個什麽名堂來啊。”
戰北戎愣了一下,大清早的,好端端的忽然又被慕水杉給說一頓,一想到昨晚的慕水杉忽然無端生氣的事情,戰北戎心裏也是異常無奈。
還好戰北戎也沒有將慕水杉的任性太放在心上,而是耐著性子說道:“好好好,我的錯,要不今天就不要去上班了,請假?”
慕水杉搖了搖腦袋,繞過戰北戎走過去刷牙,“不要,我昨天才第一天上班,第二天就請假,太不道德了。”
戰北戎倒是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見慕水杉這副樣子還強撐著想要去上班,心底除了心疼就是無可奈何,拿慕水杉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有什麽,請個假而言。”戰北戎懶懶的倚靠在門外,風輕雲淡的說道。
慕水杉剛擠好牙膏,在聽見戰北戎這副站著說話不腰疼的樣子,忍不住朝戰北戎翻了個白眼,“你以為警局是你家?想去就去,想不去就不去。”
戰北戎輕笑了一聲,“警局當然不是我家,隻不過……你是我的人,你要是不想去,這些都是小事而已。”
慕水杉懶的搭理戰北戎這個神經病,轉過身去繼續刷牙洗臉,假裝某人不存在。
換好衣服以後,慕水杉這才慢悠悠的朝樓下走去,安睿一轉身便看到慕水杉一手撐著腰,和之前的樣子有些不同,疑惑的問了句:“媽咪,你怎麽了喔。”
慕水杉無奈的歎了口氣,她怎麽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一覺醒來,隻覺得自己被人打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