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章:他說的不算。
慕水杉聽到王詩雅又在那裏胡說八道,明明沒有什麽的事情,從她口裏說出來,總感覺自己是背著戰北戎在外麵偷人了似的。
“你少在那裏挑撥離間!”慕水杉轉過身子,一臉不悅的朝王詩雅說道。
王詩雅見戰北戎在看到埃利森的時候,臉上明顯帶著許多的不高興,還以為戰北戎真的會因此而對慕水杉有什麽也意見和看法。
“我沒有挑撥離間啊,剛才他都送你回來還給你禮物,這些都是真實存在的,你怎麽敢做就不敢承認呢?”王詩雅哽咽了一下,一副委屈十足的模樣。
埃利森看了半天,終於將整個畫麵大概的弄清楚了,反正不管怎麽樣,這個王詩雅就是故意不想讓慕水杉好過罷了。
“你別哭了行不行?每次都隻會哭哭啼啼的,煩死了!”慕水杉沒好脾氣的說道,本來好好的心情被王詩雅哭的心煩意亂的。
戰北戎見慕水杉一臉不高興的樣子,直接無視了周圍的一切,伸手牽著慕水杉的想朝房內走去,隻是剛一轉身,驀地一隻手緊緊拽著戰北戎的手臂。
“北戎哥,我就是有點事情想和你說,你可不可以等一會?”王詩雅兩眼泛著淚光,委屈巴巴的看著戰北戎說道。
戰北戎本來就有些不悅的麵容瞬間就冰冷了下來,仿佛冬日裏清晨的冷霜一般,沒有一絲的暖意。
最不喜歡陌生人和自己有著肢體上的接觸,忽然被一個哭哭啼啼的小女生緊拽著自己手臂,心裏頓時就藏著許多的不開心。
戰北戎剛想開口說著什麽的時候,忽然想到一旁還有一個人,這才轉過腦袋看了看被自己牽著的慕水杉。
慕水杉還沒有抬頭便知道頭頂上正有一陣炙熱的眼神的緊盯著自己,隨後默默的看了戰北戎一眼,忍不住在心裏嘀咕了一下。
現在戰北戎是懶到連自己討厭的人都不願意趕走了嗎?都還得自己親自上前去將某個粘人而又令人討厭的家夥給清理開來嗎?
“詩雅,你的手這樣搭在別人老公的手上不太好吧?”慕水杉掃了一眼某人的爪子至今十分不識趣的放在某個不該放的地方上麵,嗓音清冷的說道。
王詩雅被慕水杉這麽一說,王詩雅搭在戰北戎胳膊上的手頓時顫抖了一下,聽到慕水杉在變相的宣示著自己的擁有權,還特意強調著戰北戎是她的的時候,氣的整個人都快要原地爆炸了。
沒過一會,王詩雅這才十分不情願而又沒什麽底氣的從口裏擠出幾個字。
“北戎哥都沒有說什麽呢!”
慕水杉輕笑了一聲,看了看戰北戎緊握著自己的手,又瞄了一眼戰北戎十分懶洋洋的麵容,真的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狠狠的將戰北戎罵一頓,居然好意思讓自己和這種蠻橫無理的小女生在這裏扯東扯西。
遲疑了一會兒,慕水杉的臉上忽然露出一抹別有深意的笑意,帶著幾分玩笑而又認真的語氣,清清淡淡的說道:“他說的不算。”
五個字,從容而淡定,頓時讓戰北戎都忍不住看了一眼此刻十分放肆的慕水杉。
“你!”王詩雅一臉的惱怒,隻是說一個字就停住了,放在戰北戎胳膊上的手還不打算放開。
“北戎哥,她怎麽可以這樣呢?”王詩雅被慕水杉氣的一點辦法都沒有,隻能將最後的那點希望寄托在戰北戎的身上,希望戰北戎也是不喜歡慕水杉這樣霸道而不將戰北戎放在眼裏的說話語氣。
下一秒,令王詩雅大跌眼鏡的是,戰北戎不僅沒有因為慕水杉剛才的話不高興,反而還語氣冷漠的反問了她一句:“她為什麽不可以這樣?”
“因為……可是,她都說了你說的話,不算數。”王詩雅弱弱的說道,心裏一陣慌亂。
慕水杉斜了王詩雅一眼,真想朝王詩雅扔去‘笨蛋’兩個字,實在不知道她是哪來的勇氣站在這裏繼續著這些沒有任何營養的事情。
“你是想自己鬆手呢?還是讓我來幫你?不過這種事情還是有點自知之明比較好。”慕水杉臉上的表情瞬間冷了下來,一句話都不想再和她多少,隻希望王詩雅可以自愛一點的懂得退讓,不然各種事情加在一起,慕水杉才沒有那麽好的脾氣。
王詩雅咬了咬嘴唇,見戰北戎一句話都要不說也不幫她,隻有慕水杉一個人在這裏數落著自己,往日大小姐任性而無理取鬧的脾氣忽的上來了,什麽話也不說的直接伸手去推慕水杉。
戰北戎剛想護著慕水杉的時候,慕水杉比戰北戎先一步的自己先動了手,‘啪’的一聲,清脆的耳光聲沒有任何預兆的在走廊上響了起來,剛才還有些鬧騰的畫麵好像被試了魔法,頓時就安分的停止了。
站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埃利森驚愕的張大了嘴巴,沒想到看起來挺好說話的慕水杉居然就這樣給了別人一巴掌。
王詩雅一下子就傻眼了,整個大腦都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挨了慕水杉一耳光,就連,戰北戎都有些驚訝不已,雖然慕水杉以前也動手打過別人,不過絕對是比王詩雅現在的行為過分好多倍,實在上升到人格尊嚴這種事情,慕水杉才會受不了。
“你憑什麽對打我?!”王詩雅兩眼發紅,一手捂著剛才被慕水杉打過的麵容,剛想還手打回去,見戰北戎將慕水杉護在一旁,雖然一句話都沒有說,瞬間驟冷下來的表情卻已經表現的十分明顯了,要是自己敢動慕水杉一下,戰北戎肯定沒有好說話。
慕水杉聽見王詩雅還問自己憑什麽,真是覺得好笑。
“憑什麽?你三番五次的給我找事情,在我麵前無理取鬧,我都沒和你計較,一直都是好好和你說話,你自己從頭到尾想一下,你都做了些什麽事情。”慕水杉冷聲的開口道,上次也是推了自己兩次撞在門把上,至今腦袋都還會痛,當時也是沒有和她計較的。
“你、那你就可以打人嗎?”王詩雅帶著哭泣聲結結巴巴的問道。
“你好意思光明正大的勾搭別人的男人,我憑什麽就不可以打人?”慕水杉厲聲的反問道,自己都已經忍她很久了,是她自己一直不懂進退讓人覺得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