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章:安琪的事和她沒有任何關係
安睿見戰北戎一直抱著慕水杉,這才疑惑的朝門口看了看,依舊沒有看到安琪的身影,隻看到一個陌生而沒有任何表情的男人跟在身後。
“爸爸,安琪呢?”安睿跟著戰北戎上了樓,疑惑的問道,總覺得今天這種氛圍有點詭異。
戰北戎聽到安睿的問話以後,腳步立刻停了下來,明顯感覺到懷裏的女人微微顫動了一下。
戰北戎轉過腦袋,低頭看著安睿說道:“安睿,你先去你自己房間。”
安睿盯著戰北戎看了一會兒,這才點了點頭,難得溫順的說道:“好,媽媽是不舒服嗎?”
“過一會兒就好了。”戰北戎說著便轉身繼續朝樓上走去了。
安睿疑惑的打量了一下跟著戰北戎進來的厲鷹,沒有說話,而是聽戰北戎的話朝自己的房間裏走去,獨自去玩了。
戰北戎剛把情緒不對勁的慕水杉放在床上,慕水杉便坐了起來,臉色慘白的沒有一點兒血色。
“我已經讓人去調查了,不用太擔心。”戰北戎坐在一旁,一手輕柔了下慕水杉的細發,麵無表情的安慰道,心裏卻隱約覺得這件事情有點不太對勁。
慕水杉咬著嘴唇,雙眼盯著身上的被子,緩緩的說道:“如果我沒有讓她一個人呆在那裏,她就不會被人帶走了。”
“不怪你,別想太多了,我會把安琪找回來的。”戰北戎一手將慕水杉摟了過來,腦海中浮現出自己看到醫院監控上的畫麵。
這一看就是有人故意把安琪帶走的。
慕水杉靠在戰北戎的肩上,微閉著眼睛,心裏全是不安。
過了一會兒,戰北戎讓慕水杉休息一會,自己則起身離開。
“杉杉,你先休息一會兒,我先去忙。”戰北戎緊繃著張臉,替慕水杉蓋好被子,悄悄的帶上門。
剛一走到門外,戰北戎的臉色更加難看與深冷。
事情還在調查當中,可是戰北戎實在想不出-有誰會做這樣的事情,關於慕水杉懷疑的何辰遠,自己也派人去弄清楚了,和何辰遠沒有一點兒關係。
“少爺。”厲鷹站在戰北戎的身旁,朝房門那裏瞥了一眼。
“小衫沒事吧?”厲鷹繼續問道。
“還好。”戰北戎說著便往樓下走去。
厲鷹跟在身後,臉色也不是很好看。
“這些人是早就做好準備了,怕這些人是別有目的。”剛一下來,厲鷹便一臉擔憂的開口說道。
戰北戎站在窗前,點了一隻煙,麵色沉重。
厲鷹說的這些事情,恰好也是他現在擔心的問題。
畢竟能夠將安琪那樣有準備的帶走,說明是做了許久的打算。
戰北戎盯著窗外的風景,麵前的白色煙霧一圈一圈的,沒過多久,又被戰北戎給掐斷了,轉身便要朝外麵走去。
“少爺,你還是先休息一下吧,那些事情我去處理就好了。”厲鷹一臉擔憂的說道,從戰北戎知道安琪不見後便一直都沒有睡覺,到現在還去忙別的事情,生怕他會出什麽事情。
“不用。”戰北戎眼睛都沒有眨一下繼續往外麵走去。
“爸爸。”安睿忽然跑了過來站在戰北戎一旁。
剛才戰北戎下樓以後,安睿便一直悄悄的站在房門旁聽這兩個人的談話,隱約明白了什麽事情,也知道為什麽一直沒有看到安琪的原因了。
戰北戎蹲下來,犀利的眼神裏還透露出幾絲疲倦,低聲的問道:“怎麽了?”
安睿一臉不高興,“安琪,是不是不見了?”
戰北戎的臉色微微變化了一下,不過隻是一瞬間又恢複了鎮定自若的模樣,一手放在安睿的肩膀上,繼續說道:“很快就會找到的。”
安睿聽完這句話以後,一手揪著衣服,雖然他也不太懂那些事情,可是第一次看到慕水杉剛才那副模樣,心裏還是會有些異樣的感覺。
“真的嗎?”安睿還是不安的問了句,歪著腦袋想了下,又繼續說道:“以前媽媽說了壞人好多。”
戰北戎放在安睿肩上的手抖動了一下,還是耐心的說道:“嗯,但是會把安琪和壞人找到的,你先回去,爸爸還有點事情。”
安睿這才點了點頭,抬頭看了下樓上的房間,還是選擇往樓上跑去。
戰北戎沉重的吐了一口氣,這才從地上站了起來。
厲鷹看著戰北戎的所有變化,內心有種說不上來的感受,這麽多年,少爺在某些方麵還是變的很徹底。
某座高樓大廈裏的辦公室裏麵,裏麵的氛圍詭異的令人害怕,溫度仿佛都為負了,讓人不由得心頭一冷。
“廢物!”戰北戎將手上的東西扔在了地上,心裏莫名的煩躁。
麵前的那幾個人個個都心虛的不得了,根本就不敢出聲,隻能屏住呼吸,整個神經都緊繃著不敢有絲毫的鬆懈。
“滾!”戰北戎背著身子,滿是惱怒,這些人居然連這點事情都調查不清楚。
厲鷹站在一旁,默默的在心裏歎了一口氣,給身旁那些人使了個眼色,這才離開。
戰北戎一手摁著眉心,微閉著眼睛,到現在為止居然還是沒有安琪的消息以及相關的情況,這些人也不知道是怎麽辦事的。
幾分鍾後,外麵的敲門聲又忽然響了起來。
戰北戎一陣不悅,“沒重要的事就滾!”
外麵的人遲疑了一下,還是推門而入。
戰北戎手上拿著一根煙轉過身子,在看到冷嫣然的時候,忍不住緊皺了眉頭。
這個女人前幾天還在自己出差的那個地方,現在忽然出現在這裏,想必又是跟著自己一起回來了。
戰北戎隻是掃視了冷嫣然一眼,隨即又收回了了目光,臉上的冷漠之情並沒有絲毫的改變,而是緩緩的開了開口,冷冷的說道:“有事?”
冷嫣然的紅唇微微抿了一下,極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一臉關心的說道:“聽說你昨天晚上就趕回來了,安琪出事了?”
戰北戎微眯著眼睛,瞳孔裏迸發出來的是一陣一陣的不悅。
他最討厭別人一直這樣緊跟著自己。
況且,安琪的事情,和她沒有任何的關係。
戰北戎深邃而黑色的眼睛死死鎖住冷嫣然,沒有任何溫度的反問道:“聽說?你聽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