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小草莓
林嬋看著她如此傲慢的態度真的無話可說,什麽叫她蠱惑了她兒子?真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媽,您太小看您兒子了,他可不是隨便一個人就能蠱惑得了的。”
林嬋冷笑一聲,真是拿這母子倆沒辦法,一個個的都這麽自以為是。
陳敏一個狠厲的眼神看過去,林嬋也毫不避讓,依舊淡然。
“不是你蠱惑的?”陳敏依舊盛氣淩人,“我兒子從小那麽聽我的話,一娶了你就變了,還不是因為你在他枕頭邊吹風。”她就是瞧不上這個林嬋,一副狐媚樣子。
林嬋真是無語了,還以為她是紅顏禍水嗎:“媽,您要是沒有真憑實據就別隨便給別人扣帽子,你的兒子現在不聽你話了就是因為別人嗎?這樣未免太冤枉人了吧。”
陳敏一拍桌子站起來:“你說什麽?有本事再說一遍?”她算是真正忍不了了,眼前林嬋說的話讓她火大到控製不了,“阿秋,你聽見她說什麽了嗎?還不趕緊跟她離婚?你就留著她讓她來侮辱我嗎?”
林嬋總感覺陳敏的表情太過誇張,好像那種演戲用力過猛的十八線女藝人一般,不過有戲可看,她自然不覺得無聊。
而且如果最後陸秋聽了陳敏的話跟她離了婚,她就更高興了。
陸秋真的很無奈,他最受不了看兩個女人吵架了,因為總有一個是無理取鬧的,而偏偏林嬋又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人。
“媽,”陸秋開口,卻並沒看她,“您先回去吧,您說的話我會好好考慮的,這些天太忙了,我先去公司了。”這是要溜之大吉了。
林嬋白他一眼,簡直是個膽小鬼。陳敏還是不依不饒,可是似乎剛想說什麽的時候,眼睛瞥到了什麽奇怪的東西一樣。
林嬋看她的眼神,是在盯著自己的啊,可是她盯的位置,林嬋自己看不到。
陸秋也注意到了陳敏的眼神,順著看過去,突然間,他就愣住了,接著用充滿怒氣的眼神盯著林嬋的眼睛看起來,心裏好像壓了很大的火氣。
林嬋根本搞不明白怎麽回事,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你們在看什麽?”她脖子怎麽了?
陳敏冷哼一聲,站起身來:“阿秋,你可要好好考慮考慮,畢竟以我們家的地位身份,想娶什麽樣的姑娘沒有,何必賴著這一個。”
林嬋並沒理陳敏的話裏有話,但是看到了她送給她的白眼。
陸秋緩慢的站起來送了陳敏出門,林嬋能夠感覺到,他好像有哪裏不大對勁。
不過最近陸秋經常很奇怪,林嬋也沒怎麽在意,直接就往樓上走。沒想到沒走幾步就聽到身後急促的腳步聲,她感覺到了危險的迫近直接轉回身去,一下對上陸秋近在咫尺的凶狠眼神。
他緊握住林嬋雙肩,臉上的表情是憤怒:“你昨晚幹什麽去了?和誰在一起?蕭靖霖嗎?”邊說著,他開始撕扯林嬋的衣服,雪白的肩膀上一道道傷痕觸目驚心,除此之外,他似乎沒發現什麽別的。
可是,林嬋脖子上的那一塊紅腫著實讓他惱火,那分明是吻痕。
林嬋阻止著陸秋不老實的手,她也很生氣啊,雖然昨晚沒回家是她的不對,但是他又有多少晚沒回過家了!他也不能因為這個就扒別人衣服吧。
“你幹嘛?”林嬋怒視著他,“你扯我衣服幹什麽?我昨晚是沒回家,所以住朋友家了,怎麽了?誰規定我一定要每天回家的,你還不是一樣會夜不歸宿。”
陸秋除了夜不歸宿之外,做的事情可多了去了,這點林嬋就比不上。
陸秋依舊不放鬆,緊緊抓著她的肩膀將她用力抵在了身後的牆上:“誰規定的?你什麽身份自己不知道嗎?我夜不歸宿也沒像你這麽放蕩,居然敢跟野男人過夜,你告訴我,是不是蕭靖霖,是不是?”
“你神經病吧!陸秋!”林嬋簡直要瘋掉,“你憑什麽說我在外麵和野男人鬼混,我和蕭靖霖之間什麽都沒有,你還這麽誣陷別人,陸秋,你真是個王八蛋,不隻是王八蛋,簡直禽獸不如!”這大概是她心裏最壞的言論了。
她本以為陸秋隻是性格上比較差勁罷了,沒想到現在上升到心理問題了。
陸秋還是抓著她不放,眼睛緊緊盯著她脖子上的某處,眼睛仿佛黑洞一般:“那我問你,你脖子上的吻痕哪裏來的?你告訴我,哪裏來的?”他生氣怎麽可能沒道理呢。
吻痕?林嬋懵了:“什麽吻痕?”她脖子上的吻痕?不可能啊!
陸秋邊點頭邊歎氣,抓著她就往樓上走,一直帶到臥室裏,穿衣鏡麵前,陸秋將林嬋緊緊束縛在鏡子前麵:“你自己看,是不是沒藏好啊?你是在炫耀什麽嗎?”
林嬋盯著鏡子裏的自己,這才看到,原來脖子上麵,有那麽一塊紅腫的印記。難道,明幽騙了她?不可能吧……
陸秋冷笑:“怎麽?心虛了?”他又把林嬋往鏡子前推了推,“你敢不敢告訴我,昨晚你和誰在一起?是不是蕭靖霖。”
林嬋根本就沒心思在意他的神經,又往鏡子前靠了靠,看著脖子上的印記,怎麽看都覺得不太對,好像並不是吻痕,而像是過敏了一樣。
陸秋還是處於震怒中,一直盯著林嬋,等著她給一個合理的交代。
林嬋又看了一會兒後,歎了口氣:“這根本不是吻痕!”她轉過身看向陸秋,“你看都不看清楚就說這是吻痕,這就是過敏了好嗎?”
陸秋愣了愣:“你以為你這麽說我就會相信了嗎?”其實,他也半信半疑了。
林嬋無奈:“你愛信不信,我沒做對不起你的事。”這就是她應該做出的回答,本來就什麽事都沒有。
陸秋看著她並不摻假的表情,怒意漸漸平息了一些,不是吻痕最好,如果是的話,他一定會把對方弄死,居然連他的女人都敢碰。
林嬋見陸秋不說話了,往後靠了靠說:“沒事了吧,可以放我走了嗎?”反正也根本不是什麽吻痕,其實剛才都嚇了她自己一跳。
要是吻痕的話,天呐,她該怎麽做人……
陸秋攔住她,一手輕巧的摟住她的腰:“這就想走了?”他低下頭,靠近她的唇邊,卻並不吻下去,“昨晚為什麽沒回來?你住在哪個朋友家了?”
林嬋的頭用力的往後仰著,可是後麵就是鏡子,她再怎麽仰也仰不過去了:“朋友就是朋友,反正你不認識,我不回來又怎麽樣?你不也有過好幾晚不回來的時候嘛。”
還好意思說她嗎?他們兩個究竟誰更過分呢?
陸秋微微勾起嘴角,既然料定了林嬋不會出軌,他也就不生什麽氣了,嘴唇下移,輕輕吻住了林嬋的脖子。淡淡的清香縈繞在鼻息之間,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親吻下去。
“陸秋,你做什麽?”林嬋覺察出了危險,拚命地推搡著他,“現在是白天,陸秋你放開我,你……”還是感覺脖頸隱隱作痛,能感受得到他嘴唇的熱度。
陸秋吻得纏綿悱惻,手輕輕在她後背上滑動著,另一隻手緊緊扣住她的後腦。漸漸地,周圍散發出一種曖昧的氣息,聞著林嬋身上特有的芳香,陸秋有些把持不住。
“別反抗了,”陸秋在她耳邊用呼吸聲說著,“沒聽見媽說嗎?她希望我們之間有個孩子。”說著,他開始輕咬林嬋柔軟的耳垂,一直吻到剛才的新鮮吻痕處。
林嬋還是盡力推搡著他:“陸秋,你媽說的是,是讓我們離婚……我生不生得出來孩子你不知道嗎?陸秋……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