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與果樹間的感應
向那邊瞄了幾眼,覺得有五六百米遠,也看不清楚是誰,便不再關心這事,陸軍開始剪枝。
這活在他很的時候就會,之所以早早地讓他來幹,是因為他時候身體靈便,爬樹靈活。
每家的果園裏,都會專門有個幾間簡陋的房子,裏麵放一些果園裏用的生產工具,也有床鋪,平時幹活時可以在裏麵休息一下,不過,冬雖然床鋪也在,但一般不會有人專門到這裏睡覺。
陸軍從房子裏搬出來一個高凳,剪枝的時候正好也用得上。
站在高凳子上,陸軍剪了一棵又一棵的果樹,很快身體就熱乎了,將羽絨服扔到房子裏的床鋪上,隻穿著毛衣幹活。
空很快飄起了雪,雪花涼涼的飄落在臉上,地麵上很快就有了一層白霜。
不知不覺間,陸軍忽然覺得,自己的身體,好象與周圍的果樹,有了某種無法描述的感應。
那種若有若無,絲絲縷縷的聯係,很難用語言來描述。
離得最近的果樹,似乎與陸軍能交換一些靈氣,離得稍遠一些的,即使有靈氣的交換,但也非常細微。
發覺了這一點之後,陸軍興奮異常,他覺得這樣的幹活,就等於練功了,不僅感覺不到累,反而越幹活越精神。
這種與樹木相通的感覺,確實非常的奇妙。
感覺之中,他能從果樹中吸收到一些‘氣’,同時,他也能通過自己調動的地之氣,補回給果樹,雙方越是交換,沒有一方會減少,卻同樣增加。
這就象練雙修功夫似的,功力同時增長,就是這樣的一種感覺。
剪了一棵又一棵,陸軍慢慢就感覺到,仿佛每一棵果樹都有著與自己相通的生命力似的,自己的功力,也在絲絲縷縷地提升,雖然提升的速度並不快,但總在提升就讓人欣喜了。
心境達到了尊境的陸軍,對人合一的認識本就提升了不少,通過與周圍果樹的相通,這種認識自然而然地又加深了一層,他覺得自己因為與果樹的‘聯係’,感知力似乎也能延伸得更遠了。
幹了兩個多時,已經十點多了,陸軍一直沒有休息,幹活的效率也非常高。
突然,他聽到遠處噗通一聲,繼而一聲女人的驚呼。
陸軍站在高凳子上往那邊看去,呀!一直在幹活的那個女人,好象躺在地上了!
陸軍直接從兩米多高的高凳子上跳下,快步向那邊跑去。
“你怎麽了?”陸軍跑到近處,連忙喊了一聲。
“我摔倒了,好象崴了腳也。”女人包裹得挺嚴實,聽到話聲,才知道這女人竟然是田采娥。
陸軍來到近前,看到田采娥正躺在她家的高凳下,滿臉痛苦的神色,陸軍連忙問:“采娥嬸子啊,哪隻腳崴到了?”
田采娥見是他,露出一個痛苦的笑容:“你子也在果園裏幹活哪?哎,我這右腳崴到了,好疼。你愣著幹啥?還不趕緊扶嬸子起來?”
陸軍扶起她時,田采娥穿著紅皮鞋的腳,稍一著地,便疼得噝地吸了一口涼氣:“哎喲,這下子沒法走路了。”
陸軍抱住她的腰,將她抱起來:“先到房子裏躺一下吧。”
陸軍是見過田采娥光著身子的樣子的,因此,在抱住她腰的時候,大手故意捏著他的一片大屁股,另一手則是從腋下穿過去,托住了她的胸前,很不老實地隔著羽絨服,摸住她一隻胸前高峰。
田采娥雙手用力抱著陸軍的脖子,感覺到陸軍的手在自己胸前捏了捏,她不由向陸軍翻個白眼:“你這個壞子,趁你嬸子我崴了腳,故意揩我的油啊這是。”
陸軍委屈地:“哪能呢!采娥嬸子,我要抱住你,隻能這樣啊!你就將就一下吧。”
田采娥躺在自家果園的房子裏的床鋪上,歎了口氣:“哎,楊金堂這個混蛋,今去縣城了,害得我自己來給果樹剪枝,這下子連家也回不了了,陸軍,嬸求你,等會把我背回家,好不好?”
她可憐巴巴地看著陸軍,顯得很是忐忑的樣子。
陸軍把一床花被子打開,順便蓋在她身上:“其實崴腳很好治的,要不要我幫你按摩一下?”
田采娥眼睛一亮:“你會治崴腳?”
陸軍得意地笑道:“我爺爺把一身功夫傳給了我,順便也能治一些簡單的跌打傷,崴腳都不算個事。”
田采娥轉轉眼睛,看著陸軍壯實的身體和略顯稚嫩的臉,心裏一陣欣喜:這子來勁了?聽餘青嵐好象跟他走挺近,莫非餘青嵐已經偷吃到了這棵嫩麥苗?大雪,不錯啊。
田采娥嫵媚地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哎,在牛頭山那一回,你子偷看了我的身子是吧?”
陸軍笑道:“嬸,你這樣就不講理了哈!那次是我救了你好不好?你不僅不感激我,還誣蔑我?你自己,我那能叫偷看啊?是你被大牛兩兄弟扒光了,能怪我?”想起自己曾經在餘青嵐麵前誇田采娥的身子白,陸軍竟有了反應。
田采娥用手一捂臉,從指縫裏看著他:“哎呀,羞死你嬸子了。你給我治一下腳可以,可不許對我使壞。”
她故意把話得軟膩膩的,偷看著陸軍的反應。其實她這話的意思,陸軍當然聽得出來:我就等著你使壞呢。
陸軍想起自己要給楊金堂戴兩頂綠帽的誓言,不由也來了精神:“采娥嬸子,你放心,我知道你是個正經女人,我也是個正經男人,對不對?”
田采娥咯咯一笑:“嗯,我們都是正經人!那就來吧,隨便你折騰。”
這話可是一語雙關啊。
陸軍便將那個花被子幫她蓋好,然後坐在她腳的一頭,將她的右腳上的紅皮鞋脫下,快速掊下她的襪子,陸軍忍不住感歎道:“嬸,你這腳真好看。”
田采娥心裏一酥,瞪他一眼:“我都老太婆了,還有什麽好看的?”
陸軍認真地搖搖頭,輕握住她的腳:“嬸,你的腳,象你的人一樣,確實漂亮。”
田采娥頓時象喝了蜜一樣,哧一下拉開羽絨服的拉鏈,閃著眼睛:“壞蛋,你幫我把羽絨服脫了吧,我穿著這個躺在被窩裏,太難受。”
陸軍便放開了她的腳,幫她脫下羽絨服的時候,順手隔著毛衣,在她胸前抓了一把。
田采娥嬌笑一聲:“你子,亂摸什麽?時候沒喝過奶呀?”
陸軍笑道:“沒喝過嬸的奶。”
田采娥哼道:“嬸都沒有奶水嘍,你喝也沒用。”
陸軍將體內的春氣,向她受傷的右腳貫注過去一絲,然後盡情地把玩她的腳丫:“嬸,不定一喝就有奶水了呢,哈哈。”
覺得右腳上傳來陸軍大手上的熱度,那股熱力異常舒服,疼痛立減,田采娥心裏酥酥的,忽然:“你要是能喝出奶水來,嬸就讓你隨便喝。”
陸軍:“那可好了,我治完你的腳,就喝一下試試,指不定真能喝出奶水來呢。”
陸軍身上散發著的強烈的男子氣息,已經把田采娥給弄得意亂情迷。
陸軍當然也看出了田采娥的悸動與迷亂,知道她已經是任君采摘的一朵花,便伸手幫她脫褲子。
田采娥配合地欠欠屁股,暗自慶幸:傻子終於開竅了。
等到陸軍‘笨手笨腳’地拱進去,田采娥頓時四肢狂顫,驚呼道:“俺地娘咧,我要死啦。”眼睛一翻,竟然直接暈了。
沒有吃過大餐的人,突然吃上了山珍海味,田采娥有些承受不住。
陸軍沒有強攻,而是掐她的人中,然後輕吻她的嘴,擺弄半,田采娥終於醒了,然後死死摟住陸軍:“快!我想死,弄死我吧。”
雪中的屋裏,春風蕩漾,被浪翻湧,田采娥‘痛並快樂著’的聲音,雖然極力壓抑著,卻也傳出好遠。
雲散雨歇時,田采娥已經完全成了一灘泥,滿足無比地看著陸軍:“真是想不到,你這個傻子,太猛了。”